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可以接吻,实际上陈锦瞳能和东方这高冷生物耳鬓厮磨是非常乐意的事!但这里人来人往且还是丁字路口,东方怎么一点儿形象都不要了呢,最主要的,在陈锦瞳被强吻的时候,凤夕瑶恶狠狠的朝着她跺了跺脚。
有几个大人从宫殿出来,老远就看到两个如饥似渴之人,大家还没有凑近呢就知是东方玄泽和陈锦瞳,众人目瞪口呆。
我朝虽民风开放,但如此这般旁若无人肆无忌惮接吻的现象可少见极了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快融化之前,陈锦瞳急忙推开了东方。
她气鼓鼓的懊恼的盯着他,“你做什么呢?还嫌外面事情不多吗?”
“你刚刚给做的那首诗,分明在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你莫以为本王和他们一般酸腐,不能透过字里行间看到你陈锦瞳的心。”东方玄泽皱眉,迫问陈锦瞳诗词背后的玄妙。
“那不是我的诗。”陈锦瞳摇摇头,怎么解释给东方他才能一清二楚呢,似乎不好答疑解惑呢,“那……”陈锦瞳再三再四的斟酌,终于笑嘻嘻:“那是我前段时间看古籍,在里头寻章摘句记下来的,因朗朗上口就印象深刻,记住了啊。”
陈锦瞳笑吟吟。
“你以为本王不是博览群书之人,本王从来没有看哪一本书上有这么一首诗,如若果真朗朗上口,为何大家都不会。”
“这!”陈锦瞳刚刚给还想化繁为简呢,此刻东方玄泽就来一招“以简制繁”,这让陈锦瞳怎么解释?
她的来历?诗词的历史?这些源远流长的东西如若说清楚,只怕是班车三天三夜都说不明白呢,陈锦瞳放弃了,“我以后会慢慢儿给你说,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我要回家了呢。”
天晚了,而明日还要早朝,这是最后最宝贵的一个时辰,陈锦瞳可不能牺牲在莫名其妙的争论上。
外面有不少的马车,飞扬来去,但陈锦瞳找不到四喜儿,暗忖莫不是四喜儿已回去了?再不然就是堵在了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此刻逃离是非之地是正儿八经之事。
她这边还在东张西望呢,一辆马车已靠近了她,陈锦瞳一看,驭手是小丁,知是东方玄泽的马车,嘻嘻一笑:“一起咯?”
反正侯府和王府都在奉天街,反正酒阑歌男人送女人也是家常便饭,不是吗?陈锦瞳这么一说东方玄泽从背后走了过来,“上吧。”
陈锦瞳听他那不怿的声音却不情愿上车了,然东方玄泽可不允许陈锦瞳东张西望,他一把拉住了陈锦瞳,用力这么一拽,陈锦瞳拔地而起已被硬生生丢在了马车里。
其状况看起来多少有点狼狈,陈锦瞳四仰八叉倒在了里头,东方玄泽已掀开车帘后一步进入。
陈锦瞳揉一揉酸楚的手臂,撇撇嘴,“你怎么了啊?你今天就是想欺负我。”
“刚刚给那诗不错。”也听不出东方是赞美还是诋毁,语气凉到莫名其妙,陈锦瞳闻声,用力咬下嘴唇。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陈锦瞳没好气。
“听陈大人这首诗,是在思念什么人了?”东方玄泽皱眉,陈锦瞳再一次解释,“我说呢你怎么稀奇古怪的,什么叫思念谁不思念谁,那仅仅是我我从故纸堆中扒拉出来的罢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意思,你不要望文生义断章取义啊。”
“本王自作多情了。”东方玄泽嘟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陈锦瞳知道东方玄泽气恼,但却不知究竟他为什么生气。
她向来也是比较傲娇要强之人,不就是僵持下去,谁人不会呢?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俩人都陷入了被动。
因此在回去的马车上气氛逐渐酝酿出微妙的氛围,到侯府后马车停靠在了路边,陈锦瞳咳嗽了一声下了马车,东方玄泽目送陈锦瞳进入府门这才扬长而去。
原来,四喜儿已先一步回来了,四喜儿在那边遇到了小丁,小丁告诉她,他们会送陈锦瞳,让四喜儿先走。
此刻四喜儿听到马车轮毂的声音,急忙出来探看,这才和陈锦瞳撞了个对头,她发觉陈锦瞳表情很不好,“小姐,谁欺负您了吗?看看您这模样儿?嘴巴都能挂尿桶了。”
四喜儿皱眉看看陈锦瞳,陈锦瞳指了指背后,“东方玄泽欺负我呢。”她将东方玄泽邀自己上车然后莫名其妙的吼自己又莫名其妙缄默的情况说给了四喜儿。
那四喜儿一听,顿时旁观者清,“小姐,是您当局者迷了,情况不是这么个情况啊,哎。”
“那是怎么个情况?”陈锦瞳摊开手,一面往回走一面问,四喜儿道:“很显然是王爷关心您,今日宫宴上您一定和什么人,尤其是男人都砸太近了,王爷在吃醋吗?您看不出来?”
“吃醋!”陈锦瞳重复了一声,冷漠的大笑起来,“王爷在吃醋,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吗?”陈锦瞳有点心虚,就刚刚那傲娇的模样,的确好像是吃醋。
陈锦瞳明白,是注意自己言谈举止的时候了,但仔细转念一想,真正和自己走的太近的,似乎除了凤庆尧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这么一联想,倒是同条共贯了,“哎哎,他也不提醒我,或者就是我那一首诗写的不好了,但我的确是在寻章摘句,他就是不相信。”
那首诗的确厉害的很,一语既出,满座皆惊,可见中华上上下下五千年的文化的确不容小觑呢。
还没有到后。庭去呢,陈夫人已率了几个嬷嬷拦阻住了陈哥回来了,怎么忽然就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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