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杨是在脑中的一片白光中,突然醒来的。
他已经仔细查看了一遍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里的布置、生活用品以及放在柜子里的衣裳。
从房间里的这些东西来看,他可以肯定,这里住着两个女人,而且这两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母女关系。从小女孩最大的衣服来看,她大概是十岁左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女孩最大的衣服看上去有些老旧。
除了房间主人的基本情况外,武杨还可以确定,这房子不久前还有人住。因为桌子上有一些点心,虽然点心已经有些干硬,但却没有严重的霉味,照此看来,主人应该是离开不超过五天。
如果说,从生活用品上来看,这里没什么特别,一切都还算正常,那么,让武杨感到奇怪地便是这间房子的本身了!
这是一间没有门,也没有窗,没有任何出口,完全封闭的房子。房子中的光亮,都是来自于天花板上那块发着白光的月牙石。
若不是分明有人住过,而且住地相当舒意的痕迹,武杨还真不敢相信有人能生活在这样一间房子里,或者说是这样一座监狱里。
武杨已经将夕妍雪姑姑所说的秘语念了几遍,但都没有再出现任何的反应。厌恶的情绪突然袭上了他的心头,武杨讨厌对一切未知,对一切陌生,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又被别人控制。
武杨有天生的掌控欲,掌控自己和自己生活的欲。这种掌控欲,让他已经在房中找了好几遍,他几乎把房间里的每一块地方都摸了一遍,但是都没有找到房子机关的所在。
是的,武杨肯定,这样的房间,肯定是有机关的。
可是,机关在哪呢?
找了好几遍了的武杨有些力疲,他疲软地躺在床边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正发着光的月牙石。脑海中响起想起师父曾经教导他机关之术时的那句话。
“机关者,机之动也。机之所藏,动之所在,明也,暗也,或明或暗,明暗间也!”
武杨看着眼前将整间屋子照亮的月牙石,心中突然一个闪念:此石将整个房间照地通亮了,明中不见机关,便是在暗或明暗之间了,可是暗在何处?
武杨有些愁苦,虽说夕姑娘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时间越久就越危险,况且他还要为阿明一家报仇,为食水村的村民讨回公道!
一想到这些,武杨的疲意立刻被散在身体之外。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月牙石,突然想到,“此石取月牙之型,流月明之光。月之暗,暗在其身!”
“机关就在月牙石之上!”
武杨恍然大悟,一跃而起,伸手便向月牙石摘去。
就在武杨以为已经找到机关之时,却不料,近了才发现,这月牙石原是镶在天花板里边的,无论武杨是想要将它取下或者是转动,却都是无从下手。
“不能取下,不能转动,”武杨心中费解,“难道错了?”
想到自己已经不知道耽搁了多长时间,武杨胸中涌起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急愤。
“该死!”
武杨脱口而出,一拳打在镶在天花板里的月牙石上。
一拳击出,武杨只觉拳下一陷,原是月牙石陷入墙里。与此同时,武杨感觉整个房间晃动起来,房间里的一切布置、乃至墙面,都随着晃动迅速移动着、变化着。
一阵晃动过后,一个全新的房间出现了武杨的眼前。
武杨看着眼前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出现的一切,脑回路似乎停止了流转。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新房间,与其说这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它是个山洞,可是若说它是山洞,他却也是一个房间。因为除了看上去像山洞以外,从其他角度看,它完全具备了一个整齐房间,该有的一切。
更加特别地就是,在床的前面,还有一张书桌。
武杨回想着刚才的变化,或者应该说是变幻,看着唯一没变,还镶在天花板里月牙石。
“难道是秘术?”武杨念道。
秘术这个词,是他在追杀沙弥坨时,在天门镇的天门客栈里,听一帮酒汉在议论他追杀沙弥坨这件事时,听到的。
他记得当时有一个酒汉说起,沙弥坨之所以能在天门镇横行霸道,是因为那淫贼会一种能变化万物的秘术。
江湖传言多蜚语,虽然他对自己当时久久追不到沙弥坨感到奇怪,可是自幼学习功夫的他,完全不相信秘术这种东西。所以便将秘术之言,只是看作了江湖上常见的神化现象罢了。
如今似酒汉们所说地变化万物,出现在他眼前,除了秘术,他真无法解释眼前地发生。
“不错!是秘术。”
一个空沉沉的声音,突然从武杨眼睛正看着的那月牙石中传出。
“欢迎您的到来!我的新主人!”
话音落下,只见那块月牙石,在天花板上自己旋转起来。而随着月牙石地自转,它本来的一片光亮也逐渐变成了一柱白色的光幕。
武杨处在光幕外,怔怔地看着眼前地变化,他有些不敢相信,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就在武杨还在怀疑自己之时,月牙石和它下边的光柱突然向他移动过来,武杨来不及闪躲,便被置身在光柱之中。
不等武杨有反应,月牙石与光柱又立刻迅速旋转起来,一道道光线随着旋转扫掠在静静立在原地上的武杨身上。
一开始武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似乎有一种被特别的力量所控制的东西,在他的身体中随着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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