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想要诈死的确可以通过药物辅助,但能维持的时间最多也就一天。是不是真的,就看他会不会诈尸。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永王还没有下葬,但现在过去好些时日了估计已经下葬。
“或许……他真的不是圣主。”
兰溪想不明白,那当初他们见到的那个永王又是谁?太子妃也是亲自检验过的,他并没有戴面具。
“当然,这天下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十分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或许真就那么巧。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相公怎么还没回来?”
松十这才想起这事:“对了,太子被人引去了逐越东宫。”
苏云染愣了一下:“是萧悦?”
兰溪白了松十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么现在才说?”
松十挠挠头,这不是半道上碰到了千隐他顺嘴跟他提了一句。
“公主不用担心,千隐他们都跟着不会有危险的。”松十能安慰人的话也就是这样了。
兰溪又瞪了他一眼:“那个萧悦之前不是一直刻意跟殿下保持距离吗?这会怎么就想见他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使团明天就要离开大安了,他当然是着急了。”
松十望向苏云染一副求表扬的样子,兰溪继续翻了个白眼,这回答好像衬托出她的问题很傻一样。
讨厌!
苏云染冲松十点点头:“没错,虽然萧悦比以前消瘦很多,但我觉得这次见到他还是有些不一样了。他眼中有光,或许他也已经开始再争取了。”
这样也好,他的处境一直都是逆水行舟。一直退,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但愿他能保持初心吧!
刚让兰溪几人散去,千隐派来报信的人也到了。
“殿下去了东宫与太子萧悦密谈,还请太子妃安心。”
梁鹤祯不在她也睡不着,干脆又进了空间里去。这书还没翻几页,就听见徐离墨过来敲门。
苏云染瞧着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过来,不由疑惑:“你就不怕被人瞧见?”
徐离墨耸耸肩:“逐越那帮人已经知道咱们的关系了,我在装模作样是不是就显得太虚伪了?”
苏云染扶额,除了逐越的人,这里也还有别的使团呀?
而且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不生是非吗?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相信我们前脚刚离开大安,后脚你跟大邢皇帝的关系就传得天下皆知。”
这个……说得有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晚上的你不睡干嘛呢?”
徐离墨自己给自己斟茶直叹气:“你之前不是让我盯着公孙澈吗?我可算知道了公孙家打的什么主意了。”
今天要不是他反应快一点,公孙澈就已经死了。
他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嫁祸他。这不就是用他的死给公孙家一个对徐离本禹犯难的机会吗?
苏云染一愣,公孙澈还真想死了?
不过他那身子也撑不了太久,但那公孙家也太狠了吧?这个一个儿子说放弃就放弃,还要他以死来为家族争取利益。
公孙家真是疯了!
“那他现在人呢?”
“绑起来了,让人豪好生盯着他。不用担心,皇叔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情,一定会着手新一轮对五大家族的清洗。不过妹妹,我觉得文敬帝有句话说得很对。”
苏云染一个闹崩弹在他脑门上:“你该不会是想说你真的不适合当皇帝,大邢在你手中会迅速颓败吧?”
徐离墨用力地点点头:“的确如此!我自己是什么料我自己清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连修身都还做不好更别谈什么平天下了。”
徐离墨的不自信其实更多是源于他并不想当皇帝罢了,他的愿望大概还是一生到处行医问药,逍遥又自在。
“妹妹,要不……你辛苦一下……”徐离墨目光眨了眨,跟狗子一样有点委屈巴巴的。
苏云染忙制止他:“打住!女帝什么的实在是太艰难了。就算我老爹可以用权威压住那些反对的大臣,可以后呢?我终究是要自己面对那些反对者,这要是不流血都没有办法让人臣服。”
想靠业绩让大臣接受女子为帝那简直是难如登天,随便有点天灾人祸就立即有人会把事情联系到她身上,理由就是女子为帝有违纲常引起天怒人怨。
“哥哥,你就忍心让你柔弱的妹妹面对这些吗?”她也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得,委屈到一块去了。
徐离墨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不演了。但我是真的担心我做不好,白费了皇叔开创的这一番盛世太平。”
苏云染除了鼓励几句好像也给不了他太多安慰了:“正因为他开创了太平盛世,你不需要像他那样运筹帷幄。只要保持初心,就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说完她轻咳一声:“再有,你不是还有我吗?以后遇到麻烦还可以咨询我这个军师呀!”
徐离墨终于会心一笑:“虽然没有很安慰,但心情好一些了。我那妹夫怎么还会回来?还想再让他陪我喝两杯的。”
苏云染撇撇嘴:“被萧悦请去了东宫。”
徐离墨虽然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但没想到这一回他的直觉跟她相同:“我觉得萧悦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人都是会变的,特别是长期处于一种被打压的状态之下。呀么彻底颓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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