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以前樱花开时,她会约上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去青龙寺里看樱花,她们几个都是边走边用手机对着樱花拍个不停,只这一件事,便能从早玩到晚上。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距离她像是很远很远的事了。
黑白无常迟迟不来,而她若是一直以一只猫的形态存于这个世界,跟成了一只猫有什么区别。
“小东西,你还真是难伺候。王爷可是听闻这里樱花开了,特意为你拐道来这寒山寺。”小五猛地推了下程潇潇(shen)子,程潇潇猛地扭头挠了下小五,恶狠狠冲他嘶叫一声。
然后刺溜一下钻进樱花林。
小五看看手上的伤口,再看看面前空空如也的地方。
突然有些头疼!
“小祖宗?”
他回过神,赶忙去追!
程潇潇听到他的声音,却是越跑越急,她非甩开这个烦人精不可!
回府的路上,楚云深看向伏在车窗处的小东西,小短腿来回立着,一只猫爪勾起车帘,一只爪子伏在车窗上,猫脑袋一个劲儿向外探着,时不时嘴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满足声。
看来今天带这个小东西出来散心还是有点用处,这不,小家伙又活泼了起来。
楚云深将程潇潇放回靖王府,便去官理院的牢里提审狄玉书了。
官理院审办的案子一般都是牵涉京官或是皇家。
所以官理院的牢房一般分三种,三品以下的京官要犯一般被关于牢房的最前面,这里的牢房设施与一般牢房无异。
(shen)负要职三品以上朝廷重官,若犯了案,一般被关于牢房中间的一排单独的单间。
这里会有单独的(c)跟恭桶。
而皇亲国戚犯案,则是被关于牢房最后面的地方。那里看上去不像是关押犯人,倒像是出门住的客栈。
而狄玉书只是一个受其父荫蔽的五品小官,自然应该被关在普通牢房中。
但因他是监察御使之子的这个(shen)份,狱丞还是卖给狄阳泽一个面子,将狄玉书关押在了牢房中间的单间里。
“我是冤枉的!”
狄玉书一看到有人来到他的牢门处,立刻爬到牢柱跟前,双手抓着牢柱将自己撑了起来,他扑在了牢柱上大声呼喊。
“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
“吵什么吵!”
牢头拿着棍子朝扑在牢柱上的狄玉书打去,狄玉书立刻手一松,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狄玉书看着牢头手里的棍子肩膀缩了下,然后在看到牢头后跟着的楚云深时,眼睛一亮,大声道“王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求王爷明察啊!”
“王爷。”
牢头将牢房打开,躬(shen)对(shen)后的楚云深做了个请的动作。
楚云深大步跨进牢中,小五(shen)后跟着一个搬着椅子的狱卒一同进了牢房。
“王爷!”
小五将椅子放在楚云深(shen)后道。
楚云深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眼睛却是看着朝他爬过来的狄玉书。
“狄公子,不管我家王爷问你什么,你最好都老实交待!但这次你若是再敢有什么隐瞒,即使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小五站在楚云深(shen)旁,冲着狄玉书大喝道。
狄玉书伏在楚云深脚旁,一个劲儿地点头“招!我什么都招!不知王爷想问什么?”
楚云深斜着(shen)子半倚在椅子上,一派慵懒地道“狄公子经常同寒山寺中的慧可方丈下棋?”
“啊?”楚云深这没头没尾的话,让狄玉书愣了下。
不是说案子的事吗?
他去寒山寺找慧可方丈下棋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
啪!
小五将剑拔出,唰地一下指向狄玉书。
狄玉书缩了下脑袋,怯怯道“发生这么多事,我原本只是想去那里烧烧香拜拜佛,把这些霉运全部都赶走!”
提起这件事,狄玉书像是陷入了某种轻松的回忆中,他声音平和下来,“后来我去寒山寺烧了两三次香,突然有一(ri)正准备离开时,慧可方丈却叫住了我,问我能陪他下一次棋吗?”
“下棋?在爹说我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玩乐后,我便再没接触过。但是现在,我成了这副样子,回去也是躺在(c)上没事干。所以我就答应了他的邀约。再后来,我便定时去找慧可方丈下棋。”
“本王今(ri)去见了慧可方丈,方丈为你说了不少好话。他说从棋中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他以(xg)命向本王保你不会杀人。”
“……”
听到这话的狄玉书蓦地抬起头。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一个人愿以(xg)命证明他清白的。
他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心头有丝丝异样的(qg)绪。
“王爷明鉴!”
狄玉书将头伏在地上,声音颤抖道“我虽不像元白兄那般努力,但我从未做过太出格的事。我平常做的那些都是为了……”
讲到这狄玉书顿了下,然后哑声道“都是为了气我爹!他从小到大总(ai)训斥我不务正业!那我当然要做给他看!”
楚云深低头看了眼下面的狄玉书,京城里还真不是空(xue)来风。
何元白昨(ri)向他禀报的那些事,一切看上去好像是他偏巧遇上的。
但仔细想来,中间却多了很多刻意。
他就像是刻意二十六(ri)去找狄玉书,刻意等在那里,刻意发现轮椅上的泥跟杂草。
这么多的刻意加在一起。
何元白在这个案子中还会是无辜的吗?
楚云深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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