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喊他之后,他肯定就能分辨出我的身份,然后在一如往常那边,带着一腔说不完的话在我身旁‘叭拉叭拉’。
但是今天这又是怎么了?
我现在还不能够随便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干干的控制住前面的那个伤兵的动作。
直到他大腿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液逐渐变成了鲜红色的新鲜血液之后,我赶紧在手中变化这法咒,那摊已经变成了烂泥一般的草树残渣已经被我给悉数弄了下来。
在场的有几个小兵大概是没有见过如此血淋淋的残忍画面,现在已经相互一脸纠结的往后退了好远。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倒是能轻松的看到阿苑的表情,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如今这点小场面都能面不改色地从容。
只不过之前在我身旁指点江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小将倒是没有在说过话,我大概猜了猜,他应该是就从之前我将那些草树汁水和残渣抹上伤口之前就没有再说过话的。
该不是会被吓傻了吧?
我心中觉得好笑,一边做事,一边还在打着坏主意,想着一会儿怎么样才能在他身上找找优越感。
“小扣子?是你来了吗?”我冲着我背后的那个人有一次重复一了一遍。
他这次依旧是没有说话,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在我身畔响起,应该是走到前面来了的。
这下倒好,方便我看他长什么样子!
一方红色的衣裾没入我眼帘,在它之上便就是金色辉煌的战甲,他走起路来的时候,几相碰撞出来的声音倒是十分的悦耳。
我极快的抬头瞅了他一眼,在目光都还没来得及落定的时候便就又得将它转移回来。
但是这一看也不是白看的,我是确定了心中的答案,身边的这个人,就是宸王小扣子没错了!
“......小白?”他说话的语气很是涩然,就像是隔了千山万水那般。
怎么这么几天不见,这小子就跟我变得这么陌生了?
我现在没空跟他叙旧,手里面又要紧的事情没有做完,也不知道他们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对于我的到来变得这样的生疏?
就连精通术法符咒的阿苑也变得草木皆兵,本来不应该发生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误会,现在却平白无故的因为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耽误时间。
那个伤兵的伤口已经被我清理干净,剩下的,便就是要止住他的血,然后用灵力和术让他平静下来。
我心里其实还是很不确定的,我的灵力大多都是来自幽冥地府的阴寒之气,这里面又不乏带着极重的死气。
加之这伤兵的伤口面积如此之大,我就更加没有把握能将他医治好。
我手中飞来的掐诀捻印,在这伤兵的眉心正中种下了一枚法印,这法印能保他的三魂七魄在被我的灵气冲击到的时候不会被冲散开。
“阿苑,接下会很重要,你要好好的控住他,如果你一个人不行的话,最好在多来几个!”
我当众不咸不淡地说完这些,听得懂的都知道,我这话可不仅仅是说给阿苑一个人听的。
果然,懂事的还是有那么些个人,就在我话音才落的时候,那个重新变得平静下来的伤兵周围又多了好几个身穿兵甲的战士。
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不停的变化这术法咒印,这样简单的条件显然不会够我施展术法。
要是中途有人突然进来打扰,将我正在稳固的魂魄术法给打破了,那这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我是个害怕麻烦的人,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围绕着我的周围随意画了一个圈,那个圈逐渐升腾至中空。
然后将我们几个和伤兵待得极近的几个人堪堪围住,最后从那被放大的圆圈里面逸散出如同是薄雾一般的晕光。
这结界已经布下,现在就算是夜浔来了,也得亲自破上一会儿才可以解开。
周围那些个看热闹的士兵又开始沸腾了,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句的低声讨论着。
那种就像是被沉浸在窃窃私语的海洋里面的感觉只让我在人间的时候才能感觉得到,虽然会比在幽冥的时候听着那些死鬼的鬼哭狼嚎会温柔些。
感受上是不一样了,但很遗憾,我还是一般讨厌的,所以就不要再怪我不留情面了!
“闭嘴!”我冲着闹嚷的山洞里面吼了一声。
也就是前后脚都碰上跟的时间差,前一刻还闹闹嚷嚷就跟人间的小集市一样的山洞里面顿时就变得安安静静的。
这番示威示得我极其满意,谁还没点儿脾气呢?要是我以前那种臭毛病,非得当场给他们带走几个才会罢休!
哪能这么好说话还这么善良热心的帮助伤者疗伤呢?
我撇了撇嘴,并不想跟这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士兵一般见识,我现在一心想要的,便就是如何以最熟稔的手法,将这个小伤兵给治疗好。
其实呢要说是方法也不是没有,我白爷要想治疗这一个小伤兵,那可行的方法要比我会吹的牛皮都多!
最简单和最粗暴的方法有一个,那便是直接找个腿脚好的人,将他大腿上的肉给割下来,然后在快速的将那块已经被割下来的肉给嫁接在这一个人的脚上。
所谓拆了东墙补西墙也不过如此,这种方法好处有很多,好得快是最最好的一点,唯一不好的便就是有些废人。
我的灵力被我好生的凝结在指尖,就只差我个那些自发进来帮我按住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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