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廷呢?她如何?她体内下了封印禁制,只有她自己知道口令,我解不开。”要是有灵力傍身,衡芷尚且能够自保,不然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说来也奇,你附在她身上之后,她的灵魂就陷入沉睡,此事是无法了。最后一事……】系统的声音开始出现噪音,这个声音衡芷最熟悉不过,信号要断了。
【要引来雷劫,宿主必须先杀自己,不过这不会损到落清廷,可放心,最后,要小心魔主,滋……云……滋】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还未说完,联络就被迫中断。
衡芷吸了口气,她就知道……不可能交代完整的,不然如何体现出主角心路历程之曲折?
“落姑娘可是说完自己心虚了?怎么又不说话,我知道你是衡芷师妹的书童,自然偏心师妹,可是焉能张嘴就说出污蔑之词,祖母清白之身,岂容你玷污?”
眼前的人呆呆站着半天没有说话,叶重云已经说了一轮,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给说住了。
衡芷懒得与叶重云分辨,刘氏是叶重云的祖母,此事多说无益,衡芷头疼地扶着桌子坐下,对叶重云摆了摆手:“随师姐怎么说,我有些乏了,师姐请回吧。”
为了种种原因,衡芷权衡利弊后舍了自己的次数不在少数,只因她是主角,不会轻易死。
不死是一回事,疼那是情真意切的。尤其是之前脖颈上的伤,衡芷是养了一段时日才见好。脖子上的伤口,动辄就会牵扯到,疼得衡芷嗤牙咧嘴,只是想起来都觉得疼。
这也就罢了,如今魔修的魔主是谁?云什么?让她小心叶重云还是有什么旁的提醒?
衡芷头疼不已,可是叶重云可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那是自然的,衡芷去之后,沈剑卿就不轻易让人接触青园和落清廷,她好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
“好了,我什么都不是,重云师姐您贵为叶家之女,那是一等一的人上人,我一个从外头被带来清峰阁的书童自然不能够和您相比。您与其在这儿与我废话,不如找叶师姐。”
要不是落清廷封了灵脉,衡芷身上没有灵力,她只想一掌把叶重云拍出青园,免得在眼前碍眼。衡芷如此自贬,倒是让叶重云说不出话来。
被衡芷堵了几回,到后面想说什么全然忘了,语塞地站了半晌,最后忿忿拂袖而去。
叶重云气急败坏回到藏玉阁,这才想起自己还要下山,答应了要给沈剑卿带回一份豌豆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使唤侍女道:“去把流云叫来,让她陪我下山一趟。”
侍女走上来对叶重云福了福道:“叶师姐今早的时候被广言君临时指派下山,不在山中。”
叶重云愣了愣,叹了口气,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怎忘了叶流云已不在山中的事。
夏季的最后一个月最为炎热,正午太阳高悬,只是在太阳底下站一站皮肤就被晒得发疼。
与俗世外炎热的日头相比,阴暗的魔界一年四季都格外的阴凉。魔界因为魔气萦绕,说是暗无天日也不为过,这里没有四季,只有无边的阴冷与寒凉。
一名小魔修领着一人来到书房前,看那人的身形,是一名女子。他们在门口稍微站了片刻,书房门就自动打开,书房内点着烛火,只可堪堪看清房内景象。
女子走进书房,领路的小魔修则是往后退了两步,关上了门。女子轻车熟路绕过屏风,再经过两间隔间,才来到内室,内室与隔间中间隔着一道珠帘。
要说此处是魔族的地界,这间书房的装饰实在风雅,颇有几分道修的做派。女子抬手掀开竹简,对着桌案前坐着的人深深一记:“蕴月见过魔君。”
案前的人抬起眼帘,眉心一点红痣在昏暗的光下格外鲜艳,光线黯淡丝毫不掩红痣光芒。
此人便是新上任的魔君,召徽。
“怎么这么着急着来?不是让你这段时间按兵不动,回头被发现了可怎么好?”
他的声音是温和,只是语气薄凉,让人听来心也跟着冷了下来,蕴月低下头,也难掩眼神哀怨:“我思念魔君,这才冒险前来,还是说魔君不愿见我?”
蕴月即哀怨又委屈,独独没有埋怨,对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敢有埋怨。召徽的指甲敲着桌面,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听在耳中令人头皮发麻。
召徽忽然伸出手把蕴月拉到怀里。书房的门紧闭着,要到后室还得经过两扇门。
就算小魔修中途回来也不会有问题,蕴月没想到召徽会忽然伸出手来拉自己,蕴月身体僵硬地躺在召徽的怀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召徽。
“你待本座衷心本座何尝不晓得,你我身份特殊,时常见面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不……以他的本事,或许早就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你无需担心,在门中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可轻举妄动,等着本座的指示即可。”
道门今日不同往日,时刻对魔修保持高度警惕状态,眼线安排得太多,就连召徽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在道门安排了多少人,往日里都是指派某个人来管理某个部分,若不是今日蕴月亲自来,召徽都快忘了还有蕴月这号人物。
就事实而言,召徽是她们说一不二的主子,确实,为了让手下忠于自己,召徽用了不少卑鄙的手段,特意收养被世人遗弃的孤儿,在他们孤苦零丁的时候收养他们,善待他们,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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