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东方玄泽和白落落到了,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白落落这傻白甜问的问题也好生古灵精怪,“为何中原人总要说“雌雄”“男女”“大小”,总是这样的排列?”
“这就好像亭台楼阁一样,从小到大,啊,不是吗?”东方玄泽只感觉无聊,但却不能不去回答。
“才不是,那是性别歧视。”白落落加快了脚步,前脚已进入门槛,对大夫人一事,白落落很是幸灾乐祸,早前白落落就清楚,大夫人时常算计陈锦瞳,如今她终于灰飞烟灭,她哪里能不开心了,因此人家在奔丧,白落落面上却是洋洋自得的笑痕。
白落落的手被东方玄泽抓住了,东方玄泽提醒道:“落落,先去拜一拜大夫人。”
“不去,我要去见瞳儿姐姐。”
“死者为大。”东方玄泽皱眉,他每常这么一皱眉,白落落就怕,顿时乖乖儿地跟在了东方玄泽背后,两人拜了夫人之灵后才到了后院,而陈锦瞳呢,此刻她已在穿廊的位置看到了外面一片银白,众人的衣裳也雪一般的白,大家往往来来摩肩接踵。
哭!
的确有人在哭,但因大夫人是我朝的“千古罪人”,因此谁也不敢大声啼哭,以免有“同流合污”的嫌疑,她盯着看了看外面,心如止水一般地回到了屋子,她是仇视大夫人,但如今看大夫人死亡,竟心头也不是个滋味。
还在胡思乱想呢,东方玄泽和白落落已经走了进来,白落落率先进入屋子,看到陈锦瞳后欢呼了起来,陈锦瞳却笑不出口。
“好多了?”随后东方玄泽从外面施施然走了进来,因了他的到来,就好像春季来到了世界一般,这屋子也温暖如春了,东方玄泽人一到,伸手用守备测了一下陈锦瞳的体温,发觉没什么问题这才笑了笑。
“已康复了,再休息休息就能跑能跳了。”陈锦瞳捏了捏自己的肩膀,东方玄泽道:“我搀你在后院走走。”
“来来来,求之不得。”陈锦瞳二五八万起身,将手微微举起来,东方玄泽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两人到外面去了,在一片茂盛的茱萸花丛内,陈锦瞳开口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有一点猝不及防。
“为何是大夫人?”
“这叫弃卒保车,紧要关头她准备杀身成仁,救自己的女儿。”东方玄泽叹息,陈锦瞳向来讨厌大夫人,但也知道她是称职的娘亲,已多少年了,每一次争斗中大夫人都在力挺陈玉莹,可以说见陈玉莹保护的天衣无缝。
“真凶还在逍遥法外呢,哎。”陈锦瞳摘掉了一朵茱萸,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会真相大白的,但皇上已决定息事宁人,我们也不好在这风口浪尖继续调查。”东方玄泽如是说。
“未来你小心点儿,陈玉莹现如今是变了一个人啊。”昨日东方玄泽见了陈玉莹,她变得端庄了不少,似乎死里逃生以后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不少,她非但没有和陈皇后撕破脸,且还和陈皇后更亲密了。
这些诡异的举动,也吓到了陈皇后。
因大夫人是罪人,因此不被允许大鸣大放,不过一口松木的棺材就草草了事,甚至于大夫人没权利进入侯府的祖坟,只能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切事情结束了,那些仆从也都回来了。
在此之前,陈锦瞳私下里和水姨娘接洽了一下,得知丧礼从头至尾都是水姨娘在操办,陈锦瞳倒欣慰极了,“二娘,如今他正在用人之际,是您崭露头角的时候了。”
“瞳儿,我知道,但你最好还是小心小心陈玉莹,她租金看起来,看起来……”水姨娘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但从那吓到了的表情看,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怎么?”为何最近大家说起来陈玉莹都会不约而同谈虎色变呢?
“看起来十分反常。”
“反常?”
陈锦瞳可不知陈玉莹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她倒是期盼自己能早一天和陈玉莹见面,大夫人头七那日,陈玉莹一起来就害心绞痛,太医院的人开了药方也无济于事,皇上知陈玉莹这是“心病”,准允回去给大夫人烧头七。
陈玉莹一上马车,立即和刚刚的那个她变成了两种不同的概念,马车飞驰,一会儿后就进入了侯府,自大夫人去世后,侯府已大不如前,水姨娘解雇了不少尸位素餐之人,这些人里不乏大夫人的心腹。
陈玉莹进入了大夫人的卧房,在里头看了看顿时触景生情,痛哭流涕,外面已架起来火盆,陈玉莹低低的啜泣着,和其余的一切人一样,她并不敢大声啼哭。
“好了,你娘亲这也是为了你,你如今哭肿了眼睛等会儿到皇宫去,皇上看到该不开心了。”看陈玉莹在哭,陈百现的手落在了女儿的肩膀上。
“是,是。”陈玉莹用力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爹爹,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你去吧,不要管我。”
吃饭的时间,前院发出了邀请,因顾念邀她之人是今上的宠妃陈贵妃娘娘,所以陈锦瞳不敢怠慢,到花厅去用晚膳了,这一顿饭看似很祥和,但大家胃口都不怎么好,陈锦瞳不过随便捣两筷子就准备离开,哪里知道人才一举步,陈玉莹就叫住了她。
“那事情不是娘亲做的,陈大人!”声音冷冰冰的。
“皇上说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陈锦瞳没回头,自顾自往前走,背后陈玉莹起身,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从监牢内出来我就决定和你一决雌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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