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去哪?”
秋儿听罢幸村所说满脸惊愕的问道。
“临大哥的伤情不能再拖了,咱们这就启程去冬家军营!”幸村正色说道。
“去冬家军营做什么?这里的医术都救不了临落!”秋儿疑惑着问道。
“我总觉得这姬无宙有所保留,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冬将军身上了!”
幸村领着秋儿往别院疾行着,要救临落的心无比坚定。
“啊?你这招能行吗?别忘了临大哥可是离家出走的,与冬将军的关系可没那么好,再说了,他那么排斥冬家军营,能与你同去吗?”
秋儿连连摇着头,对幸村的提议表示不太靠谱。
“父子之情哪是那么容易割断的,等会你别打岔,就是把他打晕我也要将他抗过去!”
说话的功夫,二人已经在家丁的呆萌眼神中进入姬府,径直往别院走了过去。
别院厢房中,临落端坐于床铺上,额头渗出细细汗珠,阴阳参与娃娃就立于床下不远处双眼紧盯着他,心中满是担忧。
.“娃娃,你看临落。。。我真的有些担心啊!”
阴阳参用肥胖的小手指戳了戳娃娃,眉头拧成了一团。
“得了吧你,我比你更担心,你瞧他脖颈处的凸起物,定是那蛊虫在作祟,若不是他用尽体内最后一丝仙力压着,恐怕早就跑到脑子里了!”娃娃叹息着说道。
“那这仙力也总会有枯竭的时候,惨了惨了,幸村还未回来,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我看他是等不起了!”
阴阳参惊呼着,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是魔界第一参,三界第一神医吗?竟也想不出救他的办法?”
娃娃一本正经的挤兑着阴阳参,心中对它以往吹下的牛持怀疑态度。
听罢娃娃所说,阴阳参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处,道:“就算是神医,也总有治不好的顽疾吧?你又想吵架了是不是?”
娃娃连忙摆手道:“我可没有想和你吵架,我只是在想跟怎么办才好,幸村回来之前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他交代!”
“哎!若他有什么闪失,我们恐怕也要脱层皮了!”
阴阳参想起幸村的模样,便有些毛骨悚然,他幸村就是这样的人,有事总是冲在最前,脾气虽也是极其的好,但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面临危难。
“当真没有办法救他了吗?”
娃娃此刻心中无比焦急和悲痛,毕竟是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知己好友,也是自己少主的大哥。
阴阳参则直接跑到了临落面前,望着眼前状态及其糟糕的临落,道:“你一定要坚持!等幸村回来,他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
“无妨。。。我对生死看的比较淡薄。。。若我没能等到幸村回来,你且告诉他,将我葬于那小黄花儿坟边即可!”
临落睁开双眼,眼眸中透着带着一丝笑意,提到小黄花儿坟时,甚至带着一丝期盼。
突然,他脖颈上鼓起的包块开始向上急行任凭自己如何咬牙压制却始终不见成效,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难忍的叫出声来,这样的举动着实把阴阳参和娃娃吓得不轻,要知道临落是何等坚强的人,从北郡姜家到南郡欧阳家他受过许多严重程度无法想象的伤,却从来只是一脸的淡然,也从未将伤痛表露出来,想必这次的痛,当真是痛彻心扉。
“这可如何是好啊!”
阴阳参急的上下乱窜,作为一只从来都是包治百病的参王,它对自己的束手无策感到无比的耻辱,眼前这个临落更如自己的亲人一般,它怎能忍着这样干看着这位亲人从七日逍遥蛊发作到离自己而去,于是牟足了劲往门外冲了过去。
“我去将幸村寻回来!你好好看着他!”
一句话的工夫,这家伙已经跳到厢房门口,开了门便要往外冲去,怎知这时却与一个满身酒味的人撞了个满怀。
“诶呀。。。我这刚恢复了些,是想将我再往鬼门关送吗?”
这一身酒味的老者被撞了个七荤八素,瘫软在地竟无法再爬起来,只是紧握着手中的酒瓶,仿佛生怕这瓶子碎了一般。
“这。。。您不是那日我们在石桥边碰到的醉鬼药师吗?听说摔落悬崖受了及重的伤,怎么来到了这里?”
揉着脑袋爬起来,阴阳参惊讶的同时心中满是疑惑,一个摔落悬崖的老人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成这样,这当真是姬家的医术高明,还是说老人本身就是个迷一般的存在?
“叫我张半仙!黄口小儿怎会如此不懂礼数?醉鬼是你叫的吗?还不快来扶我老人家起来!”
张半仙伸出一只懒洋洋的手,示意阴阳参过来搀扶自己。
“娃娃你过来扶他,我没空!”
阴阳参说罢没有停留,心中万分焦急的继续从厢房门口要往别院外跑,岂料却被一只枯松树般的老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你这小儿性子傲的有些个性,本半仙甚是喜欢,怎么着?要去找人救屋中的俊朗小哥?不必了,那幸村小儿哪有这本事?”
张半仙打了个嗝说道。
阴阳参听罢一脸的不悦,一句包含脾气以及宣泄的话语脱口而出:“他没这本事难道你有?”
这话刚说出口却与上前查看情况的娃娃一起瞬间眼前一亮,对啊!眼前这个老者曾是姬家一等一的药师,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凭这老头在制药炼丹上如此丰富的经验以及替姬国属民望闻问切几十年甚至是更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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