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雪泥和鸿爪在院子后面玩着斗百草,突然听见主屋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她们的手都抖了抖。
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有些害怕地看着白芨:“白芨姐姐,主屋里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这两个小丫鬟才十三四岁的光景,还不懂事,白芨不想和她们多说:“世子爷和少夫人应该是有一些私事,咱们换个地方玩吧?”
她总觉得在这里偷听不太好。
“停停停停,”白锦泪眼汪汪地撑着撑着魏言地胸膛道,她终于明白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就算是不会吃了她,这种痛也是相当撕心裂肺,白锦整个身子都打着颤。
上辈子她曾经有一次寻云鹤亮议事,那个时候他正在一个通房丫鬟的院子里面颠鸾倒凤,她记得他身下那个丫鬟媚眼如丝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和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看着她。
怎么到她这边,就全部都变了样子似的。
魏言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道:“这是打算认错了?”
“妾……妾身错了。”白锦喘着气道,“您能稍微休息一下吗?”
“你觉得呢?”
显然是不行的。
两人在屋子里面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以白锦连声哀求作为结尾,世子爷终于吃饱了。
魏言穿了一件单衣唤来了鸣玦让他先准备热水,把白锦丢了进去才又让他去把白芨给找来伺候少夫人洗浴。
他回头看了一眼,白锦和面团子一样趴在浴桶边缘有些昏昏欲睡。
“主子,”鸣玦侧头道,“咱们府外停了一辆马车,刚刚到的。”
“谁家的?”魏言披上袍子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鸣玦挠了挠头道,“马车上的人也不愿意进来,只是想要见您。”
“见我?”魏言有些怀疑,“那人是什么样子的?”
鸣玦道:“奴才一时着急也没有细看那人的相貌,只记得马车上有两人,似乎都身穿紫衫手上似乎拿着扶尘之类的东西,说话尖声细语的。”
“出去看看。”魏言听他描述完想了想道。
魏言一出去便是两个时辰,期间白锦已经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用过了晚膳趴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见他突然推门而入,白锦反射性地弹了起来。
“您怎么又过来了?”小白兔也不怕热,抱着被子往床里面缩。
魏言一脸疲惫地坐在了她边上道:“你不是说让我晚膳过来一趟吗?我总不能食言?”
您现在食言最好!白锦可怜巴巴地道:“疼。”
“我知道。”他把外袍挂在边上道,“所以说休息吧。”
白锦微惊,魏言已经合上了眼睛躺在了她的身边,竟很快睡着了。
砸了咂舌,白锦小声让白芨去把站在门口的鸣玦叫了进来:“之前那段时间世子爷去哪里了?”
鸣玦一脸正色道:“侯爷刚刚寄了许多公务回来,世子爷这几日都算是在休假并未处理,下午的时候爷赶着回到院子去看公务。”
原来是这样,看鸣玦一脸正气的样子想来是不会骗自己的,她也就信了,也没有打扰他的想法。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身边已经没人了枕头下面留着一块碧绿的玉佩,就是很早以前魏言给过她的那一块。
她还没有开口问,端了茶碗过来的雪泥道:“爷吩咐了,有了这块玉佩您便能自有出府。”
有这个就方便的多了,白锦用了早膳之后有些迫不及待的去了一趟盐铺。
经历了一场价格斗争之后,刘家盐铺与海陵盐铺看着和谐了许多,两边挂着的盐价都相差无几,海陵盐铺也渐渐有了生意。
但是,到现在为止,刘家盐铺还欠靖南侯府——也就是海陵盐铺一千万斤盐。
就算把现在刘家盐铺的所有盐全部都掉到靖南城来怕也没有一千万斤盐,而且刘家也没有这个胆量,一旦调走所有的盐,各地的分铺没有盐货的补充,极其容易被人钻了空子。
如果可以,刘老爷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白家的库房给挤爆,可是事实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下了马车,穆管事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连忙行礼道:“主子。”
“宁掌柜呢?”白锦往屋子里面瞅了瞅,并没有发现宁桐华的身影。
“宁掌柜嫌呆在这里太热,所以在后面的屋子里面搞了一个冰窖,现在估计正在那里纳凉呢。”穆管事搓了搓手道。
冰窖?白锦记得这种东西似乎都是在地下。
果不其然,等她到了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才看到了地上的一扇门,门打开下面居然是一排楼梯,下面还点着灯,宁桐华就躺在下面的一张冰床上,捏着刚刚冰镇过的葡萄。
……这人还真的挺会享受的,为了纳凉居然挖了这么大一个洞出来。
宁桐华听到上面的响动才抬起头,朝着她挥了挥手:“少夫人不如下来凉快凉快?”
白锦站在外面都能感觉到凉气往脸上吹,她摇了摇头问道:“宁掌柜过得还挺舒服?”
宁桐华把葡萄塞到了嘴里道:“这么热的天气,往年我在澎城都有这么一个冰窖,既然来到这里不如便让人搬了过来,这些都是玉龙山上挖下来的冰,能持续很长时间不化。”
她不想知道这些冰的事儿,她想问的是关于盐铺的事情。
“说宁某舒服,倒不如说少夫人日子过得惬意,自从宁某回来以后这个烂摊子便全部丢给宁某了,您还有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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