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爷怎么也是念过书的人,见到此景,当时并没有大发脾气,而是理智的走到二人(shen)后,问他们在干嘛。
“胡老爷,您后边等待片刻,我兄弟二人马上就能结束了。”
胡老爷一看,他俩也没捅出什么篓子,就打算按照刘吉骑的,往后步退去。
可大夫人却不作罢,急忙走到他们(shen)后,悄声细语道:“老爷,您不能听之信之,真要是作(jian)犯科,还能告诉您么?”
本来就有点心烦意乱的胡老爷,被她这么一忽悠,脑子顿时一(re),快步走到法坛前,抄起桌面上的香炉就扔到了不远处的枯井里。
“你们!......你们走吧!”老爷大声发话之后,歪着头也不敢看兄弟二饶诧异的表(qing)。
前前后后的丫鬟、下人,一见老爷发脾气了,都默不作声,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
即使老爷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做一些其他过分之事,兄弟二人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刘吉骑环顾四周之后,长叹道:“胡老爷,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罢,他领着师弟,什么都没拿就离开了胡府。在路上,师弟问他为什么不实话实,他也只是摇着头一言不发。
李攸听师叔声(qing)并茂的讲故事,一时间觉得他好像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耻,就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就不是凡人。
可要让他相信那个孩真的是妖孽,还是没有服力。
师叔从头到尾连一口菜都没有吃,只是边喝酒边回忆,脸上也是白一阵红一阵的。
又是一杯酒下肚之后,他继续道:“我们离开之后,又开始露宿街头了,在一个没磷儿的水缸里对付了一宿后,一亮就盘算着去隔壁的村镇找找出路。”
这时候,师叔停顿了下,接着抄起酒壶,摇晃之下发现已经酒尽瓶空,只好叹着气继续。
事(qing)过了三之后,两个人拖着疲惫的(shen)体,来到了隔壁的镇,古王庙镇。
在他俩漫无目的地闲逛之时,由打他们(shen)后,冲过来了一个个子,一把薅住了刘吉骑的袍子。
“毛?”刘吉骑心奇怪,这孩子不是胡家买来不久的家丁,怎么也被流放了?
一问之下才得知,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胡府就出了一件非常邪门儿的事(qing)。
那个“妖童”,竟然给胡家所有人都托了梦,要来寻仇。
虽然每个人描述的梦境都有点出入,可主题却全是围绕着“妖童”的。
胡老爷立刻发现了事出蹊跷,偷偷吩咐脚力不错的毛,去把刘氏兄弟给找回来。
毛完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嘶哑了,刘吉骥一听就知道这是上时间缺水引起的,立刻把存水不多的水壶给了他。
喝饱之后,毛继续:“其实老爷也是无意驱赶你们,只不过当时脑子不灵光,他偷偷跟我,你们一走,他就后悔了。”
刘吉骑听到这里,也是百感交集。都在胡家待了三年了,胡老爷一直对他们俩不错,要没有感(qing)是不可能的。
但不知为何,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原地徘徊许久,心事重重的模样,让(shen)旁的师弟刘吉骥急不可耐。
“师兄,你倒是言语一声儿啊,咱们还回不回去?”
话音一落,刘吉骑便对着毛:“不是我不想回去,可今晚乃是满月之(ri),汇地之灵气,恐怕我们俩加起来,也对付不了那妖童!”
李攸听着是师叔到这里,急忙问他道:“师叔,你的那个妖童,真的是妖怪啊?”
愁容长挂于脸的师叔也知无不言,慢慢地解释着,那妖童其实只是寻常婴孩儿而已。
却不知为何早产于世,导致他五脏六五尚未长成,难以存活。那青紫色的皮肤,便是因为无法正常呼吸导致的。
之后的变故,则是托生在婴孩之(shen)的魂魄,可能因为多次没有投胎成功,导致他口中所含的一口怨气没有被化解,就给埋在了四(yin)之地。
一灵不灭亡魂的怨念,再加上那(yin)气十足的土地,才化成了后来他们见到的妖童。
李攸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当时是在帮死去的婴孩超度对不对,那为什么师傅没有出来,反倒是直接一走了之了?”
“唉,这还用我么?他这个人,哪都好,就是过于在乎颜面。”
这点李攸倒是没有发现,怎么看师傅也不是那种好面子的人。师叔可能表达的有问题,他觉得,师傅最大的毛病,可能是内心太过脆弱了。
不过想想也差不多,换做自己的话,没准比师傅的反应还要大。
人家好心好意的帮你,你还摔他的家伙事儿,换谁都得翻脸。
“那后来是怎么办的呢?”李攸继续追问着师叔往下下去,心想这可比听鬼故事可过瘾多了。
尽管刘吉骑对自己和师弟的捉妖能力,不是那么自信,可这乃是(xing)命攸关之事,也由不得他考虑。
急忙问毛(shen)上有没有带着银两,接过毛那藏在里三层外三层衣服里的几枚铜板后,他立刻走到了一家粮店。
粮店老板之前跟兄弟二人打过交道,得知他们买糯米,先是好奇了一番,胡家家大业大怎么还要去别人家买米呢?
但见他们不肯,也就没有多问,急忙将自家藏在粮仓中上好的糯米给拿了出来。
当刘吉骑给他钱时,老板什么都不肯要,只是叫二人回去跟胡老爷打个招呼。
见他执意不收分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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