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留学的几年,我很少回家,国内发展日新月异,很多新鲜东西不曾见识过,索性趁机向黎艳恶补了一番。不想光阴似箭,抬头已是日落西山。
林伯已经多次打电话来叫去吃晚饭,虽然只是态度温和,但我听出他情绪被某人搅的躁动。
不想为难他,我换了行李箱里的洗护用品,匆匆与黎艳道了别。走出小区才想起忘了问她近况,但时间依然来不及,只能下次见面再说。
刚好赶上下班高峰期,久久打不到车,索性坐在站台等公交车。
一辆豪车在我面前停下,鸣笛勾起我注意。
车窗摇下,车里出现一张我十分不想看到的脸,我吞了口唾沫,“夫人,啊不,姜小姐好。”
姜雅文拢了拢肩头秀发,轻笑,“去哪,我载你。”
我当然是拒绝的,姜雅文白我了眼,霸道说,“别啰嗦,上来。”
坐上车,我忐忑纠结,不敢告诉她目的地。姜雅文也不问,将车开到一处私房菜馆。
我默默的给林伯发信息,告诉他临时有事,晚点过去。
进入雅间,姜雅文点了鸳鸯火锅和烫菜,见我神色依旧紧张,她大笑,“安心,我不为难你。我只是找不到人吃饭,拉你作陪。”
我绷脸假笑,“荣幸之至。”
服务员敲门上菜,姜雅文指挥他们布菜。我见她唇红齿白,气色比以前好了,心里头好受了许多。
雅间门合上,姜雅文左手持漏勺,右手夹肥牛丢进清汤锅,嘴上说,“想吃什么你自己烫。”
我拘谨地拿起筷子,“你不怪我吗?”
“怪你,为什么要怪你?”姜雅文吃了一口肥牛,忽而笑道,“你是说我和宋经年离婚的事?”
我点头。
“嗨,这事谁还记得。”姜雅文放下筷子擦嘴,“那天我打了你,事后我挺后悔的。我不该迁怒你,我向你道歉。”
我,受宠若惊!
“宋经年要做的事,没有谁能阻止得了。那天不是你去,也会有其他人去。”吴丽丽喝了一口酸梅汁,朝我笑说,“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没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宣扬出去。其实吧,我早就厌倦那种没有盼头的生活,所以当我发现宋经年调查我时,我就将计就计。”
这话听的我一头雾水,“你这计,是步险棋。”
出·轨也就罢了,还出柜,拿自己的声誉做赌,姜雅文玩的真大。
姜雅文咯咯笑起来,“我爱老腊肉、小鲜肉、小狼狗,唯独不爱女人。那女子是我请来的演员,如何,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我:“……”真够逼真的,佩服佩服!
姜雅文道出实情,我心里的大石落了,在她面前也不再小心翼翼心里发虚。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别买凶杀我。”我放下筷子,目光诚恳。
“买凶杀你?”姜雅文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杀你。”
我将车祸的事说给她听。
“宋经年舍命救你?”姜雅文惊讶,差点把茶杯打翻。
我翻了个白眼,“先别跑题,那陈鸿真不是你找的?”
姜雅文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当然不是!”
“会不会是你家里人?”我追问。
“不会,他们全都在国外,还不知道我离婚的真正原因。他们过两周才回来。”姜雅文斩钉截铁的说,“我保证,绝对我们姜家人干的。”
这保证并没有让我松口气,反而将我推向恐慌的深渊。如此一来,陈鸿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得了,这事先放放。”姜雅文凑近我,闪着八卦的光,“说说你和宋经年的事,他当真为了救你,开着卡宴撞开小货车?”
我端起乌梅茶喝了一小口,点头。
“呵呵,不得了,千年老铁树开花了,”姜雅文将我上下打量,嫌弃的说,“还开在你这贫瘠干巴巴的土地上,真可惜!”
贫瘠干巴巴的我:“……”
“不过吧,恭喜这句话我是说不出口的。”姜雅文蹙起眉头,说话的语气带着怜悯,“被宋经年看上,你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我莫不关心的吃菜。
“哎,跟你说个宋经年不为人知的秘密。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别跟第三人说,也别去找当事人求证。”姜雅文附身在我耳边,压得声说,“其实吧,宋经年不能人道。”
额?我愣了一下,随即惊讶的看着她。
这副表情取悦了姜雅文,叫她十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宋经年娶了四个老婆,个个貌美如花,咳咳……不好意思,把自己夸进去了。这四个老婆,他一个也没碰。”
我嘴角抽了抽,“这么私密的话题,你怎么知道?前面三任难道还告诉你?”
“这算什么私密。”姜雅文撇了撇嘴,“我们先后住在同一个房间,第一任宋夫人有写日志的习惯,走的时候,估计太伤心没带走,后面几任看了接着写了,后来这本日志被我翻出来。你不知道,当初我也抱着一颗捂热石头的心嫁进宋进,看了里面写的东西,我像是遇到惊天霹雳,把我炸得里焦外酥。一只阉鸡,你叫怎么捂!”
“后来你见宋经年果然像她们所说的那样,于是你就开始设计,故意放出风声,让宋经年误以为你爬墙,派人捉你。”顺着吴丽丽的思路,我把线捋清楚。
姜雅文得意的抿可口茶,给我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这次轮到我被炸得里焦外酥。果然是豪门里出来的,手段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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