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也从来没有将爹爹看在眼里。
“你要好好的或者,人生才刚刚开始,芸香。”陈锦瞳用力攥着柳芸香的手。
那柳芸香一下跪在了陈锦瞳面前,她非但没有责怪陈锦瞳,反而对陈锦瞳感激不尽。
柳老爷和夫人送柳芸香回去后立即套问,很快柳芸香就将自己和陈荣安见面并被陈荣安玷污的事说了,柳老爷听到这里,气的差点昏死过去。
那是人家的家务事,陈锦瞳自然不方便参与,老早就离开了。
天几乎要黑的时候,有个侍卫来到了伯安府。
那夫人还在责骂老爷呢,“之前我就说这陈荣安不成,你非要让他们见一见,如今我伯安府的颜面扫地,明日可如何面对帝王呢?”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会灌入皇帝耳朵里去的。
要是柳芸香没有婚约也就罢了,但柳芸香和高德楷又是被指婚过的,如今这么一闹,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此刻,那侍卫已进来了。
两人停止了争论,夫人退到了屏风后,侍卫跪拜了老爷,柳老爷看那人面生,“你是?”
“送个匿名信给老爷,老爷也不需知小人是什么人,小人不过是阿猫阿狗一般的角色罢了,您且看看这个,明日该当如何,也就不言自明了。”那侍卫将一封信送到了柳老爷手中。
柳老爷接过一看,发觉那封信上插了一根鸡毛,此乃陈锦瞳的鸡毛信是也。
他此刻心烦意乱,也没有留侍卫用茶,他打开后一浏览,顿时看出了门道。
“夫人,夫人啊!我们有救了。”
那夫人急忙从屏风后出来,握着那封信也看了看,看过后,表情变得很复杂:“这怎么可以啊,一旦那陈荣安反噬过来,我们没有足够而充分的证据,岂非是构陷了?”
“夫人!有高人指点,自然有高人相助,如精武门还要脸面吗?说真的,我连命都不要了,此事一旦处理不好,你我人头落地,夫人,说不得明日你也要和我一起走走了。”
鬼知道那封信里头写了什么内容,两人想要凭借字迹来断定来信者究竟是谁,但也没什么可能。
当晚,陈锦瞳回去了,才走在院落里,就看到了大夫人,夫人看陈锦瞳回来,怒道:“你今日怎么能帮助外人欺负自家人?”
“欺负谁,怎么个外人内人的,夫人说什么呢?”
你不是要胡搅蛮缠,我陈锦瞳也会胡搅蛮缠,听陈锦瞳这么说,夫人气煞,“陈锦瞳,那事情你可不要推波助澜了,是他们家的孩子做了伤风败俗的事,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夫人已知道那边的事情了吗?”陈锦瞳冷笑:“那夫人知道她的孩子是谁的吗?”
“我、我不知道!”从陈夫人的表情就能看出,她不但知道,还知根知底呢。
陈锦瞳今天不想和她们吵架,胡乱聊了两句也就回去了
回去后陈锦瞳立即写匿名信,并且第一时间让自己心腹将匿名信送给了柳老爷。
第二日,是个朔望之辰,循例,每一个月的初一十五是百官必须上朝的时间,一品到六品的人都要到,一个不能少。
皇帝从五更日天就起来了,问闻鸡起舞后还要念诵大学中庸之类,到寅初,天还黑咕隆咚呢,天子就来到里乾坤殿。
而比皇帝老人家来的早的多的就能属陈锦瞳他们这群人了,那些六品左右的官员没钱在奉天街买房子,都住在启夏门外,他们唯恐迟到,几乎是连夜奔赴过来。
外面那一群人很是油腔滑调,而陈锦瞳一时之间已成了宠儿,“哎呦,陈大人您早啊,您昨日哪一首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妙哉妙哉啊。”
“陈大人好。”
“你好,你好。”陈锦瞳的记忆力很好,她只要见过一面的人就能记住那人在朝廷是什么职务,众人都过来问好,问过后,有个人立即过来拉扯了一下陈锦瞳的衣袖。
“昨日伯安府出了那等是大事,就说老大人气的差点死了过去,究竟在吗个情况,你知道吗?”
陈锦瞳急忙道:“我哪里知道啊,我看人芸香姑娘楚楚可怜又是个女流之辈就让人看顾了一下,具体怎么一回事,还要请教柳老爷呢。”
这么一说,陈锦瞳慧黠的转动了一下瞳眸,在人群中寻找柳老爷,但却始终不见究竟柳老爷在哪里,大家面面相觑了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老爷子今日压根就没有来啊!
到是陈锦瞳看到了东方玄泽。
“世子爷,您今日也到了?”在朝会上,陈锦瞳鲜少看到东方玄泽。
不是他不来,而是皇帝有特殊的癖好,一旦被皇帝认准了与众不同之人,将会得到单独的觐见与应招,所以东方玄泽实际上是编制内的人物,但却不做编制内的事。
至于陈锦瞳,她隔三差五就要过来和皇帝聊一聊秸秆煤的事情,对她来说,到这乾坤殿来开会,已是必修课。
“昨日写诗了?”东方玄泽笑,他的笑美丽极了,让人想到清冽的泉水,让人想到九球的明月,带着一种不可亲近的禁欲感。
“不过胡诌了一句半句的,怎么,入了您老人家的尊耳?”
“那也是胡诌的?我看你准备了许久呢,还准备了什么?今日状元郎高德楷你也没来,”东方玄泽扭过头看了看班部,按照庚齿和次序,人人都应该到了,但实际上缺席的还有好几个。
“伯安府的人也没有到,似乎有点奇怪啊。”东方玄泽自然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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