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你若是害羞到不愿同我讲话了,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东方玄泽洞若观火,嘲谑的一笑。
陈锦瞳回神,面颊上猛地爆出一跌一跌的惨红,急忙胡言乱语,将方才一事一笔带过,所幸东方玄泽见她有意回避,也不再追问,留有余地好整以暇的望了她一眼,便埋头进眼前的饭菜之中——几乎都凉透了。
前世她饱经风霜,以至于有了一种求生的经验,就好像螃蟹面对潮汐一般,危险到来后,陈锦瞳知道自己用什么办法可以化险为夷。
“对了,谁对你下手了,武安侯吗?”说真的,陈锦瞳完全不能调查到究竟是谁对他下了手。
他在朝廷里的对手不是很多,他本是个好好先生,很会左右逢源。东方玄泽凝视着院子里一棵树,他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显然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
“在天子脚下发动袭击,这也真是胆大包天。”陈锦瞳已预料到了,偷袭东方玄泽之人,一定权势滔天,人家压根就不怕暴露。
但奇怪的是,东方玄泽竟没能看出究竟对方是哪一路的人?
然而,果真没有看出来吗?他刚刚几乎要将怀疑的人说出来了,能在天子脚下如此猖獗的人,除了天子还能有谁呢?
他是太厉害了,一个总崭露头角之人,想要在中京顺风顺水似乎并不容易,对面的陈锦瞳太了解了。
前世,她在集团内部,也是个拔头筹之人,她太厉害了,以至于树敌无数,还被人漠视,被人孤立。
陈锦瞳心情糟糕,感同身受,“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树大招风,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回去好生研究。”
“小丁呢?”
“死了半条命,还有半条命被我从阎罗王手中给抢夺了过来,哈哈哈。”陈锦瞳没有炫耀的意思,更不指望得到东方玄泽的涌泉相报,不过实事求是的一说。
她其实很乐于助人,更喜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多谢。”
“生分了不是?”陈锦瞳翻白眼。
下午两人准备离开,然而陈锦瞳还是谨小慎微,她先出去走了一圈,看了看昨日自己做的记号,发觉并没有任何人破坏,而村落里依旧静悄悄的,这才带了东方玄泽出来。
“你用什么换了一辆车?”
“你的玉扳指,你的一根毛笔,还有你那花里胡哨的外衣,这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按照以物易物的标准,无疑陈锦瞳做了个亏本买卖。
“那是田黄,一两田黄三两金,至于我那毛笔,是老字号的,还有我那霓裳,用的是孔雀金线做的。”东方玄泽有点纳罕。
“我哪里知道这些?我只知道现在我们没有马车,就回不去了,走吧,不要斤斤计较了。”马车风驰电掣朝着中京的方向而去。
眼瞅着过了芙蓉关,东方玄泽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一把拉住了陈锦瞳的手,“瞳儿,我们在这里分道扬镳。”
“在这里?”陈锦瞳略微挣扎了一下,“为什么?”
“有人在前面迎接我,我不想让他看到你我在一起。”陈锦瞳朝着远处看了看,嘿嘿一笑,“世子爷您开玩笑呢,远处一望无际哪里有个人?”
“真的有。”陈锦瞳发现,她在东方玄泽脸上完全找不到一点点的幽默,他的眼神凝肃,目光冷峻。
看到这里,陈锦瞳急忙将马鞭给了他,“你不要太用力打马儿,我看你手臂上伤口很严重,这马儿是识途老马,会自己走,你让他优哉游哉走,我就先去了。”
她叮嘱了一声,朝着对面去了。
这芙蓉关是入京的最后一道关卡,这里的贸易不错,之所以将煤厂选定在这,其实也是陈锦瞳看上了附近得天独厚的地理,此刻她急急忙忙到煤厂去。
消失了两天,谁知道有没有天下大乱呢。
等到了煤厂后,那督工已迎接了过来,大概是天气热,那督工面颊红红。
陈锦瞳问:“可有什么状况吗?”
“啊,小姐,您可回来了。”不等督工回答,张富背后的四喜儿已越众而出,拉住了陈锦瞳。
“我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陈锦瞳转圈给督工和大家看,四喜儿看陈锦瞳果真千好万好,这才点点头。
陈锦瞳唯恐自己离开这一段时间煤厂有什么不好的事,急忙到里头巡查,机器还在笨重的作业,人还在勤勤恳恳的奋战,一切都检查完毕,这才回身。
“那送秸秆的人来过了?”言下之意自然是陈荣安了。
“大少爷来过了,这个也签署了,您看看。”之所以督工脸上有愤然之色,完全是督工和陈荣安吵嘴后导致的,陈荣安也比较精明,怎么会在莫名其妙的纸张上落款?
这督工好说歹说,最后不得已将皇帝老儿的饬令都拿出来了,才说服陈荣安签署了姓名,那陈荣安气鼓鼓的离开了,此刻陈锦瞳已握着书卷在看,一笔一笔龙飞凤舞。
都说字如其人,但陈荣安此人的字儿和品貌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貌,陈锦瞳将那本子收了起来,“督工,他来一次就让他在上面签署,就说这是在做交接,明白了?”
“是。”那督工连连点头。
陈锦瞳看煤厂也没有什么异常,上马车回去了。
另一边,东方玄泽的马车才刚刚过了芙蓉关,一群朝廷的飞骑卫就到了,那群人早打听到了他会走这条路似的,有个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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