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欢仙子这才感觉事情大了,就跪在青武大帝住的主殿外请罪。
呐!你也听过青武大帝有多宠这个小徒弟,本来所有人都以为,青武大帝不过给这个宝贝徒弟一个教训,用不了多久自会让她起来,回头还是会担着这小徒弟,可这次竟然没有。
大宴那一天,包括你都躺了这么几天,又是受罪又是无法发声的,太清宫的那位,还在跪着。”
月小楼意外。
“青武大帝较真了?”
流光点点头,有些唏嘘的继续道。
“于归与麟骁师兄他们说,青武大帝这次是真动气了,青武大帝本是堂堂正正顶耿直的一个人,活了这么多年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曾经为做错一件事,在人间百年如一日的偿还,
也曾为追凶追到天之巅,从来没为谁低过头,
这次为了他这个小徒弟,是真拉下老脸了,可惜,最心疼的徒弟,却是个兔子模样长了狼心的,甚至对自己的教育产生了质疑,
这么多天,谁的面子都不买,便任由幽欢仙子跪着。
于归还说,幽欢是幽欢,太清宫是太清宫,青武大帝是青武大帝,
太清宫的其他人不说,便是青武大帝与咱们师尊曾经有多少愉快不愉快,那都是他们的事,
一码归一码,让我们对青武大帝本人,还是要敬着点的,毕竟他老人家这么大年纪挺可怜,
你看,师尊一生搞教育,千魇这个冤孽也便算了,身边留着的就有麟骁夙夜抱衾几位师兄,还有你我和祝东风,
青武大帝也在搞教育,还是他园子里土生土长在跟前的花儿草儿,就没一个得他心意的,不知是土质关系还是养的手法歪了,尽是一些小门心思的,没一个省心的,
本以为有个可心疼的,却还疼坏了,让那孩子生出一些妄念,还拉低了他老人家的水准,也是因为这个,青武大帝在师尊在的时候才看他不顺眼,说白了,还是嫉妒。”
月小楼听的也挺感慨。
“这么说来青武大帝是挺可怜的,本身一个周正的人,尽养一些歪瓜裂枣,是挺糟心的,他老人家或许应该换换风水才是。”
这样说着,心思却是没停下,她问。
“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如何也是太清宫自己的事吧?就算于归这么和几个师兄说,指定在给青武大帝这个老熟人圆场,或者说情面,应该也到不了她头上吧?
她这好赖也算个仙尊了,按他们的话说,就是独立门户的丹霞殿之主了,便是青武大帝自己带不出好徒弟来,想要灵修殿的学生,也不至于将她这个是非体质的挖到他门下吧?
流光坐到她床头上,给她用帕子又擦她头上疼出的汗边道。
“这不是你这边替东风仙友挡了千魇那魔头一鞭子吗?谁都知道千机鞭厉害,修为差点的,打在身上便抽去半条命,可你还是挡了,
所以外面那些谣言便不攻自破,觉得,一个肯为仙友挡这么大杀伤力鞭子的人,不可能像外面谣传的那样,
所以之前因为你与灵修殿闹不愉快的大神小仙,便都借机带着礼品上门缓和一下之前的不愉快,
很多仙友也见风就倒,趁还同一屋檐下来看望你,也就是你伤的厉害,外面有师兄们挡着,你房门前有东风仙友挡着,这才没闹到你面前,
可这样一来,太清宫的那位仙子受着那样的委屈,你这边大难不死大翻盘,便是这其中没你在中间作梗,她怕是要再恨上你一层了。”
若是幽欢那样敏感,且比风萧萧的善妒更阴毒的阴暗心理的话,确实可能还要生无妄之灾。
何况那小仙子,与凌霄殿的一些人,心思好像不谋而合?不然她这样的小仙子,当初也拿不到凌霄殿的神官管制的禁术法-器吧?
“我也便算了。”
仔细想了一番,月小楼心情沉重道。
“反正我这个处境,短时间内,如何也是无法摆脱这些是非的,就是不知那些人做到什么地步是个头,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不怕,可流光,你不一样,你得小心着点。”
流光手上一顿,秀眉微蹙,有些不明。
“我?为什么?我就灵修殿里一个小仙子,他们盯上我作甚?”
月小楼摇摇头,趴在软枕上心事重重。
“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可我觉得,青武大帝举办那场满花宴,目的应该不单单是为他徒弟收拾场子,现在于归又来替他做灵修殿的工作,若青武大帝的人品没问题,这其中固然有替两殿之间缓和关系的作用,可就怕……”
“怕?”
月小楼看看她,心头沉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这时一直在旁边桌子上倚着的祝东风够冷静,替她说了。
“流光仙友,还记得青武大帝在师尊的葬礼上,给你过太清宫的腰牌吗?”
流光点点头,有点茫然道。
“可我当时想和小楼在一起呀?就婉拒了呀?”
月小楼第一次听说还有腰牌这件事,祝东风这样一说,她心底的不明角落便清晰了。
“青武大帝应该是想你到他门下去的。”
“啊?”
“这样他这前后的一切行为都能说得通了,别忘了,之前我们刚过仙门没多久,他就几次三番将你邀请到生命园去,他应该是真喜欢你。”
流光脸上表情郁结。
“原来那位老人家那么早就想挖灵修殿的墙角呀?虽然我不讨厌青武大帝他老人家,可我更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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