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南是这样的人,个子不算高,长得也一般,但他是男人,但不是很讨女人喜欢。
所以,谈恋爱、结婚都很晚,也不知道怎样经营朋友、恋人和妻子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沈静说。
“为什么这样说?”季柯南问道。
“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沈静说。
“可是,我也不干净啊。”季柯南说。
“为什么?”沈静问。
“我结了婚。沾了女人的边了,也不干净啊。”季柯南笑着说。
“我不嫌弃,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沈静说。
“这么直白,你是直女?要搞清楚,我已经结婚了。再说,你有屏东县的男友啊。”季柯南说。
“那个没有定。我是故意拿来气你的,谁知你没反应。”沈静说。
“原来是激将法,可惜用错了对象。我很笨的,有话直接说,不必要拿另外一个男人来激我。”季柯南说。
“我喜欢你。”沈静说。
......
“我结婚了。”他再三提醒她。
“可以抱抱我吗?”沈静说。
“不能啊。”他说。
可是,晚了。沈静把他紧紧抱住了。
他想推开,但没做到。
她也很激动。
季柯南身上**且瘫软,无力推开她,这个可怜人,多么需要爱情,可惜命运不济,好白菜让猪给拱了,但愿她能找到如意郎君,不管是本地还是外地,只要合适,都行,千里姻缘一线牵,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沈静哭了。
在这种场合,换成季柯南,他也会哭,这种感动,不是激动导致,而是一种对真爱情的渴求,但又弄不清真爱情是什么,弄到最后,大家都很失望。季柯南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对妻子要忠心,要诚实。
希望的肥皂泡看起来很漂亮,可是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也经不起绣花针的轻轻一碰,甚至一个小小的东西的碰触,立刻变得乌有。
季柯南不知如何是好。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眼角湿润了。
爱情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只能感觉,不能描述,也无法表达全部内容。男人比较直接,女人比较含蓄,都在保护着自己的阵地,都不想先说出来。东方人的特点是,心里有爱,嘴上不说出来。因为不说,就不明白,就会产生误会,可能最后不能牵手。
季柯南的爱情比较简单,只要对得起家人,自己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有点舍身取义的意思,实际上不是去死,他还没有到了为了爱情去死的地步。在这一点上,还是把握得住。
季柯南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都从心里看不起他。隐藏得很深,表面看起来没啥冲突,心里十万个鄙夷。他的姨姐直接些,说话难听,很伤人的话,一说一堆,不带重复的,词汇非常丰富。
回到现实中,季柯南要重新想一想是不是了解了爱情。不过,他的老婆没有错,这一点,让季柯南十分感动,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有一瓢水在手,就不贪恋江河水。
正在这时,有钥匙**钥匙孔的声音。
他们立马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各自端坐,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一样,事实上他们也没什么不当的行为,心里不紧张,表现就正常。
他们立刻各自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
进来的是多哥。
多哥刚才理发了,看起来很精神,经过休整,人的信心倍增,走起路来发飘,坐下喘气气都格外粗。
季柯南非常感激多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场。
沈静的脸红彤彤的,她很热情地招呼多哥:“多哥,你回来了?好精神啊!”
多哥笑着说:“是啊,现在理发要五十元,真贵。”
多哥接着说:“什么都涨价,理发当然也不例外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聊的话,天黑了。
晚上多哥准备做饭。
这时候季柯南接到先分公司老谭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吃晚饭。
季柯南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新情况。多哥说:“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发了。”
县分公司请客。
贾总说:“欢迎松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宴请远方来的贵客。如果早点通知,我们好做安排。”
这个贾总很聪明,很轻巧地把责任之球踢给了冯菲菲,同事不会怨恨贾总,反而会对冯菲菲心存芥蒂。
这时候,他们不好说什么。
只有点头称是。
反正,冯菲菲已经这样安排了,第一印象很重要。
多哥沈静已经感到了失落,就是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弥补。
有一句话叫覆水难收,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说一句好话容易,说一句坏话也不难。
但是后者影响之大之远,是无法估计的。
说一句坏话,是要用一千句好话还不能弥补得回来的。
所以,聪明人少说话,多办事。人类的语言毕竟有限,加上中国的多义词又多,很容易搞混。
老外学中国话就很难。比如:好容易等于好不容易,实际上是很难。举一个例子就够了,这样的正话反说,简直太多了。
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并不是仅仅会像鹦鹉学舌就能完事的事。
县分公司贾总的盛情款待,使很多饭菜剩下。
沈静借故要上卫生间,并示意他一起去。
季柯南去还是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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