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心头一软,没有驳回楚如斯这句话,只是咬了咬牙不说话——她知道楚如斯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身上、他的眼底,都是属于男人的悲壮和隐忍。
有些事情,一眼就能看得穿。
他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苍凉,却让她很心动。
他的身体上,都是陈年的伤疤,也让她很心疼。
楚如斯看她乖了,心底都是柔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让我们来证明,仙女棒工作室的许室长和楚门视界的楚家二少爷,很相配,绝配,官配。”
情话真是说的好听啊。
许欢喜终于正眼看向楚如斯,她眼中的理智完全没有被情话击垮:“楚如斯,你我都是商人,你凭什么让我做亏本生意?”
“嗯哼?”楚如斯挑挑眉,亏本啊……这不是外人看起来,都是他比较亏本吧?
许欢喜掰着手指掐算着:“你是楚家的二少爷,坐拥着金山银山,但我不一样,我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从社会地位上而言,你站在更高的那一方,所有人都会觉得你大义,而我则是在攀附你。”
楚如斯点点头,这个他赞同,可是不能因噎废食啊,明明就相爱,因为外人的看法就放弃了吗?
而且,现在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卑微吧。
许欢喜看他表示赞同,于是列出了第二条:“再从性别角度来说,男人娶妻离婚再正常刚不过,只要资产升值,男人就会升值,但是女人却要接受贬值的命运,哪怕我再有钱,买得来虚情假意的恭维,但是这个社会对女人就是不公平的,女人承受的恶意就是比男人多——”
楚如斯抚了抚女人的眼角,心里一疼,他真的不喜欢她看得太清楚的模样。
好的男人会让女人越活越天真,但是坏的男人会让女人越活越现实。
他以前从未出现,真的是……对不起。
“宝贝,只要你不提,我们永远不离。”他搂着她,对于这个女人过分的理智,他完全无从下手应对,再多的情话,她听得进去,只是信不信,就不好说了。
估计就是当做耳边一阵风,吹着舒服而已。
许欢喜遥遥头,似乎在笑他,又似乎在笑自己:“楚如斯,你省省吧,男人的‘誓言’呢,都是有口无心。你说过的情话,你觉得以前没有人跟我说过吗?最后呢?”
楚如斯一听就知道,这个以前有人肯定包括江图南!
他一度噎着,不想开口,都说了他不想跟江图南比!
许欢喜看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男人的劣性,于是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第三,我们从家庭来说一说,你们楚家以家族联姻盛名,又权势泼天,将来有一天,你玩腻了,你就可以随时走掉,很潇洒,而我分分钟就会被你甩掉。”
“怎么?你是不是还要个结案陈词啊?”楚如斯看着她掰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数,又好笑又好气。
许欢喜挑挑眉,行吧,楚如斯想要,那她就结一个呗:“综上,站在商业的角度,这并不划算,是一笔非常有风险的买卖,这就是一场豪赌,赢的概率为亿万分之一!”
楚如斯真的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小妮子算得真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她只看到了风险,就没看到收益么……
他贴在她的耳边,温柔地哄着:“欢喜,我的欢喜,你说了,我是你的一场豪赌。那你有没有想过,赌赢之后,我的金山银山,都是你的。”
她耳根都在发痒,蓦地一缩,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啊……
但是,许欢喜永远都是清醒的,不被浮世诱惑,是她被生活磨去的天真。
她偏开头去躲,声音里都是抗拒的意味:“你不值得我去冒那么大的险。”
其实,她并不害怕自己受伤害,也不怕拼尽全力去爱,她甚至觉得能去赌一把,幸运极了。
如果没有家中一老一小,她肯定够胆赌一把。
但是她身后有了家庭,所以不能任性,比起许一诺和老祖宗,楚如斯跟本不值得。
——我们本来都是鲜活跳脱的人,有了家庭就有了挂碍,我们沉寂下来,缓缓老去。
楚如斯心里怄气得要死,这个女人油盐不进,居然真的赤果果地说——你不值得!
他一生气,就忍不住抓着许欢喜亲亲抱抱泄愤,扣着她下巴,她扭来扭去,只会让他更加舒服。
许欢喜真的是……日了整个宠物市场的心情,这个男人没脸没皮,她被迫微仰着头,受着他略带惩罚性质的吻。
她的拍打和挣扎,在他看来不疼不痒。
直到她脸色涨得通红,躲来躲去,楚如斯才觉得心里舒坦些许,施施然地松开她。
她立刻反弹一样推开他,滚到床边,警惕地看着他,眸光水润地瞪着他:“楚如斯,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明明很认真地在跟他谈话,他却时时刻刻都在想……想什么玩意呢!
楚如斯忍不住想笑,她炸毛的时候,总算没了平时的冷静淡定,是他满意的模样,终于没了那种世故老成。
他看小家伙都滚到床边缘了,如果坏心眼地再靠过去,她指不定就掉下床了。
他有这么恐怖吗?
“喂,别滚下去了。”他笑,眼中都是逼迫,大手顺势扣住她的腰,避免她真的掉下去。
啊……他不值得她冒险!那他冒险好吧!
许欢喜退无可退,被他扣着腰,恨死这个人的臭不要脸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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