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点到为止。
无泯从涟若的身后慢慢的走上来,看了看床上的徐意心,又看了看行魑,说到,
“冥主大人什么时候这么相信穆青医官了,你说这鬼不知道怎么治人,妖会知道吗?不过我想,穆青还是愿意试一试的,毕竟这是他唯一的价值了。”
“多谢无泯君上割爱。那我亲自去请穆青医官,你与涟若仙先坐吧。”
行魑说完就走了。不知道内心如何,总归面上不见波澜。无泯回头对着涟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你在门口看了那么久,看明白了吗?”
涟若猜了猜就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莫不是我占了冥主大人的卧房?”
“不算笨。”
果然么,看来这冥主大人行魑也不似传言么,再深沉的人也只是未经风雨,装出来的,压制自己的天性,逼着自己做一个沉稳的,不动声色的人,应该也不开心吧,到底还是冥魔两界的人太过优秀的了吧,都是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能坐上一界之主的人必然经历过血腥和残忍,必然有过别人所没有的荆棘路,年少登基,就算是万人之上,也有高寒之处的苦难。
居安思危是每一位上位者都会懂的道理,可是毕竟都是少年人,或许有人生来就是暮气沉沉,或许是经历让他们比同龄人要懂得多,收敛的多,想的也多,但更多的人只是为了看起来更有威严一些,其中又不免有些人能心如赤子,一生不变。无泯的声音打破了涟若的思绪,
“兰若殿内的卧房很多,行魑会来这一间只是因为它离得大殿正门最近而已,无需多想,该住在哪里你就住在哪里,行魑一般就在呜咽殿,兰若殿虽然是行魑的寝殿,可是他也不常回来,就算回来也是喝茶宴请,不住这里,你不必担心。”
“无泯君上,多谢。”
“谢倒不必,潇然仙是行魑的朋友,临走之前特意交代要好生照顾,而且我并不是主人,要谢也该谢过冥主行魑。”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一束茶水,和浇灭的幽冥鬼火。幽冥鬼火是冥界圣物,君上你就这样浇灭了一束,就算君上与冥主大人交好,魔界也得拿东西去赔给冥界,幽冥鬼火是冥界至宝,君上赔给冥主的东西必然也不随便,得来不易,却白白送人。
您救了我,与天族交恶,与冥界有愧,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却白白的惹了一身怨怼,还有,我知道幽冥鬼火有多厉害,要浇灭它,不是几片茶叶水子就可以的,虽然不知道您用了什么办法,但还是对你有所亏欠,所以今天在这里多谢君上,来日肝脑涂地,隆恩必报。”
无泯笑了笑,淡淡的说,
“报恩?你准备怎么报恩,报到什么程度,几时算报完恩,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嗯?”
这无泯君上好像很喜欢笑啊,各种各样的笑,无奈,无声,嗤笑,耻笑,淡淡的笑,意味深长的笑,等等。又好像很淡泊,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随时会归于虚无。七号
涟若也没有想到无泯会这么问。自己在天界怼天怼地的嘴怎么就接不住那个传闻中沉默寡言的无泯君上的话吗,明明在仙界对于徽文仙还是屡试不爽的,是徽文仙太弱了?还是这魔尊装的太好了,世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果然,传言不可信是最可信的话。
想她涟若仙仙界一殿主神,清明金殿议事之时,天帝都有机会被怼上几句。涟若仙的玲珑心思,连深谙她行事风格的潇然都有时候接不住,这小魔尊倒是接二连三的出乎意料,正好闲来无事,说一说话也是好的。
“无泯君上,等什么时候恩情还完了,这恩自然就报完了,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恩情说了算。”
“好,本尊就陪着你,让你把恩情还完。本尊倒是很好奇,你会怎么还。”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还不了就不用还了。”
“君上说什么?”
无泯说的太轻了,涟若没有听清楚,所以就又问了一遍,可是,无泯并没有再说什么。
……
这边行魑去找穆青医官,可是把穆青给吓着了,冥主大人亲自来提人,怕不是后宫里的哪位娘娘生病了?穆青也顾不上被提着后颈,一句话也不敢说的被提溜过来,行魑把穆青扔到地上,一屁股墩做到地上的时候,穆青也没敢叫,赶紧哧溜一下站起来,问行魑说,
“冥主大人,是哪一位娘娘生病了?。”
行魑也有心逗他,又想着徐意心这会儿子也没有生命危险,就准备逗逗他,挑了挑眉对穆青说,
“你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行魑大人都这么说了,说还敢问呐!穆青赶紧给行魑作了个揖就往里头走,看着这熟悉的陈设,穆青心里想,
“兰若殿?莫不是那位涟若仙不好了?什么时候,冥主大人把这涟若仙收了?可是不会啊,这涟若仙看起来是个身子硬朗的,就算是脱去仙骨,化身成人,也不会这么柔弱啊,更何况现在不是还有一点点呢么。莫非是冥主大人还有美人?”
想到此处的穆青已经想到了自己以后的狐生,无非是江湖传言的两种极端,一种落尸荒野,一种醉生梦死。
“第一种,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给这位娘娘看完病之后,大概他的狐生也就此完结了。然后穆青医官自此长眠地下,冥主大人的艳史就此成为谜团,那兰若殿中藏的究竟是哪家绝色?天上的涟若仙又是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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