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完全蒙在鼓里面的凤叔脸上也有点惊讶,“梅姑娘难道不知道贵祖的大名?一路行来没有听人说过。”
梅际云脸上更红,就差拿被盖捂脸了,“在九边的时候没有怎么听说过,不过一路行来,多有人说剑圣之名,也有些说得难听,说我祖血脉不纯之类,我听到这些话就捂耳朵而已。”
这下子该凤叔激动了,不过姜毕竟还是老辣,他激动的表现和别人不一样,本来已老到快死的样子,突的背脊挺得极直,“这样吧,魔气入体这东西我没有接触过,不过在文方国能够比我强的丹师也没有几个,想来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至于那些无妄人说的话,梅姑娘你当他们放屁,剑圣之名谁人不知,血脉是个屁!来人啊!”
也就数息时间,秦风本来还想说些不咸不淡的话,结果人已经一个不剩,就他一个孤鬼,“特么的,这动作也太快了吧?剑圣后人的名头有这么好用?”至于他这个赘婿估计就算立即横尸都没有人理。
秦风走出酒家,旁边数道身影窜出去,是凤家帮助收拾细软的帮佣,他咳了一声,表示男主人就在这里,最后男主人被撞到翻转一百八十度,顺带免费附送骂声数句给男评价。
凤月楼驾着数乘车驾,带着梅际云远去了。
却不知道把秦风卖出去他们卖了多少钱。
后面又卷起一朵云来,秦风苦笑之后,看到那踏出云朵的云兽已立在眼前,仍然是那看起来没有什么光彩车驾,车把式坐在车驾前面,也不看他一眼。
凤月楼从车中探出脑袋来,“秦老板,怎么把你拉下了,快点上车!”言下之意,已把凤家翻脸不认人的过错全部堆积到秦风身上,明显是嫌他动作太慢的原因。
于是上了车,与凤月楼对坐。
这车驾无声无息,自然不会做得太大,与凤家在城中地位不大符合,也有可能是凤月楼专用,“凤老板,其实我不姓杨!”秦风板着脸说出这么一句。
凤月楼有点尴尬,“梅姑娘也是讲理的人,姓梅这个倒不用深究,剑圣其实也不姓梅,不过现在谁还深究这些事情?”
距离本来就不太远,也就说了几句闲话,外面鞭声一响,表示地方到了,那车帘立即被打开来,一具下车的三丈浮梯摆了上来。
看到外面凤家门口已是人声鼎沸,来迎接这个二小姐的凤家帮佣少说也有二十来个,而他们却不在正门。
看样子,从今天开始这凤家人要打开门做生意了,凤月楼先下,“听梅姑娘说你们是阖族要搬迁到俱楼州去?若是有什么杂物不便的话,我凤家倒能够提供些高品灵戒之类。”
凤月楼已下了车,亲自给秦风打开帘子,话说经过先前激动失态之后,这女子会做人的情商已恢复正常,可不会把秦风当成普通的上门女婿。
高品灵戒,每枚少说值五亿金或者十枚高品灵石,风月楼为了收买这个假冒的剑圣后人可是花了血本。
两人并肩走进这凤家的后门,一入庭院气象万千,或明或暗,灵石与灵力满布,院中全是五行灵草密密植,若不是雷、血、风三灵草太过难找,估计这些东西都得堆满。
秦风呆了一呆,只看到那庭院之中塑了一具极其高大的塑像,他看到那塑像人就楞了,这东西看起来实在眼熟。
凤月楼脸色仍旧平静,心内却有小小得意,凤家制器大家,在文方国绝对算是前五世家,文方又是大国,拿到羽州甚至是九州都不敢有人小视,她从后门入,除与秦风表示亲近,咱们是一家人之外,更有向梅、杨两人展示实力的意思,若要借重梅九的名声,这两个人是必须得好好招待的,“庭院大了点,平时来来往往多有不便,却让秦老板见笑了。”
秦风指了指那塑像,“这是贵先祖?不巧了我恰恰见过。”
面前塑像高不过十丈,说起来也不小了,放到这庭院中仍然小得不得了,只是一个年青汉子,头上包着一条丝巾,手上拿着棍棒,手搭了个凉棚,正在远观。
当然了,秦风惊讶不是因为这塑像像猴,而是这明明就是河洛城外那凤家庄的先祖像,所谓的僧侣是也。
恍然大悟之下,嘴巴里面不由自主的嘀咕了几声,却被凤月楼给听到了。
那女子脸上黑了黑,带着秦风疾步向前行,想把这一步给带过去,“这个却没有可能,想来是秦老板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我族是新族,立族不过数百年,当年先祖四处飘泊,在镇州生根,娶妻生子,又用彻地之能将族人光大,一手雷灵功法霸绝,据先祖自己说,他的功法是传自西洛十二圣师之一赵青阳呢。”
这牛皮吹大了,赵青阳收过些什么门人,秦风再清楚不过,也不揭穿这女子,话说回来,这僧侣本来无姓,后来改了凤姓,估计是从凤家庄得到灵感,听前人说那家伙心志还是很坚定的,不知道又看到哪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了。
凤月楼已带着秦风入了厅堂,看秦风有点恍惚,虽然不明显,不相信她话的表情还是有点显露,那女子有点怂,“赵圣师最讨厌僧侣,所以我祖不可能如传闻般,以后勿信就是。”
秦风回过神来,却是看墙上的一幅画像出了神,“凤老板说什么?什么僧侣?”
凤月楼脸红了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祖上是僧侣是家族之耻,她也是太紧张,结果上演了一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
已经入夜,这一天也不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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