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是真的有点喝大了,在梁鹤祯怀里歪着。酒精上头让她两眼迷离两颊绯红,似乎很少看到这样的苏云染。
苏云染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傻笑起来,嘴里不知道在喃喃说些什么。过了一会情绪似乎又变化了,忽然皱起眉头瘪着嘴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情。
梁鹤祯不知道她在难过什么便抱紧了她,怕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两人又贴近了几分,梁鹤祯总算是勉强能听出她说了一句,她想家了。
想家了?
苏家么?不应该,那个苏家本就不是她的家。是大邢国么?可是她与徐离本禹的感情其实并没有那么深。
是王府吗?梁鹤祯忽然有些吃不定,不过转念一想他很快就把自己给安慰好了。她说的家一定是王府,那是他和她的家。
把自己哄好的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醉醺醺的女人,嘴角洋溢起来的笑容大有一笑倾城之色。
一阵风突然灌了进来,马车忽然就被逼停。梁鹤祯的眼神顿时就锐利了起来,脸上那温柔的倾城之色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张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和那如刀削般冷冽的脸庞。
“主子,像是专业的杀手!但他们故意隐藏了武功来路,目前暂时还无法判断究竟是什么组织的。”兰山护在马车外并没有直接参与打斗,他观察了一下似乎看出了对手的一些路数。
梁鹤祯低头看了一眼依旧还在沉睡的苏云染,咂咂嘴不知道在梦里究竟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马车外面是疾风骤雨,马车里是岁月静好。他可不就是他所希望的吗?希望她一世无忧无愁,所有风雨他来挡就好。
梁鹤祯并没有打算亲自下车,他要寸步不离地看着苏云染。不过虽然没有下马车,但他耳听八方在判断着对方的来意。
对方的攻势很猛,可眼下的位置却是朱雀大街。在荣京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刺杀皇长孙,这些刺客还当真是毫无不顾忌了。
兰山已经加入了战斗,对方的人越来越多。兰山微微皱眉,若是不能在半柱香的时间内解决,这事就有些麻烦了。
兰山退到了马车边,隔着车帘问:“主子,是否……”
兰山还没说完,梁鹤祯立即否定他的想法:“不急!对方只是来打探情况的。释放信号,让京羽卫过来营救。”
兰山立马释放信号,一朵烟花在半空中炸开出一个类似于羽毛的标记。
此时此刻一直潜伏在附近的千隐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放着近在咫尺的暗卫不用,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释放信号让京羽卫的人来救呢?
不仅是千隐不解,跟着他一块在潜伏的兄弟也很不解:“老大,我们真的不用出手就主子吗?对方人数碾压,只怕主子他们撑不了太久。”
千隐侧目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要你说要你说,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他们撑不了多久吗?可是主子没让他们现身,那他们就不能贸然出现。
千隐好像很沉得住气似的,可是握紧的拳头都已经出汗了。
“不好,还有楼上有弓箭手埋伏!”街道两旁的楼房二层,窗户一下子忽然齐齐被打开,千隐第一时间看到了一把把弓箭对准了马车。
巡风这下可没法继续淡定了,一把抓住了千隐的手腕激动道:“老大,赶紧通知主子!”
他作势就要冲出去,结果还没迈开步子就被千隐给拽回来了:“没有主子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天知道他这心里有多着急。
他们处于的位置距离梁鹤祯的马车有点远,在这个位置出手提醒的话一定会被敌人发现。可现在挪动位置也来不及了,他只能赌一把了。
“巡风,让大家都做好准备,但没有收到命令绝对不能出手!”他话音还没落下,那边已经无数到箭矢想马车里射了过去。
外面打斗的双方都下意识地停了一下,马车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空气似乎凝固了,这一秒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在等着结果。
马车里静悄悄的,这么多箭矢齐发,马车里的人都要被射成筛子了吧?
兰山只是微微蹙眉了一下,他心里还是淡定的,主子的武功若是这点麻烦都应付不了压根就活不到现在。
兰山这心里活动若是让梁鹤祯知道了,真不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还是在内涵他。
打斗继续,没听见马车里传来受伤的声音,楼上的羽箭再次上弦。然而这次羽箭都还没来得及射出,只听见破空声传来,这次的箭矢却是从马车里飞出直直刺向二楼的弓箭手。
千隐和巡风同时长舒一口气,然后巡风故作轻松地笑道:“我就说主子不会那么轻易被受伤的。”
两人相视一笑,千隐也附和一句:“那是当然,主子是谁,那可是易风先生的亲传弟子。”两人说完有相互点点头,在其他兄弟看来,两人这行为简直是打脸。刚才也不知道是谁都已经准备抽刀冲出去了,这会却故作轻松起来。
结尾隐约有火光亮起,应该是京羽卫的人到了。千隐立马示意暗卫们撤离,有京羽卫到了也就没有危险了。
跟暗卫一起撤离的,还有战斗正酣的此刻。那撤离的速度,跟脚底抹了油似的。
这速度看得兰山都看呆了,所有王府的侍卫完全是一个统一的问号脸。
梁鹤祯却半点意外都没有,出声道:“打扫一下,准备回府。”
京羽卫的人也到了,没有抓到活口尸体倒是有几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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