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许家别墅突然响起许悦茴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听到动静,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许太不禁皱眉犯愁,无奈哀叹道:“还是被那混账窝囊废给占了便宜!”
许悦茴房间中,石诚在一片柔滑的凸状物上捏了一把,语气里满含不爽和埋怨:“大清早的鬼叫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许悦茴的声音冷若冰霜,秋水般的眼睛里充满痛恨与惊慌。
“做什么?”石诚得意的邪笑着,轻哼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难道学外语啊?”
说话间,某只咸猪手又抓捏了一把。
许悦茴羞的臊红了脸,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再没了之前从容不迫的总裁范。
早晨起来发现身边多个男人本就吓个半死,继而又发现被侵扰,怎能不急不怒。
她皱眉蹙额沉思片刻后,忽而翻身扑了过去,将石诚按住。
“昨晚你享受了,现在轮到我了!”
突如其来的惊变令石诚不由得怔了一怔,等他回过神时,许悦茴的纤纤玉手已然伸进他的头发。
两人离的极近,都能清晰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彼此灼热的体温。
单薄丝滑的睡衣,若隐若现的迷人奇景,都令石诚的心跳不自觉加速,连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
石诚眯起眼睛只留下一条缝,脸上肌肉不自觉的震颤着。
片刻后,他忽然冷不丁的怒喝一声:“滚开!”
“就不!”
许悦茴丝毫不让,一双藕臂已然勾住石诚脖颈,金黄柔美的秀发如风拂杨柳般扫刮着石诚的脸颊。
石诚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反感和厌恶,双手掐住许悦茴那温玉软腰使劲往旁边一摔。
好在许大总裁的床够大,否则这一下必定摔地上去。
石诚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大手按住许悦茴肩头。
他这一下力道不小,许总肩头的睡衣滑落,露出引人遐思的漂亮锁骨。
石诚俯身贴近到许悦茴耳边,冷漠无情的说:“劳资可不喜欢被动!更不喜欢肮脏的躯体!改天洗干净了再在床上等着劳资!”
话一说完,石诚又在那纵享丝滑的奇景上捏了一把,身子一翻下了床。
许悦茴“嘶”的轻吟一声,明眸含笑带伤,渐渐凝结出水气。
石诚甚至都没回头再看一眼,穿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好像被饿狼撵似的。
“好女婿,肯定饿了吧,快来吃早餐,我亲手做的。”
石诚刚到楼梯口,就看到郑蝉妤眉飞眼笑的冲自己招手。
如此阿谀谄媚的笑容真是令人作呕!
石诚下楼往厨房瞥了一眼,淡漠的问:“花姨呢?”
“我将那长舌妇给辞了。那女人实在可恨,总爱搬弄是非,我以前就是被那个恶毒的女人蒙蔽欺骗这才误会了你。都怪我识人不善啊。”
看着许太叹声叹气自责的样子,石诚岂能不知她是在转移仇恨。
若非许家有意无意指使,更对自己态度极其恶劣,一个做饭的阿姨敢那么猖狂?
当真应了那句,神也是你,鬼也是你。
不过,石诚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可不想因为这毒妇坏了心情。
说到底,只是仗势欺人那一套他还没学会罢了,也不屑于得理不饶人。
如果他真那么做了,又跟那些卑鄙无耻的许家人有什么区别?
“让她回来继续做饭!”
石诚冷淡的丢下一句,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让花姨回来,原因只有一个,劳资落魄受辱的时候你在,那么劳资辉煌得志时你也得在场见证。
其实好说歹说,石诚还真是有点舍不得,毕竟相处三年,多少也有了点情谊。
换个角度想,花姨做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而郑蝉妤就差了一截,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口福着想。
回到房间,石诚换了一身正常点的衣服,毕竟昨天穿的土不拉几也没什么效果。
吃过早饭后,石诚正要出门,许太再次殷切关怀:“好女婿,你想要什么车?我待会就去给你买!”
车?石诚微微一愣,摇头冷笑道:“不需要!我有专职司机!”
专职司机是谁?
答案显而易见是许悦茴。
经许太一提醒,石诚才发现如今正是宣布许悦茴所有权的最佳时机,免得那渣女人又去勾三搭四。
郑蝉妤可是个人精,瞬间便明白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无意的一句话就将女儿推入火坑,以后女儿还怎么嫁人啊!
这时,许悦茴从楼上下来,已然是一副高傲女总裁的打扮。
当她看到石诚后,微微有些诧异,本以为那家伙已经走了,谁知居然还在。
石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温柔道:“昨晚辛苦了,快来吃早饭吧。”
下一刻,母女俩不约而同的臊红了脸。
许悦茴恨恨的咬咬牙,明知那混蛋时故意的,却又不好拆穿。
因为就算拆穿,老妈也得信啊!
到饭桌边坐下,许悦茴埋头吃早餐,再不愿看那卑劣的混蛋一眼。
“原来我还没吃饱!”石诚惊叫一声,来到许悦茴身旁做下,皮笑肉不笑的说:“许太,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郑蝉妤大喜过望,喜滋滋的说:“哎呀,还叫什么许太啊。你跟悦茴做了夫妻,得改口叫妈了。”
石诚呵呵冷笑,一脸无奈的说:“悦茴说我还没好好追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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