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道院男生宿舍楼五楼的一间寝室内,一身青色道袍,背背长剑的年轻人望着广全,训斥道:“师门让你进入道院难道就是让你来无事生非的吗?龙门派究竟代表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真是蠢货。”
广流仙咬了咬唇角,道:“广诚师兄,这件事不怪广全师兄,的确是一场误会。”
广诚刚才还是一副杀气腾腾的神情,但当他望向广流仙时,神情一下子就变的和善起来,温声道:“师妹不用担心,我知道这件事跟师妹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广元吉那个傻叉,我跟他讲道理完全等于对牛弹琴,广全身为你们的同门大师兄,他没有第一时间劝阻这场冲突,责任当然需要他来承担,师门怪罪下来,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对了,那个傻叉现在怎么样了,死了吗?”
广流仙轻叹一声,道:“这件事真的不怪广全师兄,再说了,全真龙门派从头至尾也没有吃什么亏,应该不会追究什么,师门倘若怪罪,万望广诚师兄帮广全师兄说两句公道话,至于小师弟他虽然被张大小姐打伤,但多亏那位龙门派的张倩兮道友第一时间给小师弟渡过去了一股真气疗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师兄要不要去帮小师弟检查一下?”
广诚摆了摆手,道:“没死就行了,检查就没那个必要了,他又瞎又傻,而且我听说他已经断了一条经脉,这种废物,没有将他驱逐出道院,已经足够对得起他了。以后你俩安心在道院好好学习,那个傻叉的事情,你俩再也别管了,就当没有他这么一个人就可以了明白吗?”
广流仙张了张嘴,刚要继续说些什么,一旁的广全就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大师兄还是去给小师弟检查一下伤势的好,我总觉得小师弟的伤势应该没那么简单。”
广诚一愣:“什么意思?”
广全一咬牙,刚要开口,门口人影一闪,茹帅就笑眯眯的走了进来,道:“师姐怎么跑到男生寝室了?”
不等广流仙答话,广诚就冷哼一声,斥道:“你就是广元吉?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去挑衅道门领袖,是谁给你的勇气?”话一出口,广诚就有点后悔了,特么的一下子忘记了,广元吉是个大傻逼,问他等于没问啊。
茹帅淡淡瞥了广诚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你是何人?管得着我么?”
广流仙赶忙走了过来,伸手扯了扯茹帅的手臂,道:“小师弟不得无礼,这是咱们的掌门大师兄广诚师兄。”
茹帅闻言只是冷冷一笑,广诚见状刚想发火,但也只是略一思忖便摆了摆手,道:“好了,记住我的话。”说罢他就直接快步离开了,开玩笑,他可是堂堂的净明宗掌门大弟子,将来的净明宗宗主,倘若跟一个傻子过不去,哪怕只是发生了一点口角,那也是奇耻大辱啊。
广流仙低低叹了口气,道:“小师弟既然没什么大碍了,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多听广全师兄的话,尽量不要惹祸明白吗?”
茹帅稍显乖巧的点了点头,道:“恩,我听师姐的话,有空我去找师姐玩。”
广流仙无奈的笑了笑,向着一旁有些走神的广全微微点头便快步走了出去。
等到广流仙已经走远,茹帅这才缓缓走到广全面前,阴森森的道:“师兄,今晚我请你吃饭如何?”
广全直到此刻才猛地清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稍显惊慌的道:“不必不必,我还有事,小师弟好好养伤。”话音刚落他就急急忙忙小跑着离开了。
望着广全渐渐消失的背影,茹帅脸上慢慢腾起一股青气,眼中更是浮现出一抹杀机。
……
太上道院教学楼五楼,壬申班的教室里,众弟子一个个正襟危坐,这可是道院开学的第一节课,大家有些忐忑的同时也都充满了好奇。
沈玉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广流仙巧笑嫣然的坐在他的身后,时不时的偷偷瞄他一眼,眼神之中满是羞涩跟窃喜。
正在此时,一位约莫二十几岁,宽袍大袖,胡子拉碴的年轻人大步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沈玉身边坐下,一边伸手挖了挖鼻孔,一边大咧咧的向着沈玉道:“哎呦,小伙子长得可真俊俏啊,简直可以跟王栋那个死变态有着一比了。”
广流仙柳眉狠狠一皱,她从小就对一个人的外表格外看重,像眼前这种脏兮兮的男生,她天生就非常厌恶。
沈玉倒是不以为意,笑着道:“道兄取笑了,不知道兄师承何处?尊姓大名?”
年轻人随手将一团鼻屎在桌上擦了擦,刚要答话,一位身材瘦削的白袍老头儿就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年轻人见状,赶忙闭嘴。
白袍老头儿随意往一米来高的讲台上一站,环视着众人,淡淡道:“本座云虚子,今天要给你们讲讲真正的剑法。”
不知为何,迎着白袍老头儿的随意一瞥,室内众人都不由自主心中一颤,早在白袍老头儿走进来的第一时间,沈玉就已经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老头儿身上,所以对于老头儿的眼神,他感受格外深刻。
此时的沈玉完全可以确定,眼前这位白袍老头儿一定是一位真正的强者,他也说不出具体原因,但那老头儿身上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质,也别说自己的师尊了,就连他见过的天师派掌门大天师张金阳也不过如此。
“所谓剑道,说难也难,说容易当真也非常容易,一切全靠个人天赋,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你练上十年八年照样没什么卵用,倘若你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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