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芸香的怪胎,那小孩儿也早被捏死了,丢在院子里的碾盘上,一切都结束了,陈锦瞳救了芸香下来,发觉她那枝头僵硬的蜷缩着,掰开了一看,里头是一张纸条儿,“感谢瞳儿姐姐。”这是她的临终遗言。
陈锦瞳被彻底激怒了,她将村民们集合了起来,众人听说芸香死了,竟十分开心,而大家不明白为何陈锦瞳竟这么在意芸香,“现如今你们都看到了?”陈锦瞳冷冷的盯着他们,“是你们害死了她,如今我终于知道我救助的是一群怎么样狼心狗肺之人了。”
“我和你们多次的解释,要你们包容她,可怜她,你们竟不断的残害她,攻击她,以至于芸香死于非命,是你们毒杀了她,如今我为芸香办后事,我也要离开了,你们自生自灭吧,你们不值得可怜。”
陈锦瞳将芸香的尸体抱了起来。
众人一听陈锦瞳要撂挑子,立即想到了外面很有可能会攻进来的官兵,哪里能不恐惧,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大人,王爷!大人,都是我没得错,都是我们的错啊,但你们万万不可就此离开啊,官兵一把火我们村子就完蛋了啊,王爷,大人啊!”
众人立即下跪,陈锦瞳看众人这样,早心灰意冷。
“都是你们执迷不悟偏听偏信,我们的话你们一句都不听,”东方玄泽也气坏了指着里正的鼻子就骂,众人被教训的垂头丧气,大家虚心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陈锦瞳将芸香的婆婆和夫君骂了个狗血淋头,婆家人情愿安葬芸香,陈锦瞳这才不谩骂了,毕竟无论做什么芸香都不会回来了。
芸香的葬礼已很轰动,大家在芸香的坟墓前忏悔自己的过失,每个人都去,陈锦瞳看到这里,终于松口气。
但自埋了芸香后,陈锦瞳情绪低落,很多天都不肯出门,她闭门不出,看庭前花开花落,东方玄泽知陈锦瞳心情郁闷,每天抽多半天的时间陪伴她,陈锦瞳和东方玄泽无话不谈,但她对其余人却敬而远之。
她已对这群人十分失望了,真不希望帮助他们。
这日,有人进来汇报,说那群官兵已修筑了高墙,且已陆陆续续离开了,陈锦瞳立即和东方玄泽去查看,发觉官兵的确走了不少。他们在村口和村子后面修筑了一面高大的墙壁,那墙崔巍陡峭,就是有武功的人也不能飞到上面去。
至于墙壁之间有个豁口,有铁门,铁门是被几个官兵把守了的,也就是说,想要从这里出去难上加难。
三个人打探清楚后依旧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打商量后,决定今晚逃出来。他们已酝酿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将此事和里正说,那里正大人一听陈锦瞳等要离开,满以为他们要撂挑子,他立即下跪,抓住了陈锦瞳的衣袖。
“大人啊,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这群受苦人离开啊。”
“如今我们和你们在一起只能等死,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将这里夷为平地的,在他们没先下手之前我们就要想办法杜绝这一切的发生了,我们只有先走一步才能安排好这一切,你们静候佳音就好,让村民都过来,我说计划给大家听。”
陈锦瞳的计划一点不复杂,她告诉众人让众人装病,维持那种瘟疫依旧没过去的假象,让人一看,就不敢靠近。
村民都同意装病,到黄昏时候,陈锦瞳更换了一件中老年的衣裳,将石灰粉弄在了头发丝内,和“耄耋之年”的东方玄泽两人推了一辆车出村去,还没到封锁线呢,几个官兵已耀武扬威而来。
“喂,做什么的?”一个人打了一声呼哨,黑暗**现了六个人,那六个人一看来人是俩老年人,也不怕,咋咋呼呼靠近。
“咳咳咳,”陈锦瞳的伪装术天衣无缝,声音在这一瞬间变得沙哑极了,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侵害,“咳咳,老身的儿子得了瘟疫,人已死了,老身准备埋人去,诸位官爷给个方便啊。”
陈锦瞳一面说,一面将一块狗头金送了过去,所谓见钱眼开,她还就不相信了,他们这群人会无动于衷?
一人将狗头金握着看了看,另外一人已准备抢夺,只有中间那个人还算理智一点,那人吼了一声凑近平板车去看尸体,哪里知道他掀开白布后看到的竟是一双脚,接着此人胸口一疼,他吃惊的瞪圆了眼睛,那骇异的表情是如此惶遽。
“我!你!”原来平板车上人就是何江,何江已刺杀了一个官兵,陈锦瞳杀了一个,东方玄泽杀了两个,残余两人准备逃之夭夭,一人被何江扼住了咽喉弄死了,另一人拔足狂奔,一刹那后,东方玄泽和陈锦瞳何江等已在三岔口将那人包围住了。
那人回头,发觉背后的路被何江封死了,左边那条路上是陈锦瞳,何江已靠近,“你们这群坏种,竟一点不帮助民众,如今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何江上前去就要下手。
“何江!”陈锦瞳发令阻挠,何江后退,陈锦瞳靠近了那人,此人被吓到了,腰膝酸软跪在了陈锦瞳面前,好像个摇尾乞怜的老狗一般,“大人,王爷,两位大人啊!小人就是个穷苦人,小人是县令大人秦武宇的一条狗,求求你们法外施恩饶恕了我这条狗。”
“小人,小人就是大人们的一个屁,您放了小人吧。”那人吓坏了,节节败退。
“放了你?”陈锦瞳冷笑,“放了你,谁带我们去见县令大人?如今改过自新的机会就在你手中,你自己看着办。”
那人连连点头,陈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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