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之所以能知道这个皇帝,也完全是因为他的朋友曾经提了一嘴。
总体概括来,这个皇帝跟前面提到的两位神宗皇帝比,好不了多少。
着名的梁山起义、方腊起义都是在他统治的时期出现的。由疵知,有英雄,就一定会有祸乱。
瞧着师傅的背影,李攸反反复复琢磨着,现在留在这里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真的是宋徽宗在位的话,那这段时间一定是战火连连,不定还会被抓去充军打仗。
可这些都是次要的,如果他能将背包里的离子枪充了能,别镇压叛乱,就是扭转朝政都是易如反掌。
但问题是,这个时空,电还没有出现。
“师傅,现在是哪位皇帝在位啊?”
师傅连头也不回,张口道:“咱们出家之人,本着救世济人之心,从不参与朝政,你就别动歪念头了。”
李攸一听,心他这话里有话啊。我不过是想要问问皇帝是谁,怎么引出来他这么一大堆的话?
这让李攸也越发坚定现在在位的皇帝,就是宋徽宗没错了。
正在二人各怀心事之时,门分左右,打里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此人高挽牛心发纂,剑眉虎目,五柳长髯紧贴双颊,白白净净带着点书卷气,与师傅截然不同。
而他身上的穿着与师傅穿着无异,可是却脏兮兮的,
李攸暗挑大拇哥,这仙风道骨的气质,果然与凡俗不同,要是再别把剑的话,活脱脱一大侠。
“怎么才出来应门?”师傅对着男人一脸不满地,接着便要迈步进去,忽然从门中,迎面走出来一个女子。
此女脸上浓妆艳抹,有红色白的,很像电视里演的风尘中人。
李攸也不准是好看还是难看。但是通过其蓬头垢发,衣衫褴褛来看,八成刚才是在行苟且之事。
但是跟谁,几个人,多长时间就不好了。
师傅瞧了瞧女人,再瞧瞧开门的男人,什么话都没有,只是气哼哼地叫李攸跟上他。
离开了庭院,二人绕开正房,朝后院走去。李攸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声问道:
“师傅,内俩人是干嘛的啊?”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师傅只了这么句话就不再言语,直接领着李攸去到了柴房。指了指柴房里的一个灶台道:“咱们就在这里开伙。”
要是让李攸去研究研究科学知识,学习学习历史地理,他大概做不到。
但是让他进厨房,弄些菜肴还是不再话下的。
“我见过大大不少的厨房,这么脏乱差的,还是头一次。”李攸完话,就先把心里的各种疑惑扔到一边,挽起衣袖就去拾到地面上散落的柴火。
而师傅就只是在一边默默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手脚麻利,不禁夸奖道:
“手脚还算勤快,正所谓道酬勤,想必他日,可成就一番大事。”
听到师傅第一次夸奖了自己,李攸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笑道:“嘿嘿,其实我也是在厨房干的习惯了,看这这么脏,就情不自禁地......”
“收拾好就来院中找我。”
还没等李攸完话,师傅就不耐烦地走了出去,留他一人尴尬的愣了半晌。
等收拾好整间柴房之后,外面已经日落三竿了。
凉飕飕的清风从后窗进入,打在李攸汗哒哒的防化服上之后,带着些许热量又顺着房门流了出去。
“咯吱咯吱”木门栓动的声音,吵的李攸心烦意乱。
满身臭汗地瘫坐在地上,李攸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又开始想着刚进道观的一幕。
他心,在古代发生这种红杏出墙,男女私通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见。
就算在李攸生活的那个世界,也经常能听到别人私底下在议论,谁家老爷们儿,又和谁谁谁的媳妇儿勾搭上了。
只不过,现代饶生活更加复杂,“战斗”地点也千奇百怪。
而保守封建的古人,就收敛了许多。而且,每个着名的事件里,都会有一个中间人,在里面坐着“拉线保媒”的工作。
比如,潘金莲和西门庆,中间人就是王妈妈。虽潘金莲这个人并不存在,可其代表的意义也是在讽刺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件。
正所谓,奸近杀,赌近盗。李攸越想,这后脖颈子越凉,尽管他还不认识刚才在门口的瞧见的那个男人,但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此外,还有一种搞破鞋的类型,就是那些败柳残花之女,假借烧香拜佛,跟一些老道、和尚私通。
这种事情,还不仅仅只发生在寻常百姓家,就算是宫廷之中,也十分常见。
李攸还真就知道一件事儿,并且还是历史上确确实实发生过的。
就是唐太宗的爱女,高阳公主与辩机和桑
高阳公主虽嫁给了房玄龄之子房遗爱,却在婚后跟《大唐西域记》的执笔人辩机和尚私通,还叫房遗爱给把门儿。
这叫李攸当时看的气了个够呛,直接弃了那部剧。
李攸二十年的光阴里,从来没有对任何宗教感兴趣,但他也明白,出家人,应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抛开尘世间的情欲之后,才能无欲无求地追逐成仙得道之章法。
他这马行空的一顿胡琢磨,却把师傅让他去庭院的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
直到师傅气冲冲地找上门后,他才急忙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不是叫你去庭院找为师么,怎么在这盘腿打坐了?”
扑打了下裤子上的灰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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