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满脸横肉的男人站了起来,大声一笑:
“哈哈哈,欧阳天先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您可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鄙人就是万·洛夫斯基。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那大汉一边起身一边对着欧阳天走过来,伸出了右手。
欧阳天下意识的和他握了握。他被惊到了。这货竟然会华国语言,并且还说得挺标准的!
他看到这万·洛夫斯基的信息时,那大宽脸,黄白而卷的头发,凸额头,一脸浓郁胡渣子,脸上的肥肉一层层的,大鼻子黑头也很重,看起来就是一个很不好相处之人。
甚至刚才在门口听到他说的鹅国语,也是粗狂豪放,嘴里像含着痰一样怪异。
然而他口中的华国语说得,缓慢而优雅。如果闭上眼睛,你会觉得这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绅士在邀请一个美丽的女士跳舞!
“你,你好你好...你竟然华国语说得这么好!”欧阳天赞叹到。
“哈哈哈,您客气,来坐!”。随着万·洛夫斯基的话音落下,他的助理从旁边拿过一根凳子放在了原本万·洛夫斯基位置的一侧。
优雅的鹅国佬带着欧阳天坐在位置上,随即把自己座位前的筹码划了一半过来:“既然来得巧,不如一起玩几把?不知道您会些什么玩法?”
欧阳天摊了摊手:“我可什么也不会”。
此时夏树也站到了欧阳天的身后侧一方。
“没关系!咱四个之前在玩梭哈,不知道您会不会?”鹅国佬轻声问到。如果不看他的样貌,一定会以为是一个金发碧眼而优雅的法国人。
“我说老毛子?这就是你的客人?怎么是个小孩.....小兄弟呀~”最下方的那名女人说话。当然这句话是夏树翻译给欧阳天的(为了减轻夏树的工作量,接下来自动翻译成华国文字)。
那句‘老毛子’估计也只是女人特有的方言,夏树还特意翻译成了华国的方言。
夏树你调皮!
不得不说,这句话不算很礼貌。鹅国佬听到这句,脸色一黑。
女人并不认识欧阳天,实际上这屋子的另外三个赌客都不认识欧阳天。而女人仗着身为女性的优势,看着鹅国佬亲自起身接待一个黄皮肤家伙,还说着她听不懂的华国语,她之前进屋的时候可没这待遇,而且还坐在了最下方背对门的位置。
从身份上来说,几人将她看做最低的一位!
所以这时候她跳了出来出口气。
而女人一见鹅国佬的脸色,便知道这黄种人是块铁板了,否则鹅国佬是不会将怒色表露在脸上。即便是这怒色是做做样子给眼前的黄种人看,也充分说明了这黄种人的来历不简单!
女人思维活跃,一下就改了口:“小兄弟长得可真俊俏,来姐姐教你怎么玩呀”。
欧阳天没有回应,只是礼貌的对着那女人点了点头,又回头对着鹅国佬说到:“电视上看过,不太会玩”。
实际上欧阳天还是有点兴趣的,主要是这一堆筹码不是自己的,输光了也不心痛。
“哈哈哈,那就来试试”万·洛夫斯基又转头对着荷官说到:“换一副新牌来发”。
荷官立即从兜里掏出一副新牌,而后挽起衣袖对着五人展示了双手,随后将牌放入了洗牌机。
当派发第二张牌后,欧阳天是牌面最大者,他是一个黑桃a,最大的单张握在手里。
一时间他有些纠结。
看着面前的一堆筹码,最低都是一万面额,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下多少。
“那就,一万吧~”于是他拿了最小的一个筹码丢过去。
众人:“.....”
“哈哈哈,先生倒是谨慎”万·洛夫斯基笑着说到。接下来是轮到他说话:“十万,顺着先生意思意思”。
欧阳天无语状:十万就这么出去了,我是真没见过世面。
鹅国佬一直在观察他的脸色,看到欧阳天此时的表情,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圈完毕,大家都跟了十万,顺着欧阳天意思意思。
荷官继续发牌。
发完第三张牌一看。
欧阳天又是牌面最佳。
到现在只有两张明牌,一张底牌。五人的明牌都没有对子也没有连号,单单就牌面而言,欧阳天手中的那张黑桃a依然是最大。
“那就....”欧阳天又推了十万进去。
万·洛夫斯基眉毛抖了抖,不好再加注,只好跟着下了十万。后面的人一见鹅国佬跟十万,也就都跟了十万。
主要是突然出现一个人,几人不太熟悉,也不好意思下狠手。说得简单点还是没玩开。
好吧,发第四张牌。
“额,这....十万十万”。欧阳天又推了十万进去。
这第四张牌发完,牌面依然是欧阳天最大。
这不像他平时看的电视剧里面:一人手里握满堂红另一人握同花。
他这里五个人都是烂牌,连不上也号,也都不是对子,更不是同花。
于是欧阳天的黑桃a继续坐庄发言。
这让他忍不住想到:这四个家伙是不是在故意套我?
“嗨,这牌倒是奇了怪了,怎么都是烂牌啊!”鹅国佬看着桌子上各个的三张明牌,都是单张渣渣。
“那我也个跟十万,你们可得小心点,我可是一对啊”鹅国佬说着,跟着推了十万进去。
就这样,第五张牌也发完了。
“哈哈哈,我现在是最大了!”只见鹅国佬明面上有两张十点,而其他四人都是单张不同花也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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