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到处搜索人影,看到吴清风三人面色一顿,显然大大失望,可惜朱渝他老子死了,他们有再大的道理也不可能强行逼人迁族。
凤无常脸色一变,到处看顾,想说什么,并不好说出来,只有把目光看向吴清风等人,他现在唯一寄托已在吴清风三人身上,只要有这么三个人,他对抗辟水宗未必没有能量,看到那三人稍有失望,他一时之间不敢造次,旁边的凤月楼脸色也好不了去。
急行而来闲杂人等有散开的势头,赤虎给秦风打了个眼色,也要跟随众人的步伐。
他们从进入场中,及至现在将要出去所有的动作早就落在薛断等人的眼中,那高大的辟水宗传承人已站了出去。
宗门之内,父子传承有先天优势,前提是功法绝佳,这薛断也并没有辱没了他父亲的名声,正是下一任辟水宗主的不二人选,“朱渝兄,昨晚上我三弟被一个雷法高明的人取了性命,却还没有人知道,那人走的时候甚至取走了他的天符,后面我等在一个极其擅长雷法的年青人身上找到天符,现在众人都在,最好不要把人放走了。”
朱渝眉头一跳,怒视着朱梓,那白发年青人自然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朱家丢了东西,外人都知道,却并没有人知道是朱梓掉了天符,这事情可大可小,薛断死了兄弟,明显是想把这事闹大了。
如今局面好像一应事事情都应该有他张弛,已明显感到这事的棘手来,“薛少主说的某人到底是谁?令弟亡了?怎么现在才说?”
薛断指向秦风,“却正是这位秦风兄弟,我说出这事实在有点唐突,这时候不说却是没有机会了,你家丢的东西或许也能从他身上找到端倪。”
人人都已经看向与赤虎并肩的秦风,最近几日已有人说秦风并不像看起来那般丝毫气息不外放,除了入城时候与薛大宝对了一击外,昨天瞬息间将薛大宝制住也并不能瞒住多少人。
啪啪!
击掌声音颇为铿锵,必定是一双肉掌与铁石类似,这清脆的掌声从朱渝背后传出,接着就是哗哗声音,千丈大厅突是暗了一暗,只看到百十道窗,数十道门极其有节奏的落了下去,厅外不停有手伸出,动作整齐划一,这些就连关门都好像训练过。
随着极其均匀的脚步声音过去,不太相干的人纷纷走出厅堂,秦风与赤虎不动,其实要是他们动了的话,朱油还觉得好办点,既然他们不动,倒让他有点失望。
灯光再暗,最后一道门也已经关上,现在这大厅之中除了朱家至亲,就只剩下凤、吴、辟水与秦风两人。
朱渝叹了一口气,人走到堂中一座椅上面,再没有平时待人接物的和蔼态度,目光相当锐利,“这却是难办,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将朱梓的天符交出来?”
事已至此,朱渝声音有点颤抖,他最怒的是天符失窃这事情是朱家的极大秘密,若不是老头子在病中,肯定已把这事通知到他,现在遮掩再没有什么用。
辟水宗的人知道了这事,凤、吴两家知不知道他不用再问,权且当他们知道罢了。
十方数十人,人人都有通天本事,这亦主仆、亦叔侄的两人好像有点不妙,秦风回头,“虎叔,你拿了别人的东西就交出来吧,反正我是没有拿,至于薛胖子我是真没有杀他。”
赤虎楞了一楞,“你看现在的情景,就算我把东西交出来咱们也讨不了好去,何况我还没有?”
秦风与他相背,“只是不知道咱们打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可能性至少有九成,不过现在来说必定是一成也无,从九成变成一成也无,有时候总是让人觉得很奇怪。”朱渝坐在椅子上面,聪明人犯愚蠢的错误总是让人觉得惋惜,他实在想不通。
无数弓簧不停击出的声音,箭鏃好像落到了房顶上面,必定有让人不能安宁的大战,朱渝人已经站了起来,“外面打得好热闹,咱们可以先出去看看。”
于是这厅内的数十人都跟着朱渝往门外走,那大门自动打开,门尚没有开,缝隙中已透出烟火颜色,无数的硬驽带着火焰的尾巴从空中掠了过去,从门缝的左边掠到了右边。
接着又有无数带着强悍攻击力量的灵球从空中落下,落于地面的时候被那庭院的禁制弹起,又弹向空中。
空中好似传来格斗声音,紧接着两道巨大的人影从空中落了下来,若中一人有尖耳、后面尾巴血液长流,至于他对面的那人,除了腰上的牌子写着朱字外,其它地方已全被鲜血覆盖,看不出是人是鬼来。
那有蛮人形的高大男子拿起手中巨斧向着对面男子劈了过去,巨剑与巨斧相交,发出喀啦声音,剑已残缺,而巨斧也有裂纹,剩下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音。
秦风已踏出庭院。
飞之不停的硬驽与杂色灵球稀稀落落,空中至少有数十人杂乱无章的战在一起,除了赤虎带的神风盗,剩下的只能是敌人。
他的眉头突然锁到一起,终于明白他蠢到了家,数十人的战斗再过惨烈也与结局没有什么影响,只因梅际云在空中向他笑了笑,那女子脖子上面比着好长的一把刀,像是切菜用的,把菜刀比划在她脖子上面的人还真就是朱家给她的使唤小丫头。
“好吧,我输得心服口服,看样子剑圣后人的名头可不大好使!”他双手一摊,颇为无奈,旁边的赤虎蓄势待发,被他死死的按住手臂,赤虎有点意外。
吴清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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