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图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要自己不说,谁也别想撬开自己的嘴。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衙役们不是想撬开他的嘴,而是真的撬开他的嘴,他们的手已经扒到自己的下巴了。
这下子,胡图像是明白了什么,欧阳凯这是要把烙铁放进自己的嘴巴里面!
“你们要做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甩开衙役的手,惊恐万状的盯着欧阳凯。
此刻欧阳凯的手里并没有拿着烙铁,而是用夹子夹着一块烧的通红的木炭。
显然,他这是要把这块木炭放进胡图的嘴里!
“撬开他的嘴,不要让他挣扎!”
欧阳凯慢慢的走向胡图,一边向衙役们吩咐。
来看欧阳凯用刑的赵献此刻盯着欧阳凯手上的木炭,眼睛里面也是惊恐。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不*@&¥#$!”
衙役们分工合作,两个人固定住胡图的头,两个人将胡图的嘴巴撬开。
他们也很清楚,万一胡图挣扎的太厉害,那到时候烫到的反而是自己。
一经固定,胡图说话已经给说不清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欧阳凯,眼神里面除了害怕就是仇恨。
“给过机会你了,你不要。”
胡图的眼神那么恐惧又充满仇恨,欧阳凯当然看得到,但是他丝毫不在意,给胡图张双翅膀都威胁不到自己。
说着,举起木炭就要往胡图的嘴巴里面放,
欧阳凯举起木炭的速度不快,让胡图好好的感受一下什么是绝望。
“我说!我都说!”
眼开着木炭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胡图的身下又不争气的漏水了,一阵尿骚*味从胡图身下传了出来。
胡图忽然用力挣开衙役们的手,哀求着欧阳凯,眼睛里面的仇怨已经完全不见了。
连欧阳凯都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经吓,早上刚被吓尿,现在又被吓尿?
“求你不要将木炭放进我嘴巴!”
他是真的怕了,他完全相信欧阳凯会将这通红的木炭放进自己的嘴巴,欧阳凯是真的做的出来的。
转过身,欧阳凯将手中的夹子放回了火盆里面,却看到了另一番让他惊讶的事情。
“赵大人,地上有黄金?”
原来站在一旁准备记录口供的赵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地上,此刻正朝着欧阳凯一拜不起。
这倒是让欧阳凯有些惊奇,有想过赵献不经吓,毕竟当初在衙门后院,王兲这么一吓唬,他就怀疑起慕容芊芊来,
可是这次自己针对的根本不是赵献,这赵献却跪倒在地上,让欧阳凯好好的开了一回眼界。
“欧阳大人,下官有罪!”
赵献没有起来,而是诚惶诚恐的对欧阳凯说道。
“赵大人何罪之有?”
让赵献俯头认罪,倒是欧阳凯意外的收获,
这个家伙手脚肯定不干净,欧阳凯早就察觉了,
可是欧阳凯还没有准备要处理他,或者说没想过要处理他,现在倒是自己承认错误了。
“欧阳大人,下官四年前通过胡家的关系当上了礼县的县令……求大人恕罪!”
接着,赵献将自己上任礼县县令以来做过的违背良心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其中就包括帮助胡家胡作非为的事情。
“说完了?”
倒是没想到赵献做的坏事也不少,欧阳凯亲自给他记录口供,有一些事情他没有写,因为那些算不得什么错。
“两年前,城西王二娘家的母鸡被二蛋偷去杀了,本官没有治二蛋的罪,因为二蛋的母亲那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二蛋偷那只母鸡是杀来给母亲补身体的,而且二蛋也不知道那只母鸡是王二娘家的;还是两年前,城东李老汉的……”
“停,本官不想听这些,还有没有其他大恶的事情没有交代?”
欧阳凯刚刚问赵献说完了没有,不是想听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的,而且这些事情也算不得什么大是大非耳朵事情。
“回大人,应该……应该没有了……”
赵献心里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似乎该说的都已经交代了。
“还有一件,”
此时,欧阳凯提醒赵献。
“求大人明示!”
赵献挠破脑袋也没想到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只能让欧阳凯明说了。
“赵大人这几天可是处理了什么案件公务?”
对于赵献,欧阳凯的脸色好了一点,虽然有些懒,但是除了在胡家这件事情上不太公正,其他的事情处理的颇为公道。
“百姓们中毒?”
欧阳凯摇摇头。
“抓捕胡员外和胡公子?”
欧阳凯还是摇摇头。
“好了,过来画押!”
没有再给赵献猜测的机会,在纸上写上一行字之后,欧阳凯让赵献过去画押。
赵献心情有些沉重,这一画押,自己的官场生涯就要结束了,
几十年过去了,第一次当的官就是县令,最后当的官也是县令,当
过最小的官是县令,当过最大的官也是县令,
这几十年,一直在各地奔波,官位却一直没有提升过,倒是丢掉乌纱帽好多次了,
这次之后应该再也没有机会上任当官了吧。
从几十年前首次当县令时候的意气风发,在官场上的浮浮沉沉,到现在终于要结束这一段经历了。
想到自己这几十年的遭遇,赵献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恍惚间,以前经历的各种片段又浮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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