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当然是现下化名梅虎的赤虎。
“抓贼么?先前听到雷声隆隆,必定是我家少主抓到了这个贼吧!”
“或者是要比人多?那我倒是不怕!”赤虎已停了下来。
背后人影鱼贯而出,人人面色肃然,这些人面色各异,行装更不相同,甚至族类都不一样,却人人兵刃在手,眉头紧锁,好像谁欠了他们八百两金没有还一样,时刻都准备去砍人。
说他们刚刚从上爬起来,那是没有人相信的,要信也只能信他们被人从上叫起来肚子里面正憋着火气。
赤虎离秦风只有五丈远,他不再前行,“把那胖子提在手中会不会很累,若是很累的话,现在就把他放了,顺便去吃个宵夜。”
薛公道谈不上是个胖子,他的矮也只是相对秦风、薛断而言。
秦风道:“我倒是想放,他们不一定让我放呢。”
赤虎摊了摊手,“那随便你。”
薛断已经说话,“你可以把他放下,且请把我们的天符放下,不过秦少主,说空话没有用,咱们仇怨已结,你好自为之。”薛断看了这么久,已明白秦、赤两人绝对不是用一两句话能够打动的,若是一味激化,双方两败俱伤,而这秦、赤两人更不是怕事的。
但他辟水宗的人怕,他们家大业大,犯不着和这帮玩命之徒一样的人一般见识。
“好!”秦风将手中那怪模怪样,所谓天符的东西扔了出去,这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说过,也用不着,而薛公道从他的手上掉了下去,激起满地灰尘,两位辟水宗的长老赶紧围了过去,将那人扶住。
秦风已走到赤虎身边,“人不会死,薛二少浑身伤痛不下千处,处处都不比我这一剑轻,估计新伤好后,还不如他的旧伤可怖呢?”
辟水宗数人行色匆匆,疾行而去,从头至尾他们带来的宗人一个都没有出现过,至于以后,他们必定是会打主意的。
赤虎拍拍秦风的肩膀,眼神许多责怪,不过他不好说,秦风却明白他的意思,说他不该把那所谓的天符交出去。
“赤叔,那天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赤虎眉头紧了紧,叹了一口气,“这东西要紧着的。”
西洛地居九州赤州,已是九州边界,风物与其它地方不大相同,羽州更离九州中心地近一点,所谓的服王化地。
那所谓的天符其实是就是外域星殒地留下的铁石,那铁石表面的七彩纹路能够运行空气中的八灵根真气,示意与天数相通,而上面两个像眼珠的东西是所谓的天目,其原型是防照每一个世家与宗族开宗之祖的眼睛做的,示意家庭兴亡祖上都看着的。
这规矩是现在文方国主周氏定出来的,周氏取柴氏位不改国号,表示眷念旧主,他又觉得名不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规矩,找到这星殒残铁,分成千百万份,交给国内的门阀世家,叫他们做成天符。
在分割那殒石之前,已用独特的法门将神魂五气与其牵引,将石头分出来的时候,又让每个宗族与宗门家主将神魂五气牵引在内,表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意思。
秦风大概听得明白,依他对神魂的了解,神魂五气代表五感,大合自然界的法则,另外也有许多命相师用这个来测人命数,将国运与世家大族的命数牵连在一起倒是个好主意。
“不过许多家族立族可比这文方国长久多了,那天符上面的祖宗眼睛能做得像?”秦风大有疑问。
朱镇呆了一呆,手上自然松开。
朱油冷哼一声,步伐匆匆向着府内行去,余人都紧跟,肯定是朱老头子出了变数。
秦风与赤虎在最后,看到朱梓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最后叹了一口气仍然往里面行去了。
看到朱梓进去,秦风自然也跟了进去。
到了朱老头睡觉的那庭院当中,已看到辟水宗少了刘不乐,估计是照顾薛公道去了。
那薛断与陈季、魏林两人站在庭院当中,没有多长时间就有朱家的人出来传唤,陈季、薛断两人进去,表示关系与朱家更亲密,至于吴清风、李长风等人更是早早的进去了。
又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出来个看起来地位不低的朱家亲眷,向着外面摇了摇头,“请九边来的杨梅两位先生进去一下。”
总算没有白等,还有进去看那老头子的资格,那人已说出余下的话,“老爷子魂已离体,各位可以暂行回去,至于大丧的日子随后就到。”
秦风楞了一楞,看样子可不是受到什么待遇,那老头子看起来居然是死了。
赤虎前行步伐极其稳定,秦风知道他心里必定打着小九九。
那厅堂中全是愁云惨淡,死者为大,纵然矛盾丛丛,一时之间也全部积压了起来。
众人都站着,无人敢坐,朱家七个儿子有两个还在外地,估计是朱老头觉得他寿与天齐,这次必定不会有事,也没有想过把人全部叫回来。
现在就朱梓在厅堂中招呼众人,看样子没有得到准信,他还是不会进去瞻仰他老头的子遗容的。
随着帘子掀开,朱渝、朱镇、朱油,六子朱巨都走了出来,顺便还跟着几个老得不成样子的宗亲,朱家人恰是朱家这一房一直居长,旁边那几个老头子辈份比他们高了不知道多少,也不敢太声说话,只因是旁支,“父亲临终没有遗言,不过按我朱家的规矩却必定是要送入辟水神木的,至于迁族到云中的事情还是过几年再议,诸位可以先回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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