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洛氏的话一转道,“我和你舅舅也不是在逼你,我与你说过多次,你也老大不小了……”
白锦头痛地道:“锦儿知道了,只不过有些事情真的急不来。”
她正欲再说,却见白芨站在厨房的门口,给她打了个手势。
拍了拍洛氏的手,白锦给她使眼色问她怎么回事。
白芨指了指房屋外面的围墙下,又用口型吐出了两个字。
大伯。
白锦心里明了,不动神色的起身果见墙角有两个臃肿的身形。
动了动嘴白锦无声地问道:来了多久了?
白芨动嘴道:刚到。
看来是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开了院子的门没有锁上,倒是被他们两人混了进来。
白锦笑着换了话题道:“阿娘知道你们走之前我卖了一万斤盐赚了五百两银子吗?”
洛氏眼皮一跳,白锦还是第一次和她说起这些事情,她也知道白锦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还是被她吓到了。
“前几个月咱们产盐多,盐坊几个月的时间就产了一万斤盐。”为了把语气说的更加夸张,白锦差点手也用上了。
“可惜,”她语调一转道,“之前咱们和大伯签的契约只有一年,那些钱大伯一分都拿不到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的伤感,似乎在为白啬拿不到银子而惋惜。
蹲在外面的人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本来他们两个就胖不适合久蹲,现在听到白锦这话心里直痒痒。
五百两银子啊,一半可就有二百五十两!
白啬的眼里尽是贪婪。
他早就按捺不住了,起身敲了敲门道:“有人在吗?”
白锦这才让白芨去开门,见了白啬和花氏之后,她又觉得这两人又肿了一圈。
“呦,大伯伯母,有几日未见了。”白锦皮笑肉不笑的去给他们端了茶。
家里的茶和茶杯都是之前宁桐华剩下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他哪里弄来的,这茶才刚刚出了茶汤白锦就问到了那股茶香,味道虽淡但是相当的清晰,想来是上供的好茶。那茶杯便更不用说了,龙泉窑烧的新瓷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白啬再不识货也被惊到了。
眯着眼看了看白锦和洛氏,如今两人身上穿着的以不再是粗布麻葛,眼瞧着白锦那一身素白玉兰散花齐胸襦裙外罩着羽纱罗衫,长长的裙摆下穿着一双正红色的牡丹修鞋子的边上还加了碧珠,还真有个几分小姐的味道。
花氏看得都有些嫉妒了。
“咱们今日上门其实想说的是盐坊的事儿……”白啬搓着手道。
白锦提着裙子坐到洛氏身边道:“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只和大伯签了一年的契约,一年赚不到银子这盐坊我们愿意拱手相让,赚的到银子,一年之后这盐坊大伯便无权过问,是这样的吗?”
“是是是。”白啬应道,“只不过……”
还有只不过?白锦脸上露出了不喜的神色撂下了脸道:“我手上拿着证词,大伯不会又想硬抢吧?”
“锦儿哪儿的话啊,”白啬擦着额头上的汗道,“我是你大伯,怎么会硬抢你们家的盐坊。”
白锦双手环胸冷笑,这可说不准,一年前他可是打着明强的主意,不是自己在其中努力周旋,这盐坊早就不属于自己的了。
现在的白家已经今非昔比了,不仅仅银子多了底气也足了,而且在白啬开来他们身后有靖南侯府怎么会敢乱来?
听说刘家最近也被靖南侯敲打了,他更不敢去寻靖南侯的晦气。
后悔也只能后悔当初太相信他们赚不到什么银子,太急着想把盐坊收入自己的囊中,但凡当初心软一点定的时间是两年,自己也能拿到好多银子。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家已经走的好远了。
“那今日大伯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白啬厚着脸皮道:“现在家里有些闲钱,我和你伯母寻思想要买下你的盐坊。”
白锦感觉自己撒下的渔网有鱼进来了,她不慌不忙地开始收网。
“大伯可别和我开玩笑,咱们白家现在可全靠这盐坊养活这一家子,您买了我家的盐铺子让我们权健喝西北风去?”
白啬腆着脸道:“都已经听闻你家都已经赚了五百两银子了,这盐坊你大伯自然是想花银子买下来的,还能再给你们家划两块地,你们家后几十年也衣食无忧了,而且你看咱们又都是亲戚……。”
若说这整个靖南城,不要脸的除了刘显能之外便是她伯父白啬了,这和明强还真差不了多少了,还想拿亲戚的身份来压白锦这一头。
这算哪门子的亲戚?
“那大伯打算用出多少银子?”
“银子啊……”白啬的口舌突然不利索了,含糊道,“二三百两银子吧……”
“啥?”白锦支起耳朵道,“大伯大神一点,刚刚风有点大,锦儿没有听清楚呢!”
白啬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从去年一开始,白锦就几乎没有让他们有过舒坦的一日过,心里窝着火但是脸上依然笑着道:“银子拿不出来多少,这地总还是有的,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谁要他的地,白锦又不是不知道,白啬的田虽多,不过都是薄田,这几年的收成都不好,不然他怎么会打上盐田的主意。
“我想要一块地,”白锦有些犹豫不决的道,“若是大伯能够给我,我甚至愿意不要银子便将盐坊拱手相让。”
“锦儿快说。”白啬心里一喜道。
“那我便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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