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八千阶,终于李远致也走到了这一阶,没有其他措施,李远致直接踏到了八万八千零一阶之上!
虽然李远致还是可以盯着压力继续向前,但是下方的人明显看出李远致的脚步比之前重了不少,李远致走在伪圣器级别的登路上,比之前的速度慢了不少,甚至连距离也在被白帝子趁机拉开。
却在此时,下方的人群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大喊着开盘了:“赌李远致上到多少台阶,一比三,登顶一比一百!”
旁边的人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那汉子,明显李远致都走不了多远了,你还糊弄谁呢,但是下注参赌的人仍是不少。毕竟能翻三倍,这样的赔率真的不低。而开盘的汉子心中也惴惴不安,千万不要诓我呀!没错,开盘的还是罪无,不过这次和他合作的是老黑子,而他只分三成!
李远致顶着压力依旧仔仔细细的观察每一级台阶的不同的,但是不知情的佛子和朱雀圣女却是苦了,学着李远致不过是做无用功而已。
底下人群讨论:“这子看着年纪,但是也太腹黑了。”
“不错,不过我喜欢。”
“嗯?”旁边的人愣了,这个喜好好奇怪啊,我也好喜欢怎么办?
不邯郸学步不知其意的佛子和朱雀圣女,单白帝子,他可没有学李远致什么,因为他一直走在李远致前面呢。精神冲击力一波接着一波,和八万八千级以下的增长完全是壤之别。这时的白帝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伪圣器之上,当然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毕竟人一旦知道了一件事情很难完成,自己心里就会产生退缩之意,而对于未知总是不知者无畏的心态,而往往有时候这种心理反而有助于人走得更高,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莽!
李远致没有抬头,不在意白帝子的动向,但是随着伪圣器的威力越来越强,他也开始走得举步维艰。
九万一千阶,白帝子陷入了和李远致同样的境地,而此时的李远致才刚刚到达九万阶前。当李远致到达九万一千阶前,白帝子在九万三千阶停步,他已经尽力了,哪怕是用了同为道器的长剑,他也无法再上前一步,不是道器可以硬拼伪圣器,也不是道器完全无法抗衡一个无人掌管的伪圣器。而是白帝子身后的那柄长剑,他也不过是能拔出一寸而已,一个不能完全发挥的道器和一个没有人掌控的伪圣器,很明显,道器是无法抗衡的。至于异象,白帝子早已完全展开了,甚至和李远致异象平分秋色,各占半边。而佛子和朱雀圣女的异象却被压制在了千丈之内,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八卦,一边是夕阳的残红,一边是大海的蔚蓝。中间却是金色的大佛以及无数的佛陀菩萨与罗汉林立,以及一个金红色的大朱雀盘踞,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八卦图形。
九万一千一百五,九万一千一百六,李远致一步步往上,可是人却像是狂风中的稻草人,随时都可能被吹飞一般。
很快,李远致无法再保持弯腰的姿势,那就爬,也不是没爬过!
曾经裂开的伤口开始再次往出溢血,台阶上很快又布满了鲜血。白帝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远致,曾经的那句愚蠢好像完完全的还给了自己。登路上无对手,成仙路上皆是敌!不敢争,修什么仙,不敢争,不愿争,重现什么父亲的荣耀!对得起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期望吗?对的起自己从源液中爬出时看见的那句父亲留给自己的话吗?:登从无路,世人妄言之。敢从道中问,成仙我自知!我白兀一生从不弱于人!
他知道那是父亲对自己的教诲,也是父亲对自己的期望,可是当看见李远致弄得自己无比狼狈,还要流着鲜血往上,自己竟然会有嘲笑的心里,可是当自己也陷入绝境,再次看见李远致那个自己当初认为愚蠢的行为,却是想起了父亲的话,若是父亲没有过呢?自己是不是就此放弃?不过是一次比赛而已,况且自己已经是第一了,但是看见李远致的举动,他知道他还没有,这条路上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我尽力了吗?没有!那我就没有赢!
弯腰,屈膝,白帝子像是一个稚童般匍匐在地,既然两只脚不能支撑我向前,那就再加上两只手!尊严从来都属于强者!
白帝子不知道的是当他趴在地上的那一刻,身后的长剑自动弹出一寸,那是对他的认可!
“你们看,发生了什么?”
“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白帝子?”
“我瞎了吗?怎么出现了幻觉?”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白帝子会趴在台阶上!”
“快看,白帝子动了,他是在爬吗?”
“应该……可能……是吧。”
下方的人群直呼不可能,但是远在阁楼的老黑子和疯和尚以及各处隐藏在暗处未曾出现的老怪物却是第一次对白帝子有所改观。身为帝子有傲气正常,但是能放下,却是殊为不易!
百圣阙阁楼,两个盘坐在蒲团之上,生机远远不断涌入身躯的老者突然睁开眼,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我不如他,真的不如。”此时站在八万八千阶前的朱雀圣女看着白帝子的举动,喃喃自语。让她放下身段,她可以,但让他撅着屁股趴在台阶上她自问做不到。
苦笑一声,朱雀圣女敞开异象,一声凄厉的凤鸣,朱雀圣女做了最后一搏,站在了八万八千零一阶之上。可能是因为心境松动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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