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祈福结束了,连日来并不平静,因了昨日的事情,院长和夫子都惴惴不安,恨不能早早的打马回帝京,结束了最后一个流程,大家上马车离开。
回学宫后,依然故我还是之前的老样子,两点一线忙的不亦乐乎,陈锦瞳对全新的知识有一定的兴趣,至于白罗阔罗,她时常过来求教陈锦瞳,两人教学相长。
回来后的第三天,陈锦瞳去找东方玄泽,哪里知道东方玄泽最近日日不在,小丁告诉陈锦瞳,东方玄泽和七皇子在查案。
“关于什么的?关于远道而来的吐蕃人?”陈锦瞳想到了自己离开之前东方玄泽说的“汗王”,但小丁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并不敢胡诌,“略等等,等王爷回来就知道了。”
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弹指一挥间,但同样的时间在陈锦瞳这里却过的缓慢极了,之前日日和东方玄泽相处在一起,可谓耳鬓厮磨快意恩仇,现如今多日都不见东方玄泽,这不免让陈锦瞳想入非非。
一开始,她犹如被封印在漂流瓶中的魔鬼,赌咒发誓,只要能见到东方玄泽,让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接着,陈锦瞳开始咒骂东方玄泽,怨怼极了,后来心境逐渐平和了,因听小丁说中京发生了案件,倒也能理解。
大概是从龙虎山回来的第六天傍晚,陈锦瞳刚刚沐浴完毕准备睡觉,她看到了东方玄泽,东方玄泽依旧还是从天而降,陈锦瞳看到这里,笑不可抑,一个熊抱恩赐给了他,那大刀阔斧而可爱的动作犹如澳洲考拉遇到了面包树。
“王爷怎么日日不来看我,我找你,你也分身乏术,告诉我最近在忙什么吗?”陈锦瞳已不想和东方玄泽分开了,两人就那样亲密的拥抱着。
东方玄泽摸一摸陈锦瞳的发丝,拉了陈锦瞳坐在池塘边,“最近中京发生了一件惊天大案。”
“什么?”陈锦瞳回来后并未出门,对外面的事一概不清不楚。
帝京人口多,五方杂处,鱼龙混杂,自古来这首善之区的案件就层出不群。东方玄泽多年来也处理过不少,但鲜少见他如此紧张。
东方玄泽起身,视线挪移到缥缈的远处,缓缓道:“有人在倒卖私盐,扰乱市场秩序,那人神出鬼没,不但有自己的销售渠道还有自己一群非常能干的人,本王和七皇子已经蹲点许久,但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进展。”
听到这里,陈锦瞳热血沸腾,犹如一只猎豹嗅到了小白兔的存在,带给她的是一种具有挑战性的刺激感,她也起身,“我和你们一起?”
“现如今,唯一被准允不需到学堂去听课的只我和七皇子两人,你成天价还要到学宫去上一个时辰的课,本就分身乏术,哪里还能和我一道儿做这个?”
说真的,这样的事陈锦瞳不能参与,那可真是难受极了。但东方玄泽所言不差,现如今的陈锦瞳日日还要对付泰山压顶一般的课业,陈锦瞳只能遗憾地叹息,“我不能参与,真是浑身都难受。”
“这有什么?”其实,东方玄泽反而不希望陈锦瞳和自己铤而走险,他一笑,深邃的眼睛落在陈锦瞳身上,“我隔三差五会和你聊一聊案情,没准儿破案还需要你的聪明才智呢。”
“那就好,那就好。”聊完了公务,东方玄泽凑近陈锦瞳,抓着她那温暖而芳香的手,“今日有没有想我?”
“满心满眼都是你,我的良人。”陈锦瞳顺势靠在了东方玄泽的肩膀上,他伸手轻抚陈锦瞳流畅的发丝,只感觉时光浓淡相宜,这一刻幸福到了极点,反观陈锦瞳,她嘴角也悬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满足微笑
就这样,真好。空气里有不知名的虫子在喃呢,月朦胧,鸟朦胧,一切都恰到好处,又好像这周边的一切都在为他们的痴情做铺垫一般,每当这个时候陈锦瞳就会产生一种难舍难分之感。
她抬不情愿和东方玄泽离开,但却又不能。
半夜三更,东方玄泽离开了,回去的路上陈锦瞳依旧在想倒卖私盐的案件。古代社会和现如今的贸易截然不同,古代,盐巴和铁是朝廷垄断的产业,倒不是说这两样东西利润有多大,而是因为这两样东西和国计民生息息相关。
百味盐为先,而无论贫穷富贵,家家户户来说食盐都是刚需。至于铁,拥有了铁的开采权、生产权、销售权,此人距离造反不过瞬息之间,因此朝廷明令禁止私人倒卖盐巴,至于生产铁制品,连简单的农具都还要在朝廷去备案呢。
陈锦瞳越想越感觉蹊跷,谁人如此胆大包天竟在帝京明目张胆做朝廷明令禁止的事了?
她怀揣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慢吞吞地进入了屋子。这一晚陈锦瞳的梦境是凌乱而驳杂的,她梦到自己在和那些枭雄打斗,并且闹了个不死不休。
第二日陈锦瞳依旧去学宫,今日课业不怎么繁重,代课的老夫子身体不适,不过随便布置作业而已,大家在课堂上都出色地完成了,从学宫出来,众人嘻嘻哈哈打闹,少有的轻松自在。
“瞳儿姐姐?”陈锦瞳在前面走,忽而听到了背后的叫声,她顿住了脚步等。
白落落握着文具疯跑了过来,陈锦瞳看白落落这模样,笑道:“你着急什么,我又不会跑掉?”
“想和你聊一聊嘛,”白落落气喘吁吁,“中元节到了呢,帝京张灯结彩,今晚有最好看的花灯,你看不看?”原来是邀约啊。
陈锦瞳点点头,她穿到这异时空已两年多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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