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恬和李鸿鹏盯着鸽子,将鸽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得出一个骇人的结果。
“你养的?”李鸿鹏挑眉问,抓过鸽子,果然看到鸽子脚上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筒,他将里面的纸张拈了出来。
叶歆恬拧眉,摇摇头说:“不是,我养的鸽子脚上都有标记,它没有。”
“那是哪里飞来的?”李鸿鹏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落脚地也太准了,精确到他们在谈秘密的时候,像是警告,也像是提醒。
每个人饲养信鸽,都有自己的独特训练方法,如何记路线,如何寻找正确的落脚点,只有饲养信鸽的主人才知道。
可既然不是叶歆恬饲养的信鸽,为什么会落得这么准?除非,有心人早就演练了千万遍,或许在他们旁边安插了眼线,这信鸽是眼线在王府内放飞的。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因此不是好事情,是坏事情。
叶歆恬眯起眸子,接过李鸿鹏递过来的纸张,并说:“看了就知道了。”
“你的心可真大。”李鸿鹏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拆开信封了,他只能白了她一眼说。
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鸽子,不知道是谁的纸条,她也敢这么随意摊开,要是上面撒着毒药粉,打开随风飘散,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叶歆恬没有回答,而是仔细阅读起纸上的内容,最后揉成一团藏于掌心,说:“有人约我见面,麻烦师傅跟我走一趟了,依然是那个套路,一有不对劲,鸟叫声示警。”
“明白。”李鸿鹏点点头,起身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叶歆恬的视线里。
叶歆恬则回屋准备了一下,化了个淡妆,换了套袖子比较宽大的衣服,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揣进了衣袖深处,然后抬头挺胸,走出了房间。
她一个人走在街上,没有带春珂和青伶,很快来到一品居门口,她转动了下眼珠子,视线在某一处围墙上停留了一会,确定那道身影就在附近,她才放宽心。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她进入一品居,喝茶的人视线都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她竟没有在意。
来到一品居的三楼,贵宾房间,门口有侍卫把守着,不同于是上次在二楼的见面,这次明显带的侍卫也多了,虽不是每个手执长剑,但那身板一看就是练家子。
叶歆恬看了两旁如门神一样的侍卫,正打算敲门进去,侍卫却先一步伸出手臂,架在她面前,阻止她的进入。
“爷说了,瑾王妃不用进去,就在门口讲话。”侍卫面无表情说,但那态度就说明了,谁也不能违抗命令。
叶歆恬皱眉,不懂为什么房间里的人,态度忽然有了这个转变,明明之前谈得好好的,她知道硬闯是不对的,只好隔着门板说:“圣上,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办事不力,不配与朕同桌喝茶。”辰皇不悦的声音传来,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敢问圣上,我是哪里办事不力?”
“免死金牌朕早给你了,但你迟迟不替朕办事,约定的时间也过去了一半,你一事无成!”
“圣上以为我欺骗你?”
“这可不好说,毕竟是那个人的女儿,有血缘之亲,忽然反口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圣上这么认为,何不将我的免死金牌收回去?”
“你别以为朕不敢!”
“皇上敢,我知道。可是,皇上也说过给我时间的,我只答应您在一个月之内,一个月后事情自会见分晓。”
“你要是欺骗朕呢?”
“我不过是个平民,命不就握在皇上手上吗?皇上您一声令下,强加我一个罪名,想弄死我,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不是吗?”
“呵,伶牙俐齿!”
“皇上不就看中我伶牙俐齿吗,不然当初也不会把我许给易思瑾。”
“你倒是知道得不少。”房间内,听到这话,喝茶的辰皇顿了顿,嘴角泛起冷笑。
叶歆恬深知,伴君如伴虎,可当时的交易,她别无他法,既然答应了,就会做下去。
“朕不是有耐心的人。”辰皇等那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好不容易有个希望,他不想希望破灭得太快。
叶歆恬隔着门点点头,然后说:“请皇上回去静等消息。”
辰皇没有回答,但叶歆恬隐约看到房间里有影子在动,她才确定自己的话,传入了辰皇的耳朵里。
倒是一旁的侍卫,忽然站了一个出来,双手捧着东西递到她面前,上好的翡翠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韵’字。
叶歆恬紧盯着翡翠玉佩,脑海里掠过一个画面,浮现出一张脸,原本笑靥如花,很快变成了黑白色,她颤抖着接过玉佩,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朕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不然她就是你的下场。”辰皇话中不带丝毫温度,好像那条不是人命,而是一只蚂蚁。
叶歆恬痛苦闭上眸子,手中玉佩是圆的,她捏着掌心却像长了无数的刺,扎得她掌心生疼,她问:“皇上把她杀了?”
“一颗没用的棋子,留在身边只会添堵,何不快刀斩乱麻。”辰皇暗示她,她过于优柔寡断。
“皇上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叶歆恬皮笑肉不笑说了句话。
她把人藏得这么严实,还派人暗中保护,竟然都惨遭毒手,可见辰皇不像外人口中,被叶倾权所钳制,在朝中毫无地位,相反她觉得辰皇是一头狮子,沉睡的狮子当然没有攻击力,可一旦狮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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