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个响指,隔开涟若和无泯的墙就落下了,涟若一看见无泯就马上跑过去,刚想说话就想起来自己还不能说话,赶紧拉着无泯的衣袖,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想让他给自己解了法术,她压根没有看见无泯已经不是原来的无泯。无泯君上一把掐着涟若的脖子,把涟若甩到地上,涟若的手摸着被他捏疼的脖子,这才开始细细打量,看清无泯。
他的衣服都不一样了,是典型的君主衣袍,
金黑袍,宽袖,庄严肃穆,为非剑化作剑印,藏在无泯耳后,俨然是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带给人的感觉是深深的威严,他的风格其实和行魑差不多,不过比行魑多了些雷厉风行,少了些妖魅。和以前的无泯除了长得一样之外,至少现在涟若还没有看到这位魔尊殿下和那个无泯有什么一样的。不过阴阳怪气是所有上位者的癖好吗?每一个君王都喜欢这样挖苦人嘛。
“涟若仙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涟若看着他的样子顿时觉得心寒,他是什么都想起来了吗?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才让无泯那么恨我,无泯君上,你好歹告诉我,我错在哪里好不好,不要就这样,弃我于不顾。我有口不能言,无泯,到底为什么,法术也是你给我下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无泯看见涟若摸着脖子的手上的唐河兰镯,一下子从旁边过来,一只手放在涟若的头后面,不要让他躲闪,另一只手拿起涟若带着唐河兰镯的那只手,阴阳怪气的说
“涟若仙真是好眼光,真毒,这唐河兰镯戴的还舒服吗?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们注定了要纠缠不休,你休想在逃离一分一毫。”
涟若被他的话弄得哭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又多令人难受,而是因为他,他不认识她了,无泯君上,你终于还是忘了我吗?你什么都知道了,可是你却把我当成了敌人,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好歹也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恨我。无泯君上,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你陪了我这么久,还是要走了吧。
无泯的脑子里恍惚了一下,他们好像曾经也这样过。但是他视若无睹,他一把把涟若拽进自己的身边,然后狠狠的抓着他的手,看着涟若
“涟若仙,你知不知道,一个在暗夜里待的久了的人就容不得一点阳光,一旦出现了一点,那么他就绝对容不得她离开,她要是走了,那个黑暗中离群索居者就不介意玉石俱焚了。在暗夜里待的久了,就不在向往阳光了,离群索居的久了,就不在适合回到人群光明中去了。”
这个时候的涟若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知道无泯不再是无泯了。无泯说完之后就拉着涟若的手,直逼镇妖塔的大门,和无泯来的时候摩挲了那么久的路,就这样在一瞬之间走完,无泯成了无泯之后,什么都变了。
无泯啊,你走之后,便再无月色可以入眼,我这双眸看尽世间千山,遇见世间良辰美景,千般风情,无人可言。只要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你,这一切都不值得,没有意义。
无泯的生是伴着那些流萤的死而成的,他生了,那些流萤就都不见了,都死了。沈长欢说他们刚来的时候也是黯淡无光,是后来才在塔里学会了法术,或许那些法术就是无泯有意教的,一来有了法术那些鬼不至于饿死,二来,他们会了法术,也可以幻化这些流萤,最后让他重获新生。
无泯走到镇妖塔门前,在一层无尽的黑暗中,那满身光华的男人也显得有点孤寂,和疏离,他的脚上仍然没有鞋,脚踝处的伴月金印一闪一闪的,涟若曾经翻过祁年殿的仙卷记录,而且在无泯告诉他镇妖塔的封印是伴月白鹤印之后,我就更加清楚了,一印两封,门口的是白鹤金印,有封门之意,而魔尊无泯身上的就是伴月印,既然是伴月印,那么就肯定和月亮有关,现在看来唐河兰镯也和这个封印有关,那么一切都解释就应该是这样。
月有盈缺,封印就有强弱,白鹤印不论盈缺,一直如此,伴月印如果是封住门户则遇到满月是封印最强,遇到无月时,封印最弱,可是要是将伴月印下到人身上,月满是就是大凶,痛苦异常,没有几个人可以扛得住,犹如骨裂重铸,换骨重生一般。无月的时候痛感最弱,周而复始,不隔不断。但是这伴月白鹤印要想结成,还要一样东西,那就说梵叶琴,用樊叶琴为介,伴月白鹤印方可结成。不过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是轻易不会尝试,但凡有别的法子都不会用这个法子。
涟若看着无泯脚踝上的伴月印闪闪的,就知道他现在也不好受,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涟若仙,本尊养你三月终需一时,是时候了”
无泯说完之后拉着涟若的手就开始施法,那个赖在上她手上三百年的唐河兰镯就这样被轻松卸下,涟若看的大吃一惊,转念又想,这有什么稀奇的,他是魔界至尊,这点能耐都没有的话,怎么掌管魔界。
“涟若仙,多谢了。”
无泯说完就在唐河兰镯上施法,镇妖塔的塔门打开,风云涌起,白鹤印就此撕开一条口子,无泯落下涟若就往出走,白鹤之印开合只有一瞬,这是他从镇妖塔出去的唯一的机会,唐河兰镯只可以用一次,若是抓不住这一次的机会就要被永远锁在这里了,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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