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就是这样对付自己的同胞吗?”
专门为神族人休息准备的地方,斯坦芙妮对着一个将自己全身都包覆起来的身影说道。虽然由于外面笼罩的光团影响,导致看不到她面上的细微表情,但不管是谁,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惊讶,以及同情。
显然,通过那些无辜人的遭遇,斯坦芙妮联想起了自己种族遭遇到这人之后的下场......也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居然会是引狼入室,其结果到如今已经变成一个无法完全肯定输赢的两难方向,是跟着这个人一起疯着玩完,还是重新获得复述崛起的机会。
“我又没有残害那些无辜的人,只是利用了某些人的贪婪,动手的是他们以及虫族,跟我可扯不上关系。”盔甲底下的身影说道,透过面具,那声音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事实上,这幅穿载在他身上的盔甲不仅是把身体的部分全都遮盖,连头脸也被挡个完全,只能从眼睛的部分,看到一些朦朦胧胧的眼部闪光。不管是斯坦芙妮,还是附近守候的神族,都对这种装扮感到一种不适应。
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这具盔甲底下的人是多么可怕,诡诈多变的性情、反复无常的心思,简直是最为危险的存在。而无论是那种生物都习惯去通过观察得到的面部表情和行为动作来判断对方的情绪,作为自己面临各种情况时的依托,以做出合适的反应。他们在露脸的时候还能察觉一二,可现在将自己完全遮掩起来后,任谁都难以猜到他真正想的做的是什么。
这正是让他们觉得忐忑不安的地方。
连斯坦芙妮也不得不用言语试探口风,才能让自己建立稍微一点点的信心。虽然就实力来说,她完全可以战胜穿着这幅全身盔甲的人。
“但大人你不觉得这样很浪费吗,几十亿人,可不等于我们的数百万。用作战争,最少可以杀死数亿以上的虫族,现在就这样被牺牲掉,你一点不心疼?往后他们就是你的子民了。”斯坦芙妮遥望于前的目光。似乎已经穿透了漫长的一段距离,留在了冈加星上,“别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就是你们跟我的区别,不够舍得付出代价,所以你们才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若没有这样具有惨重意义的现实警告,恐怕我说的再多,也还是有些人会觉得自己可以尚存侥幸......因此,与其说让我亲自动手,来造成这一悲剧的发生。还不如引导另一些就快死了的家伙,做下这种过后肯定会引起争议和骂名的事情,将来我要成为的是联邦的共主,可不能在名望和声誉上有损。”
“现在,所有联邦人都认为我已经陷入在太空监狱号上。如果再出现,也只会认为我是侥幸逃生,上天保佑,命不该绝......同样的,穿这幅盔甲的理由也就有了,全身大面积烧伤,加上使用特殊的幽能力量。无法再通过医疗手段得到修复,这样一个借口几乎是完美无缺,只要看到我人前人后穿着盔甲的样子,人人都会想到我为联邦付出的牺牲和代价。”
“这样,只要我不是在以后的时间里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他们在心底上都会原谅我......”
说道这里。这个盔甲下面藏着的人身份已经很清楚了,正是之前还停留在太空监狱号上的“陈汐”。
不要奇怪他怎么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联合舰队,这既不是什么技能造成的原因,也不是使用了什么道具,此陈汐根本不是彼“陈汐”。站在这里的才是真人,那边挂掉的只是一个复制体。
陈汐叫研究员弄出的复制体根本不是只有一个,而是同时存在多个。实验吗,肯定需要几个备用的部分存在,用来作为验证的基础。本着节俭和不浪费的原则,其中的几个并没有在验证完一些理论的实验后,就马上进行销毁,反倒保留了下来。
因为陈汐发现,在通过泛思维网络——主神经中枢ss的联系作用,他竟然可以对这些复制体进行操控。当然,时间不能太长,因为共感的副作用,复制体在行动过程的变化和记忆也会对本体也造成影响,等于是陈汐要承受双份的身体负担。
这可不是1+1=2的单向选择题,而是复数式的链变式积累,随着时间的延长,感受到的刺激也就会越大,逐渐变成一个无穷往下添加的增值数列,直到他真正受不住时发疯掉。要不是陈汐有过利用达达伊尔人血统控制动物的能力,感受过这种额外的精神负担,绝对是没有办法进行承受。
所以,他中间那段时间的不言不语,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为了减少更多刺激的产生,让自己能够坚持下来。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那边身体完全承受不住前,机会来临。
受不了权位诱惑的两方齐齐聚集在太空监狱号上,而自己利用条件为虫族创造的宽松环境,则让它们的袭击行动完美的发生了,投降的主力离开后,那些别有目的主战派虫子,想控制冈加也就更容易。谈判的时间就是他们最好的准备空隙如果能干掉整个人类高层,联邦肯定会混乱上很长一段日子,这有利于虫族的入侵脚步更为顺利和不容阻挡。
可惜的是,它们并不清楚,自己也在期待着这一结果。而且,利用了从身体到灵魂一模一样的复制体,达到让任何人和虫族都分辨不出来的程度。没发现自己全程都是在引导它们故意做下这件事,配合这帮虫族的阴谋完整地进行下去。
两个敌人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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