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半敞的中年男子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乎的,还时不时的往嘴里灌酒。
如此多次之后,灵动少女终于忍不住说道:
“爹爹,你别喝酒了。咱们是来给苏老太爷爷贺寿的,你喝多了,咱们会给丢人的。”
白衫半敞中年男子道:
“白灵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爹爹了!更何况,爹爹什么时候醉过!别说是几口破酒,就是当年十里仙酿的‘醉月浅’爹爹也能喝它个三五大坛。”
不知怎么,白衫半敞的中年男子刚刚说十里仙酿,眼圈竟然红了。白衫中年男子干净往嘴里狠灌了一大口酒,强打精神,说道:
“咱们是来给你苏老太爷爷贺寿的,说这个干什么。不说了,灵儿,跟爹爹拜见苏家去。”
灵动少女见爹爹又想起了伤心事,很是乖巧的一言不发,但半蹦半跳的,跟着白衫男子向苏家大门走去。
在场众人对着白衫男子和灵动少女也是陌生的很。
显然江湖上并未有这么一号人物,最起码大多数人不知道。
未等白衫男子走近,苏家主苏流年早已看见白衫男子和灵动少女,赶忙跑两步迎来,道:
“白老弟!多年未见,稀客稀客!这次白老弟能来给我家老爷子贺寿,什么也别说,咱们苏家酒窖里的酒,紧着白老弟挑!”
一见听苏家酒窖的酒任自己挑选,本来摇摇晃晃的白衫男子,马上变得极有神采。道:
“苏兄这是说的什么话,想我白尘也是一代天骄。当年在流云山弟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苏兄实在是太客气,外道了些。”
白尘刚说完这话,又紧凑到苏流年身边,小声说道:
“苏兄,小弟我,小弟我实在是谢谢了。到时候,我多拿几坛酒,想必苏兄家大业大的,肯定不会生气。”
苏流年一口答应道:
“白老弟别把我家酒窖搬空了就行!”
白尘瞬间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刚想张口说些什么。身边的白灵儿狠推了白尘一下。向着苏流年的道:
“苏伯伯好,侄女给苏bō_bō问安了。苏伯伯要忙,我们就不打扰苏伯伯接待客人,先进去了。”
苏流年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和要哭的白尘说话,把这个尴尬的氛围解了。
没想到是白侄女帮自己把这个尴尬化解,当即大喜道:
“白侄女第一次来咱山庄,哪有外面说话的道理,赶紧里面请。让里面的下人准备好吃的,我大侄女要什么就得有什么。若是做不到,大侄女和伯伯我说,我亲自给大侄女买去。”
灵动少女白灵儿高高兴兴的,搀着白衫男子白尘,进了素布山庄。
这白尘说来还真不是外人,确实是出身流云山,而且在当年,还是流云山最耀眼的几名弟子之一。
现在的流云掌门王道凡,当年就是和白尘同为流云山最出色的弟子之一。
不过这位白尘,实在有些太过洒脱。洒脱到从来没把练武当回事。
白尘这人有两大爱好,一是美人,二是美酒。
白尘虽然对貌美的女子多有钟爱,但始终有礼有节。不管遇见过多少貌美的姑娘,也不管与这些貌美的姑娘发生没发生些故事。
但无一位姑娘对白尘有过怨恨或是不满。
倒是其中几位有些性格的姑娘这么评价过白尘,说他是好色臭男人中的正人君子。
还说若是瞧白尘不顺眼,只管踹白尘几脚,保管白尘再三道歉后,一溜烟小跑,滚得连个人影也看不见。
可白尘对酒的痴迷,就是令人不可思议,叹为观止的程度。
当年在流云山有这么一句形容白尘的话。说白尘的一个月,是两天练剑,五天追女人,剩下的二十三天,全都泡在酒馆。
所以白尘在流云山还有个外号叫做天醉二十三。
当年白尘的惊才绝艳,几乎不再王道凡之下。但就是因为好酒这一条,白尘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彻底退出了江湖。
说来都会觉得可笑,白尘一直对流云山西一百里外的一处名叫德岩镇的一家名叫十里仙酿老酒铺的一款名叫醉月浅的酒,十分钟爱。
但是十里仙酿老酒铺的老掌柜年事已高。不知怎么,夜里着了凉,竟然撒手人寰,就此去了。
这下十里仙酿老酒铺就由老掌柜的女儿的女婿打理。
可老掌柜虐女婿酿酒的手艺,虽说也不差,可就是这款醉月浅,怎么也不是老掌柜酿出的味道。
白尘因为从此喝不到自己最心爱的酒,竟大病一场,变得一蹶不振,愈加萎靡颓废。
最后一气之下,宣布退出武林。
当时白尘的师父和一众师兄弟再说劝说,白尘却是死了心,谁说也不听。
就连当时的流云山掌门,都为此时亲自劝过白尘,可白尘就是一副谁也比也不行的架势。还说要是强留我,我白尘就绝食而死。
流云山无奈,只能任由白尘下了山。
最钟爱的酒喝不到了,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完全不起眼的小事。
但对白尘来说,没有什么事是比这个事更重要的。
白尘为了这口酒,女人不要了,剑也埋了。哭哭啼啼的下山而去。
临走时保证自己会好好活着,绝不会干什么傻事。从此便不知音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次要不是白尘偶然间,听到素布山庄的苏许老爷子要办百年寿宴。想到这么多年都不曾露过面,流云山的师兄弟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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