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是在魏言的屋子里面醒来的,她整个人和醉宿了一样,整个人都有些混混沌沌的,好久才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
先是被打晕半夜三更的扔在了一个院子里面,然后便和世子爷两人困在一个屋子里,里面还点了洞房香。
对!洞房香!
不知道是不是昨日的药效还没有退散,她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潮,她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坐在床上张望了片刻,屏风后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没过多久,就见后面的人穿了一身的单衣出来,单衣有些微薄能隐约看到衣服下面健壮的肌肉的轮廓。
白锦想了想,自己这算不算是非礼勿视。
世子爷伸手去拿了新送来的袍子,白锦拢了拢头发起身伺候他穿上。
魏言瞧着她一大早起来还没有梳妆就想伺候他,这几日在府上倒是这丫鬟还真的是做的一模一样的。
与其说是丫鬟,还不如说是……
回忆起昨日的事情,思绪夏然而止。
“殿下,”她一边替自己穿着袍子一边道,“奴家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有什么失礼之处,还望殿下别放在心上。”
“没有任何失礼,”他隔了好久才道,“你躺在那里就晕过去了。”
白锦歪着脑袋想了想,显然是不相信。
她明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燥热是真切的,那就是洞房香。
“不相信?”魏言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道,“你用过洞房香知道有什么效果吗?”
“这……”她也只听过这种东西,云鹤亮又没有和她圆过房,怎么知道这东西有什么效果,“奴家也只是听说过,但是从未听说过还有晕过去这种事情。”
魏言笑的有些奇怪:“你一个没有出嫁的姑娘,没事喜欢打听这种东西?”
白锦磨了磨牙:“奴家哪里……是喜欢打听这些东西,只是知道而已,就像您应该知道‘癸水’是何物一样。”
“癸水?”魏言面色坦荡,“这是什么东西,爷不知道,完全没有听过。”
白锦:“……”
她没有忍住,小声地嘟囔道:“奴家量您也不知道,都快三十的年纪了,还是一个人。”
“你说什么?”
“奴家说您才识渊博!”白锦谄媚地笑了笑,就差摇尾巴了。
魏言不和她计较,见她又要绑自己的带子,他开口道:“绑蝴蝶结吧,别用昨日那种结了。”
白锦挑眉道:“您昨日不是说蝴蝶结丑吗?怎么今日又要了?”
他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罢了,他是爷,喜欢什么就是什么。
服侍他穿好了袍子梳好了头发,白锦打了个哈切问道:“奴家今日还要去夫人的院子里面吗?”
“昨日我已经和母亲说过这件事情了,昨日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一会儿你收拾好了来正厅用早膳。”
他不愿多说,白锦也放弃了开口问其中的缘由,点了点头就行礼告退。
既然今日不用去夫人那边,她也应该好好管管自己刚刚买下的盐铺子。
舔了舔嘴唇,昨日咬的有些发狠了,三处伤口有些疼。
嗯?三处伤口?她明明记得清醒的时候就咬了两口来着?
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唇,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转回了世子爷的院子中。
魏言正擦着墙上挂着的一口宝剑,陡然见她喘着气进来,看样子是一路跑回来的。
“殿下,奴家昨日真的什么都未干吗?”她秀眉微皱。
魏言气定神闲地道:“这个问题爷似乎回答过你了吧?”
“可是……”
“你想多了,”魏言轻哼一声道,“就你这小鸡崽子一样的身材,有什么值得爷想要的。”
什么叫小鸡崽子一样的身材?
下意识用食指抹了抹嘴唇,魏言别开了眼。
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他一个人知道,白锦在失去意识之后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拎着她窜上房梁,拍碎了一头的瓦片才出来的。
时间拖延的长了一些,也不知道她吸入了多少,整个人早就糊涂了,什么事情还真的做得出来,一路上抱着这人都不老实,先不说来扯他的袍子,知道扯不动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衣了。
还好天色一晚,路上巡查的侍卫和丫鬟都已经被屏退了,一路上也没人发现,回到院子之后用披风把她整个人一裹抱进去就让云鸾去打了热水进来。
怀里的人在披风里面还是不老实,甚至把人塞进热水里面之后还想动手动脚,自己一个疏忽直接被人拉进浴桶里面。
他也吸入不少香,一路上强行压制着自己的心火,直到温软的唇丨瓣压下来的。
她唇上的那个咬痕是他留下的,若不是这姑娘惊呼了一声,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差点酿成了大祸。
所以一大早上他便去了校场发泄一身的火,果然两套拳法打下来好多了。
白锦半信半疑,似乎欲言又止,但是还是走了。
她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知道昨日世子爷并未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她就是担心自己……
暂且把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白锦老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让白芨替她梳洗,白芨拿起胭脂的时候发现自己主子的嘴唇似乎受伤了。
“您这是……”
“自己咬的。”从她手里接过那盒胭脂,用小拇指挑了一点薄薄地抹了一层道。
白芨哎了一声道:“昨日您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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