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王爷,”不等陈锦瞳作答,旁边的夏荣恩已道:“实在不是陈大人要和您同甘共苦,陈大人是怕您昏厥后被人毒害,因此尽管此事和大人关系不怎么大,但大人却情愿和你一起受罪。”
“那么你以为我喜欢这总统套房吗?”陈锦瞳指了指监牢。
东方玄泽听到这里,感动极了,“本王一定会对你好。”
“空口无凭的,谁相信啊,此刻我已安排了七皇子处理事情,你且回想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引了你到那宅院去?”陈锦瞳开始问问题。
而东方玄泽也有问题,“你呢,谁引了你到那宅院去?”
“我?”陈锦瞳轻咳一声,“我算是运气不好的,一个陌生人就引了我到那宅院去了,她说你在里头。”
“那人也说你在里头。”
事情看起来是很简单了,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两人都是如此聪明绝顶之人,但人家一招化繁为简以简制繁,他们两人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但到目前为止,两人还不能索性案件的嫌疑人究竟是谁。
其实在陈锦瞳的喉舌之下一个名字早蠢蠢欲动了,陈荣安?一定是陈荣安了,但一点儿证据都没有,此刻怎么能说空穴来风的话?
“九星在调查事,暂时我们是安全的。”这是陈锦瞳能给出肯定答复的连个问题。
实际上出了这事后,九星和四喜儿他们都在跑,连张富那边也活动了起来,但毕竟事情移交给了朝廷,纵然在坊间陈锦瞳权势滔天,但这事一旦到了皇宫里他们也一一都毫无用武之地了。
不但九星他们在不分昼夜的跑,王爷那边小丁等也都在忙碌。
到下午,七皇子到了,问了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几个问题,陈锦瞳回答完毕后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你此刻要打听一下找一找看谁有不在场证明,死亡时间我已推理出来了,在昨天黄昏之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酉时前后。”
陈锦瞳到了这异时空后,北京时间就不好使了,但也习惯了十二个时辰,酉时大概就是五六点之间,陈锦瞳根据墨一般逐渐黑下来的天空来判断了。
既然死亡的时间已界定了,那么一切也就简单了。
“那宅院呢,在谁的名头之下,就这人调查下去。”东方玄泽这边也给出了建议。
那七皇子早调查过了,“之前是缙绅录里面一个员外爷的宅院,这员外爷叫郑邱意,是个家底儿殷实之人,但此人去年六月多就消失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来家奴换掉了,没有人知道那宅院的真正主人是谁。”
“我打听了左邻右舍,他们说时常有一群人在轻歌曼舞,看模样儿似乎是富家子弟,大家还以为那是员外爷的远房亲戚呢。”
“不过这员外爷也的确有个亲戚,此人也都调查过了,他说之前员外爷一家人似乎得罪了什么人,后来员外就销声匿迹了,大家贫富差距很大,那穷亲戚已许久没有到中京来看过他了。”
事情果真比他们料想的要困难。
“员外爷一定早就被杀了!”在中京,这样的案件数不胜数,并不会引起人的高度注意,古代对户籍的普查远不如现代,因此死一个半个人或者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看来都是很稀松平常的。
“不要着急,继续去调查,你联络一下小丁,本王这里有几句话要说给他听。”
那七皇子离开了会儿,小丁也到了,东方玄泽提醒小丁此刻全面去配合七皇子,小丁立即点头。
就在此刻,夏荣安闯了进来,“乖乖,吴国的太子凤庆尧到了,这可怎么办呢?”
“他来的正好,本王早盼望他来了。”东方玄泽一点不怕,他有什么好做贼心虚的人,事情本身就不是他做的啊。
说时迟那时却快,小丁刚刚给退避到黑暗的角落里,凤庆尧就到了,凤庆尧看了看关在里头的东方玄泽,“事情果真和王爷没有关系吗?”
“有关系,我没有接受令妹,没有提前保护令妹这是我的错。”一码归一码,但东方玄泽还是感觉自己疏忽大意了。
“往事不可追,”凤庆尧倒也是知书识礼之人,但在没有弄明白嫌疑的前提下,他还是坚持将东方玄泽和陈锦瞳关了起来,“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了,王爷可以回想一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昨日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小妹还是早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至于本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小院子……”东方玄泽就围绕着自己而发生的不少问题都说了,凤庆尧听了后心情越发沉闷。
他没有找到突破口,原来连王爷这边也无计可施。
“你果真没有对舍妹下手?”
一想到凤夕瑶那死不瞑目的痛苦表情,一想到她将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下,凤庆尧的心情糟糕透了。
“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意思,本王竟连责任都担负不起了?实话实话,令妹是喜欢我,但我从来将她看作妹妹,并无邪念和非分之想,多少次我都提醒过我们云泥异路,可令妹哪里适可而止了?”
是的,在此之前东方玄泽已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凤夕瑶了,他们两人不合适,但凤夕瑶呢,尽管不合适又能怎么样呢?
她追他,追的太英勇了。
“小妹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孤注一掷过。”
“我未尝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我会协助你调查,万不可让凶手逍遥法外。”东方玄泽愤怒极了,用力攥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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