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疑惑地看向冷言,冷言看出他眼里的好奇,于是开始津津乐道起来,原来这海崇是户部尚书海大人的嫡子。
在一次机缘下认识了茶楼里的戏子柳含烟,于是,海崇总是借故来茶楼喝茶、听曲,一来二去之下,两人渐生好感,海崇也是真心喜欢她,几次都说要娶她入府,可是此事一拖再拖。
最后海崇消失两个月,原来此事被他父亲海大人知晓,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他的儿子竟能喜欢上一个戏子,这对他们高贵的门庭来说是极大的侮辱,极大难堪,在震怒之下,让他断了与柳如烟的感情。
“你别哭了,这里这么多人,你想要干什么,我不是已经给你银子让你寻亲去了吗?我爹不会同意你嫁进府里的,门第有别,我们是不可能的。”海崇有点不耐烦地说着。
女子掩面小声啜泣,卑微地说:“公子,奴家不要什么名份,只做一个小丫鬟就足够了,不会让你为难的。”
“不行。”海崇斩钉截铁,丝毫没有犹豫。
女子语带哽咽,无比凄苦:“可是,可是我……有孕了……”她满面泪水、担忧、害怕、紧张、委屈全部写在脸上。
海崇听到这句话,一时间不知所措,有震惊、有慌乱、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么办,怎么可能,这一定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女子一张面色苍白的脸全无血色,她踉跄一步几欲摔倒。
里面的人听得真真切切,此时,南宫可晴对二皇子和海崇一点好印像都没有了,心里对他们的鄙夷更甚,不自觉眼里透露出不屑与讥讽,丌卿轩迎向她的目光,眼中颇有意味,“桃公子为何如此表情?”
南宫可晴可不想惹一身骚,知道他是有意的,于是朝他翻了个白眼,“小民能有什么表情,王爷定是看错了。”
二皇子丌珏此时也朝她看过来,委实尴尬,南宫可晴一杯水喝得见底,伸手握住茶壶柄,做出一副要给自己添茶的寻常模样。
此时,海崇与女子话完回了雅间,装做没事儿人一样,冷言最看不过他这般嘴脸,于是讽刺道:“海公子,真是处处留情啊!如此钟情中意的女子莫要亏待了人家才好。”
海崇一脸的云淡风轻,故作潇洒,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僵硬,“让冷兄见笑了,唉!一个女子而已嘛,闲暇时供男人的一种消遣、娱乐罢了,难不成还当真吗?她们出身如此卑贱,怎么可能真娶进门呢?”
在封建社会,作为戏曲和歌舞姬来说是不被人尊重的,地位也及其低下,正如海崇所说她们大多出身卑贱,闲暇时供男人的一种消遣、娱乐罢了。
南宫可晴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怎么可能任他如此羞辱女人,不被她听到还好,听到了还装作视若无睹,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于是就发生了这一幕。
南宫可晴端在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重重地落在桌上,她不去看四周投过来诧异的目光,只是一手抚着折扇,眼角冷笑了一瞬,嘴角含着笑意淡淡地讥讽道:“原来海公子是靠下体思考的动物啊,看来你的确很肤浅,在下佩服。”
她没有管海崇面目是何等的震惊与气愤,她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继续骂道:“这么不负责的话竟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玩弄一个女子是多么高尚的事吗?你又比她高尚多少?让一个女子如此对你死心塌地,你有什么值得可炫耀的?”
海崇气急,他还没有被人如此奚落、如此谩骂,争辩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你又如何了解我对她没有付出过感情?”
“我是谁不重要,我也没想管你,再说了,我管得着吗?只是一时听不惯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出来泄愤几句罢了。”而后又冷笑一声:“哦!还有,你或许动过情,你知道她的出身,知道门第的观念下不可能给她名分,你就应该有所预料,为何当初还要给她希望?既然没有未来,就不该去招惹她,还作什么虚无缥缈的承诺,好!既然承诺了,你身为男子汉就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你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被你要了身子,却不能许她未来,难道你就是用下体思考的吗?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说白了你压根就瞧不起她的身世,在别人的劝说下、反对下你动摇了,是与不是?事实证明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窝囊废。”
海崇自知理亏,他说得不无道理,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谩骂、折辱他?刚想发作,却又顾忌战王和大皇子,两个人淡漠地坐在那里并没有表态,可见两人是维护他的,海崇只能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海崇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握成拳,内心的苦楚不知如何发泄才好。
南宫可晴的话让亓卿轩脸上出现一丝微讶,他知道她会忍不住口舌之快,但是,终究还是被南宫可晴的话震慑住,话语如此放肆、大胆且露骨,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同时,他也没有想过南宫可晴会表现得如此强烈、对于不公的事如此爱憎分明。
被震慑住的几人齐齐看向南宫可晴……
大皇子、冷言、冷灵儿对这个桃兄更是有说不出的欣赏。
除了他们几人以外,二皇子脸上出现些许不悦、他不明白这个姓桃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大皇兄和七皇叔如何纵容此人?
南宫可晴应该感到庆幸,有丌卿轩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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