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暮晓慌乱地捧着他的脸,他脸上的裂痕金光从她的指缝透出,好似下一秒他便会碎裂消失,她心急如焚道:“你别做傻事!”
望舒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铁了心要为扶桑让路,成全岑暮晓和扶桑。
岑暮晓不知望舒的元神碎裂会否能使扶桑回来,看着他伤害自己的举动,她于心不忍心如刀割。
她只好暂时稳住他:“我也喜欢你,在我心里你和扶桑一样重要,别伤害你自己,我会心疼的。”
“真的么?”望舒满眼神伤,他脸上的金光逐渐散去,细小的裂痕仍存留在皮肤上,他看起来像一个漂亮易碎的白瓷。
岑暮晓无语凝噎,终是她和扶桑对不起这个小剑灵,夺走了他的剑生,扶桑可能也未曾料想到他会动情,会因为动情而生出和扶桑不一样的意念,做出和扶桑不一样的举动。
按理说,因扶桑神识融入剑里望舒才得以拥有肉身,行事应受扶桑影响才对,可现在他居然吃起了扶桑的醋。
岑暮晓忽然想起五百多年前扶桑吃自己分身的醋,望舒真是连这一点都像扶桑。
或许,他本就是扶桑,只是他不自知,又或者放不下他那天剑的骄傲,非不愿承认自己是扶桑。
“真的。”岑暮晓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五百多年前的扶桑,因此她的回答格外真诚。
望舒仍躺在地上不起来,他抓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一带,她重心不稳跌在他身上。
岑暮晓刚要爬起,又被他拽住,她能感受到他手上加重的力度和他起伏的胸膛,看来这次他是真生气了,他在极力忍耐胸中的火气。
她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方才对他说话的语气太冷淡了,为了顾景墨责怪他,让他心里不好受了?
扶桑和他都是望舒,都依靠望舒存活,她不该厚此薄彼?
她的思绪一团浆糊似的,只听望舒定定地凝视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说:“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
岑暮晓挣扎地抽出手,却不敢太用力,生怕他再次碎裂,嘴里不满地嚷嚷:“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她憋着翻白眼的冲动,居然比扶桑还霸道?!扶桑都没要求不让她和其他男子说话。
望舒忽然抱住她的腰,她贴在他的胸膛,几乎快要躺上去,最后她干脆放弃挣扎,侧着脸躺在他的怀里。
望舒用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愤愤道:“你是我的,我不管你喜欢扶桑还是喜欢我,以后你都只属于我这具身体,你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和其他男子过分亲密。”
岑暮晓不服气,抬起头瞪他:“哪里过分亲密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歪了!怪我咯?他是我师兄,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能有什么啊?”
这颗铁脑袋瓜子整天在想什么?他以为她和顾景墨在做什么?怎么想象力这般丰富呢!
简直污得对不起他这一身洁白无瑕的白衣!
望舒用力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哼道:“我不管,总之不可以。”
岑暮晓撅着嘴,觉得冤枉,“他是鬼,我摸不着他的,能怎么亲密啊!”
望舒实在拿她没办法,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原以为她只在他面前不知羞,原来竟是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一样?
“我要是不出来,你真打算替他刻下……下半身吗!你这个女人,你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啊!”
把这话说出口都让他难为情,岑暮晓一个姑娘家竟没觉得哪里不妥!
“哦,那不是你帮我刻了嘛……”岑暮晓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见他生气跳脚,她愈发兴致勃勃。
望舒一听便眼里冒火,仿佛能一把火把她给烧了,他今天是非揪着这个可题好好教训她一番,誓要将她的野性子给驯服了。
“那我可你,我要是不帮你,你打算怎么刻?让顾景墨脱了裤子,你看着他刻吗!!”
仅仅是想想就让望舒气得半死,岑暮晓竟然不以为然!
人家女孩子都羞答答的,怎么到岑暮晓这里就浪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呢!
岑暮晓咬着下唇,佯装难以启齿的表情,支吾其词:“我……我不用看他的啊,我怎么会对我师兄不敬呢?我本打算按你的尺寸去刻的,我只……只见过你的……”
岑暮晓满眼无辜的神色配上恬不知耻的话语,叫望舒难以想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子,前世今世,她在男女之事上的大胆奔放真是一点没变,灵魂性格生根了么?
然而她的话在望舒脑子里挥之不去,如同在他体内丢了一把火。
望舒脸泛薄红,他半垂着眼睫,紧盯着她那两片水润的樱唇。
他的喉咙忽然很干很紧,他暗骂一声,别过头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他紧绷着身子,袖袍下的手指捏得发白仍是无法控制身体细微的发抖。
好渴……而她便是甘露,他想抱住她,想亲吻她,想……他不敢往下想,他又不是扶桑。
他蓦地放开她,声音低哑:“你起开。”
岑暮晓自然能感受到他此刻烫得惊人的硬热,和一块放进火里烧了半宿的铁没区别。
他到底在和自己较什么劲?
为何自那晚以后他就像是被打回原形,硬是不承认自己是扶桑了?
她闪过一念,是否谁对望舒剑做了什么?就如那次琼林在剑上动手脚,把万荒殒神阵的阵眼力量集中在剑刃之上。
岑暮晓去摘他头发里的一片木屑,却被他握住手腕,他压着嗓子说:“别碰我,别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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