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整整两个月,南宫可晴也担心了两个月,生怕他出什么意外,终于回来了,南宫可晴轻声呢喃。
宫殿之上,三皇子语文玥一身蓝衣风尘仆仆的走来,他看上去消瘦了些也黑了些,不过更加成熟了,她的小玥弟弟长大了。
宇文玥一进宫殿便看到了殿上亭亭玉立站着一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义姐,真好,回来第一天就能看到她,宇文玥露出一抹笑容,南宫可晴漾出一抹甜甜的微笑,而这对姐弟两互动的举动被宇文衍看得一清二楚,看到笑靥如花的南宫可晴,那笑容很是刺眼。
“儿臣叩见父皇!”宇文玥行了个跪拜礼道。
宇文皇甚是开心,激动不已,忙开口道:“我儿不必拘礼,快些起来!”
起身,宇文玥便道:“儿臣不辱使命,已将松州相关贪污官员抓获共计5人,就地正法2人。这是罪证。现犯人在殿外。”宇文玥将罪证呈了上去。
当宇文皇看到上面所列出的罪证贪污的数字时,忽然,宇文皇拍案而起,暴怒道:“简直大胆!”更让皇上不敢置信的是,往日一副忠臣模样的,竟然贪污了千万两之多,不是银子,而是金子。
“把那个马知州给朕带上来。”皇上怒不可遏。
马知州被捆得严实,进殿就开始喊:“皇上,微臣冤枉啊!”
皇上怒斥道:“还敢喊冤?”说完便将一纸罪状摔在了他的脸上。
马知州颤颤巍巍,现在已经不是害怕所能形容的了,随时随地脑袋都会搬家,那些罪证够抄家几次了。
“微臣冤枉啊!”马知州一边哭诉一边时不时的朝薛大人方向看去,他不能死啊!面对皇上的雷霆之怒,他的恐惧和害怕已到极点。
这时,为首的户部薛谦犹豫地站了出来,“皇上,马大人一直喊冤难道会什么隐情?”
皇上眼神闪过一抹精光,道了句:“好!朕就听听有何隐情?”
马大人激动非常,好似受了很大委屈一般,“皇上,是三皇子诬陷微臣,他来到松州,并没有调查清楚,也没有实证,也没有给本官说话的机会,便命他的手下将微臣绑了,还说什么就是抄家,砍了微臣的脑袋也是他身为皇子应有的权利,还说要诛微臣九族,那个黄县令便被三皇子当场格杀了。”说着竟还哭了起来。
南宫可晴心想,这完全是胡说八道,他这般说,不是拿此来挑战皇权啊!
“三皇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说你没有实证,就是有证据你也没有权利砍了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有皇上才有此等权利,你这是越俎代庖。”薛大人义正言辞、面不改色的说。
朱知州赶紧附和道:“再怎么说,马知州也是从二品大元,怎么说也轮不到您制裁啊!”
薛大人微微转头一个眼神示意,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三品官员冯流风,开口道:“马大人一定是有什么冤屈,不能就这样定罪了,再说,诛九族这样的大罪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吗?三皇子只是巡查御史的身份啊!怎么可以斩杀朝廷从二品大员?”
“三皇子还是太小,没有多少经验,查案、办案这等事还是差点啊!不能随便就定个罪名啊!”
挑战皇上的权威,触碰皇家的底线的人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
三皇子并没有出声,下面的几个官员一个个都在攻击三皇子,企图改变一切。
皇上冷眼相看,真是司马昭之心。
马知州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眼看着事态要反转,而瑞王宇文衍一直沉默,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三皇子冷眼看向群臣,内心起伏,这些都是二哥一党,都恨不得害死他。
“父皇,儿臣有证据。”那声音掷地有声,在场的人都被他说的话怔住。
“抬进来。”三皇子面前殿外大声道。
这时,从门外抬进来二十多口大箱子,官兵一个个打开,里面全是晃眼的金银珠宝。
“这就是铁证,这是儿臣从马知州家里抄出来的。还有几个郡守家的脏物,加起来也有这么多。父皇,儿臣担心数额太大,兵分两路,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京都了。”三皇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为首的薛大人一眼,薛大人立马就低下头去。
这时一众官员都吓到了,全都不敢再出声。
“父皇,松州需要个好知州去管理,儿臣已从脏银中剥了一千万两赈灾,加上府衙的官银和儿臣带的赈灾物资应该够整顿松州。”
“这些能说明问题了吗?如果不能,那请问这些银子从哪来的?”宇文玥步步紧逼地道。
“那个……”薛大人还想说话就被三皇子打断了,“父皇,儿臣手里有郡守薛富贵和郡守傅顶天大人的证词画押,都是指控马知州的。”这是临死之前留下的证据。
“另外,北抚的刘郡守大人也有亲笔举报,不但都被马大人压下来了,还有,刘郡守因为不愤马知州的暴政和贪赃枉法,不肯与之同流合污被马知州陷害致死。”三皇子说的义愤填膺。
可惜了一个好官就这样被害死了。
“父皇,这就是傅郡守的在儿臣走时递给儿臣的,他不想看见这样的人污染了朝堂。”说到最后铿锵有力。
皇上愤怒伤心,朝廷都养了些什么人,但同时也欣慰老三的办案能力。
宇文皇突然起身,寒气逼人,厉声说道:“松州知州马武及其它三郡的郡守革职!明日申时游街示众,通知郊区的那些流民观刑,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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