我边走边想着这些事情。你别后悔,一边默默感慨:生活不易,小白哭泣!
但却因此没有察觉到来自身后的一股强劲的寒风,带着凛冽的杀气,离弦之箭一般朝我射来。
叮的一声,极其清脆肃然的利器相击之声,在我的后背响起。
我猛地一惊,浑身的汗毛连带着鸡皮疙瘩顿时炸了开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侧身避开声音的来源之处,接着往后一翻。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方才那一声利器相击的其中一方是来自于正执剑站在我不远处的言阅。
而另一方则是那一根稳稳插入地上的长钉。
那一颗钉子我看着好生眼熟,直到缓缓凑过去,看见钉子头上的那一圈一圈侵染着朱砂的纹路时候恍然大悟。
我已经知道方才那枚钉子是谁干的,现在乱葬岗那一次暗算我的人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不晓得是失了准头,还是故意试探,那人居然只向我发射出了一枚长钉。
我看着那枚钉子缓缓靠近,俯身下来想叫它从地上拔出,却不巧,刚好被言阅的剑生生挡了回来:“这个东西来的蹊跷,你不要随便用手去碰它!”
他说的煞有介事。显然,对这一根莫名出现的钉子也是极其紧张的。
我理解他们这些出身权贵,并且从小就接受过防刺杀训练的名门子弟,有时候多一些警惕性是好的,但是没有必要对所有的事物都一视同仁。
他们一把明晃晃的剑挡在我的面前,却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一点的威胁,我四两拨千斤地将他的话给驳回掉了:“既然这按期都已经被你挡下来了。那肯定,就算他失败了,失败了的东西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声音放大了些,我知道,那个偷偷放暗器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只不过我现在不敢使用灵力去找到他。
但他这一次的失误,无异跟上次一样我又逃过一劫,所以我特别有权利,去嘲讽他,在这件事情上。
我想要将他激怒,然后趁着他愤怒的时候,在这周围隆起结界,一举将他揪出来,像这种只管躲在漆黑的暗处耍手段的小人就应该原地杀之而后快!
把林子里面静悄悄的。就连一只鸟叫声也听不见,更别说是我这三言两语轻飘飘的,如同掉在水塘里面的树叶,对那个早已麻木了的心狠手辣的幕后之人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哎,怪只怪自己讲话还是不够狠!
要放在以前,让豹尾那家伙出来骂上一通,就算是早已遁入空门看淡人间的老和尚都能给他气得撸起袖子要打人。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挨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好像某些东西又越扯越远了。
最终,言阅还是没有拦住我将那枚钉子拔出来,我将那个暗器细细拿在手上端详了一番。
好像这个长钉跟我之前见的那个不一样,这一枚的钉子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密密麻麻的梵文和法经。
但却在钉子的钉头,刻上更深更密的条纹,里面含着的朱砂也越来越多。
只是不知道这作用有没有比以前更强,虽然我也不知道以前那枚钉子有什么作用,但是看着的好像现在手中的这个,应该是以前的升级版本。
为何现如今受伤只有这一枚长钉,之前的那一枚在夜浔手里,现在我无法将它们二者做更多的比较。
只能到时候委托豹尾将它们两种都带回幽冥请帝君大人看看,到时候我们也好根据几位长钉的作用做出相对应的防范。
“你可看出有什么端倪吗?”言阅收了剑,站在我旁边。一脸茫然地问道。
我觉得他问的都是废话,让我看出来这有什么不一样了,不可能早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我转念一想,这家伙言语间,明显又是在试探我。
倘若我真的在一时不知情况下,冲动的将我得知的这枚长钉有何异常之处跟他说了。
那就岂不是坐实了我身份有问题?到时候我就算再有一百张嘴吧都不可能解释的清楚。
我背后默默的冒了一层冷汗。估计一边感慨自己,幸好反应的快,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他:“这和普通的钉子不一样,挺奇怪的!”
我拿着这枚钉子认真地展示给言阅看,但旁边的这位,不看钉子,确是一直盯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将手里的那枚钉子,左右翻了翻,也不管言阅是否真的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我只管坦然的面对着。
离开那片林子的时候,早已经是日落时分了,我不知道自己在里面究竟呆了多久,中途还迷过一次路。
言阅那家伙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够找到出去的路,我跟着他左转转,右看看,愣是将一天的时间白白的浪费在了这个林子里面。
看着一天一天的时间慢慢的流走,我的真的是心急如焚,下来都已经这么久了,不仅半分消息都没有探听到,现在到还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快暴露出去了。
不知道,夜浔在上面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恢复过来,还有上面那些受伤的将士们。是不是也好些了?
我正在成百上千的将士们以及我熟识的伙伴还在山上饱受蚊虫叮咬,忍饥挨饿,我就越是想要在这个下面得到点有用的情报。
要不是夜浔他们待的那一座山背后是一条大江,他们也不至于这样被动的困死在山上,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冲过山下这一群将军府的大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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