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有鸟儿叽叽喳喳,我忽然惊醒,睁眼见窗外光线明媚。
脑袋昏昏沉沉,我揉了揉眉心,纵谷过度伤身也伤神。
我摸了摸身边的床单,入手即是冰凉,预示着干了坏事的某人,早早就跑路了。
脸上闪过厉色。狗男人,睡过之后不认账,提上裤子不认人。
我裹着被子坐起,除了腿软,倒也没有霸道总裁言情里所描述的:被大石滚过、汽车碾压的感觉。
我探手摸了吧,手里有股淡淡的草药味。原来被上过药了。
我冷哼了一声,狗东西,算你有良心。
伸手够在床头柜的手机,手不够长,拽着手机坠拖过来。随着拖拽的动作,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我没有也没会。
看了眼时间,竟然到了十一点。对于一个向来在十点前吃早餐的人来说,这简直在慢性自杀。
把某个不知节制的qín_shòu咒骂一顿后,我下床穿衣服。转了一圈,发现昨天穿来的衣服不见了。
无明业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就在我准备打电话臭骂始作俑者时,房门被扣响了。
我叫了声进来,门无声开了后,进来一个女佣,手上抱着解救我的衣服。
接过衣服,我将女佣赶出去。
钻进洗手间换衣洗漱,出来见满眼奢华的房间,因着不喜他的主人,怎么看怎么顺眼,坏心眼的将屋子整得乱七八糟。
出了一番力,心情好了很多,拍拍手转身走人。
女佣候在门外,带着我去餐厅。望着桌面上满是补血补气的药膳,我嘴角抽了又抽。
我挑了小米白粥和枸杞银耳羹各喝一碗,胃被装满了。
出了餐厅见到一架赛乐尔钢琴,心情十分激动。
曾经我也拥有过一台赛乐尔钢琴,我弹琴的时候,母亲特别喜欢坐在我身边,家里人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儿,静静的听。过往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非,我眼圈红了起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为何,我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我走上前,忍不住打开琴盖,试了试音,琴音一如既往的醇厚。心底的欢喜更甚,尽管知道自己很失礼,双手不自觉的在键盘上跳动,形成一串串美妙的音符。
一曲弹毕,大厅里一片安静。我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回到了从前。
这是屋子里响起蹬蹬声,我回头看见一个小短腿撒丫子跑,后面的男佣人嘴里叫着,“少爷,你慢点,小心摔跤。”
毋容置疑,这是宋经年同父异母的弟弟。
小短腿往这边跑来,对我说,“你死定了,这是我大哥最宝贝的钢琴,从来不让别人碰。”
“是吗,那我就不碰了。”我合上琴盖子。
“你说这些没用的,你已经碰过了。你看到她碰了大哥的钢琴,对不对?”小短腿指着我问男拥。
男佣点头说是。
小短腿跑进厨房,吃力的端了一盆水过来,直接浇在钢琴上。
我脸色大变,“你干什么!”钢琴不能碰水。
“因为你脏,我要把你留下的脏东西洗掉。”小短腿蛮狠的说。
我被气得全身发抖,“哪家的熊孩子,说话这么难听,看我替你妈妈好好教育你。”
小短腿眼珠转了转,哇的哭起来。
“李释,你在凶谁?你替我教育他,你有什么资格!”吴丽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她气冲冲过来。
“太太,这孩子,”这熊孩子,我真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太调皮了。”
吴丽丽朝我翻了个白眼,“小孩子哪有不调皮的。网上说了,越调皮的孩子,越聪明。那些不调皮的孩子,怕是个傻的。”
吴丽丽越说越得意,我一时无语。
我抿了抿唇,看熊孩子的眼睛里,冒着绿光。
“行了,看在你为我做事的份上,今天我不给你计较。今后给我小心点,别以下犯上。”吴丽丽居高临下的说。
一口恶气堵在胸口,我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生气,这是金主妈妈,虽然是一次性的。
“对了,我有事跟你说。”吴丽丽将男佣将小短腿带出去玩,招着手叫我坐过去,“你昨晚是不是睡顶楼?”
宋经年的房间在顶楼,独占一层及楼顶花园,有专门电梯直接到达。像在桃源山庄一样,楼梯口安装了门,电梯也设置了专人指纹,除了他信得过的人,外人进不去。
而他信得过的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所以,即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会王不见王,探听不到半分消息。
我唔了一声,如实回答。
“你们昨晚,有没有做那事?”吴丽丽纠结着问。
“什么叫那事?”我茫然的睁大杏眼。
吴丽丽像嘴里进了一只苍蝇,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能说,在她主导之下,昨晚给宋经年下药吗?不能,如果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她在宋家做富太太的日子到头了。
“你在跟她说什么?”一道沧桑的声音,将吴丽丽从尴尬中解脱。
“妈,您来了,您请坐。”吴丽丽连忙扶着老太太坐下。
老太太不是一人,扶她的,是昨晚有过一面之缘的宋志斌。
“老太太。”我站起来,向她问好。
老太太看着我,炯炯有神的眼睛似要将我吸进去,最后拍了怕我手,慈祥的说,“李释丫头,你叫我一声奶奶,我受得起。”
我顺势唤她奶奶。
老太太从右腕退下一只金镶玉镯,“这丫头我看着喜欢,这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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