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要问什么时候你们这方督军会醒,这你还是直接问方督军吧,看他何时能够过了心中的那一道坎。”
初凤云的话音一落,方仲副官的脸上就逐渐染上了一层苦涩。
如今囤积了那么长时间的黄金说没就没了,若他是方督军估计也不愿意醒过来面对现实吧!
他在方仲还是果平王幕僚时就一直跟在方仲的身边,为了方仲不知道挡了多少暗箭,所以方仲全然就将他当成了自己人,尽管方仲也知道他是果平王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再说那一笔远超五万金的黄金,那可不是方仲自己一人从军饷中贪墨来的。
这江南驻军原本就有果平王的人,不知道攒了多少个岁月才到了如今这般惊人的数目,这原本是果平王埋下的暗线,只为了在关键时候坑掌管江南驻军的郑家一笔,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忽然间郑家长子失踪,方仲直接成了督军。
所以那些黄金就被果平王交给了方仲,用来干一些大事!
能够左右朝廷局势的大事!
这件事就连楚令都不知道……
而在云南候府看到那两件神兵的时候,方仲就认为时机到了。
这才如此痛快,十万金都信口说自己拿的出来。
方仲心中所想的是让果平王借此神兵直接谋反,又或者是直接献给朝中,无论是哪一种给果平王带来的好处都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才在云南候府的时候直接提出了十万金的大单子,他打的主意,是让云南候府没有时间将这两个神兵报给朝廷,拿走那两个模型也是想要占尽先机,让果平王做到心中有数,并且趁此赢回果平王的心。
是的,方仲打算用这两个计谋改变果平王对他不好的想法。
结果那些黄金不知道什么缘由的直接被人搬空了……
而方仲更是直接吐血昏迷不醒,他心中的这些算计,具体要怎么做也只是就和他念叨了几句而已。
这黄金被搬空就相当于一下子办砸了两件大事,这要是换成他,他也不想醒过来。
那副官心中虽然是这么思忖着,却还是希望方仲能够赶紧醒过来,要不这烂摊子可怎么办。
不过这一切和初凤云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他将药方一开,千叮万嘱的告诉那些服侍的人,若是方督军醒了可一定要去叫他之后,就施施然离开了。
而方督军忽然间重伤卧床不起的消息瞬间风卷残云般响彻整个军营,那几个都尉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来看望方仲,而在他们之前的是楚君澜。
而且唯一近去的也是楚君澜,那些个督军都被拦在了中军大帐的外面。
“方督军怎么忽然间受了这么重的伤?”
那副官一言不发的摇了摇头,一副不便告知的样子,楚君澜垂下眼睑,看了和个死人也没有什么差异的方仲一眼,才又问道:
“那五万金可是还能够拿出来?”
“不能了,那十万金只有方督军知道在哪里,这件事还是要等方督军醒来再说。”
“那方督军什么时候能醒?”
已经第一时间就从初凤云那里知道了方仲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的楚君澜明知故问道。
那副官又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你们莫非是在愚弄我云南候府,拿着我当猴耍?那么大的一件事,五万金自从我来到这你们就推三阻四的不肯拿出来,你们方督军现在说昏迷不醒就昏迷不醒,问什么时候能够清醒过来也没有一句准话!”
楚君澜瞬间就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斜眉竖眼,将一个以为方仲昏迷是在做戏的幕僚演到了极致。
那副官神色间越发苦涩,想要出声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将那些话咽了回去,一张脸越发黑沉。
他能够说什么呢?
是近十万金的银两被人搬空了能够让眼前人相信,还是方督军可能命不久矣了能够让眼前人知道?
哪个都不行,他便只能够摆出无可奉告的样子了。
“哼!我云南候府可不是好欺负的,恕我云南候府再不与你们这等背信弃义之人合作,端是没有上赶着让人当傻子的道理。”
这句话掷地有声的砸在这里之后,楚君澜便拂袖而去,直接趁机就离开了军营,拍马就回了云南府。
之所以没有回酩酊庄看楚笙墨将事情办的怎么样是因为……
有人跟在他的身后。
他虽然是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他估计这个人就是方仲身边的人,现在跟在他身后的意味自然也不言而喻。
另一边顾归一得知了方仲昏迷不醒了之后,马上便去了中军大帐,更是不顾将士阻拦,硬是闯进了中军大帐。
“陈副官,方督军是何缘故,怎伤的这般重?”
顾归一视线从已经被收拾干净整洁的方仲身上逡巡一圈,却是没有瞧见什么明显的伤痕,不禁眉头一皱,带着几分急切担心问道。
陈副官此时也已经将粘上血迹的衣衫换掉了,他思忖了一会,也不知道要不要和顾归一将所有事情说个明白。
顾归一也不急,静静的在一旁等着。
又过了一会,陈副官才一副思忖明白了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和顾归一将所有事情都说明白了,甚至包括那个井的机关到底是什么,全都和顾归一说了清楚。
顾归一心中一惊,也没有想到陈副官现在竟然如此的信任他,但是一看他那副心神失守的样子,似乎就没有那么难理解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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