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嚷了,你们少爷晕过去了!”
幸村拍了拍欧阳奎的脸,不曾想他却直接顺势滑倒在了自己怀中。
“呀呀呀!原来他这么胆小。。。感觉我们闯祸了呀!”
见临落服下根须,阴阳参立即变回人形上前探了探欧阳奎的鼻息说道。
“喂!你家少爷晕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哪有这样做仆人的?”
车夫根本没有动静,秋儿向车外喊道。
“驾!这位大小姐有所不之,我们少爷时常晕倒!一会进了城就好了!”
车夫挥动鞭子笑着答道,这个回答让幸村等人面面相觑。
马车继续前行约有一里多路,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传入众人耳中,幸村好奇的钻出马车往车夫边上坐下,聆听着这清脆而又有节奏的声音。
“这是打铁声吧?”
“公子猜对了,那远处的城墙内部便是我们欧阳家的冶炼城!看到城墙边上的山没?那山上原本流淌下来的溪水是冶铁铸剑的上好材料。。。只可惜再也没有水了!”
车夫的话语中透着遗憾。
幸村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冶炼城巨大城墙和内部高出城墙些许的两座蓄水池说道:“有何可惜可言?欧阳家家大业大,依靠蓄水池水铸出的剑虽不及溪水,有御铁真诀这样的神术作为辅助,也不会少了买家!”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快到了公子!”
车夫虽然话多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再多言语。
转眼,这马车离城池越来越近,却在将要进城时停了下来,三个乡民打扮的短发青年人向马车边围了过来。
“这次公子满意不?”其中一个咧开嘴巴笑着问道。
“哪那么多废话?拿去赶紧走!下次火药少用点,炸到公子你们担待的起吗?”
车夫习惯性的从口袋摸出三袋水一把塞到这人手中,拿到水的三人便不再多说,满足的离开了。
“火药。。。果然不出我所料!!”
幸村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你与这几个人说的我可都听到了啊!”
“嘿嘿!我们公子要面子,您小点声,帮瞒着点。。。瞒着点!”车夫回头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还瞒什么瞒?我们都听到了!!!”
马车内部,秋儿、阴阳参还有娃娃笑成了一团,幸村捂着嘴巴钻回车内,然而此刻的欧阳奎仍然处于昏迷中没有醒来。
“是少主的马车回来了!!!”
负责守城门的一队人见到马车兴奋的打开了城门,这队人有六个,五人身后背着一柄样貌迥异的长剑,一人没有武器。
“少主何在?”
马车进了城门,六人当中年纪最长的一位独眼老者问道。
“禀告大堂主,公子。。。公子。。。”
车夫似乎极为惧怕这大堂主,连忙下了马车行礼,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开!”
边上两名相貌极为相似的青年不由分说的一把将车夫推了开踏上马车掀起布帘。
“你等是何人?为何会在少主车上?居然敢加害少主!”
两名青年见车内欧阳奎横躺于幸村腿上,顿时拔出佩剑,二人拿的是一对子母双剑,一长一短直指车内。
“擦擦擦!!!”
另三人见状也立即摆开阵势做好拼杀准备。
“诶吆!!!各位堂主误会了!误会了!这。。。”车夫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却被大堂主一个充满了杀意的眼神给逼的将话咽了回去。
“诸位堂主不要误会!贵少主是自己晕的,我们不是坏人,是前来欧阳家找欧阳兴老爷子报信的!”幸村淡定的钻出马车说道。
“你可要小心!这6人皆是地仙级别,实力不弱,每人手中的剑也都是极具杀伤力的仙器!虽不是你的对手你也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一直忙于补魄的刑天在感受到这六人不好对付之后也小心翼翼的向幸村说道。
“你光凭嘴说有何凭据?”
六人中唯一一位女性踏着摇摆的身姿,握着蛇形剑走了过来。
“对!没有凭证休怪我等兵戎想见了!”
体型最大肌肉最为结实的一个壮汉将扛于肩上的大剑卸下往地上轻轻一插,顿时大剑一半没入了土地当中。
“哎!我们与你们少主无冤无仇何必要害他?再说了,要害这个喜欢故弄玄虚的人早就害了,还等着送来被你们抓吗?”
秋儿听凡了这几人的猜忌,钻出布帘指着六人骂了起来。
“何方刁妇?胆敢侮辱少主!”
六人中看起来最斯文,年纪最小的一名少年听罢怒不可遏,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抖动着直接刺向秋儿。
“噌!”
这少年信心满满的一剑才刚刺出就发了一身冷汗,他分明感觉一道残影掠向自己轻松的将自己手中的剑夺了去,却毫无一丝还手之力,紧接着一道足以碎金断玉的掌力快速袭向自己。
“小六子小心!!”大堂主风驰电掣般拔出犹如生锈铁片般的薄剑打算阻止,却比幸村的动作慢了不是一星半点,五名堂主惊的连面部表情都发生了扭曲。
“剑不错。。。人暴躁了点,少年,我若是坏人,今天你可就一命呜呼了!”
幸村收回停在半空的掌力说道。
“恕我等有眼无珠,欧阳家执剑六堂堂主奉命守备于此,还未请教尊下大名!”
大堂主显然是被幸村恐怖的实力吓到,但又不想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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