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梁鹤祯的苏云染听得是一头雾水,这贞王到底是知道什么了这么兴奋?
贞王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今晚父皇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了,那两人的估计早就看穿这寿宴是鸿门宴。心里防备着,怎么可能轻易入彀。”
对面的人问到:“那殿下可要答应跟他们合作?”
贞王迟疑了一下:“这就得好好筹谋一下才行了。对方想借刀杀人,那我们就得祸水东引。没有了梁鹤祯的大启不足为据,可若是牵扯到哪个杀神……”
贞王好像有些为难,又时思考了半天:“这事如何才能真正做到祸水东引不留痕迹?一国太子死在我们这,总是难免要担责任的。”
对面的人站起身凑到贞王耳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贞王听完又是一脸震惊,眉头皱了起来:“这些人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动了大启的人还好说,若是动他……”
贞王脸色凝重起来,像是陷入了一个更为难的境地。
对面的人又道:“殿下,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反正都是他们的意思,将来出事也有他们担着。再说了,杀了那位,岂不是让这件事更加顺理成章?”
这人倒是说得天花乱坠,一心鼓动着贞王尽快下决心。
贞王思索了半天摇摇头:“先别急着回复,这件事本王还得在斟酌斟酌。一下挑了两国,处理不好可就是逐越的灭顶之灾。你先下去休息,让本王再考虑一下。”
贞王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凌空放在了烛火之上。就在火舌要烧到信封的时候,贞王猛地抽回了手中信。
这信十分重要!
不仅对贞王,对窗外偷听的两人也很重要。
“管家,备马,本王要入宫!”
苏云染抬头望着梁鹤祯,用口型问到:“怎么办,要不要跟着去?”
梁鹤祯摇摇头。他们不能再跟了,但他还是会安排别的人跟。
别宫,两人悄无声息又回到了房间。
这一路她都不敢大声喘息,满腹疑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了。
“那信上到底说了什么呀?两人对话没头没脑的,压根住不住重点。兰山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苏云染给两人倒了一杯茶。
梁鹤祯摇摇头:“放心,兰山他们只是去安排人跟进了。至于信上的内容,我隐隐感觉可能跟我们有关。”
苏云染喝茶的动作一滞:“跟我们有关?”
苏云染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们的对话,对话中提到了‘大启’,提到了‘一国太子’。很显然,这个一国太子指的肯定是梁鹤祯。
那他们说的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呢?
两个不会是指她和梁鹤祯吧?不会,她和梁鹤祯是一体的,杀梁鹤祯也必然会杀了她,根本不需要格外再强调‘两个也是杀’。
很显然,除了要杀他们两之外,他们还有另外一个目标。
而这个目标不是大启的人,而是另一国的人。所以贞王最后才会有那一句‘一下挑两国’。
梁鹤祯笑了笑:“刚才你还说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压根抓不住重点。你瞧,现在这些不都是重点吗?”
苏云染撑着下巴却笑不出来:“敌在暗我在明,还真是防不胜防。”
梁鹤祯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了敲,半晌忽然来了一句:“杀神。”
苏云染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梁鹤祯勾起嘴角一笑,这笑容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看来我们都猜错了,那信既不是逐越皇宫来的也不是神衣教,而是邢国。他们要杀的,是徐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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