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舒粤怔怔的看着对方,一时间也觉得有些神奇,但是之后再一想既然贺祤都被受邀而来,那么这位出现在这里倒是十分正常的了,倒是他这身体居然看着好像比从前好了不少,怎么没有一开口就吐血的毛病了?
似乎是看出了滕舒粤的疑惑,这位也笑了,“倒是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跟老大夫要的药救了我,说不定我还要跟从前那般。”
“啊?”
滕舒粤愣了一下,她自己是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怎么就是她的功劳了?她也没做什么啊!!毕竟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这有什么关系,当时确实给他吃了药,但是老头也说了,他要是不打算静养的话,还是活不多久……
“诶?难道是那个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先生似乎是姓蒋的,他看起来十分瘦削,看是面色倒是要比从前看着健康了许多,这会儿站在一边笑而不语,但看上去似乎就在说你没猜错。
滕舒粤于是也跟着真心实意的笑了,“不过既然对你有用,那也是一件好事,那么远的路程没白折腾。”
“算是捡回来十年的命,真的是很感谢你。”蒋先生笑了笑,“之后就看我愿不愿意在在十年内放下所有去深山老林吧。”
“您可说笑了。”
正说着,就看着贺祤从不远处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面色不虞,时不时的还在问旁边跟着的保镖,急促的好像在问些什么,就连周边的人都毫不顾忌了,惹来不少人频频看过去。
不过在之后看到她毫发无损的站在门边,脸色也缓和了不少,随手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了她的身上,轻声问:“没事儿吧,我没接到电话。”
“不怪你,外面有人呢,总不会伤了我的。”滕舒粤捏了捏他的胳膊安抚道:“没关系,你继续去开会吧,我回去楼上修整一下就行了。”
“还没有请教……”
贺祤在她的发间落下一个轻吻,正要开口就听到旁边那位蒋先生适时开口问道。
贺祤回头,看到来人下意识愣了一下,目光转而转向了滕舒粤,好像是在问你什么时候又给我勾搭了一位?头上草原又扩大面积了?
滕舒粤也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解释,“就是上次我去老蒙医那边的时候,他也是过去求医问药的,但是无意中可能帮了他一把,这次也是他及时过来解围。”
“霍先生幸会?”
“蒋先生幸会。”
滕舒粤:“……”怎么看都觉得你们并不是很幸会好叭。
不过她也不敢说不敢问的,于是就只能用硬着头皮给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位贺先生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交往很久了。”
“你好。”贺祤很给面子的道。
蒋先生似笑非笑的勾勾唇,自我介绍道:“我姓蒋,如果贺先生听说过我,那么也很幸会,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今后有合作也不错,毕竟滕小姐也算是我的半个救命恩人,当时在回谷谷特旗市区的时候,要不是她在旁边看顾我,还给我那盒东西,我可能是回不到港城的。”
贺祤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就是知道这个人是最擅长招蜂引蝶了。
但是尽管如此,还是只能用硬着头皮上,谁让是自己看上的人,死心塌地的心里也看不上别人了。
滕舒粤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态度还挺自然的约了晚上的宴会之后去喝两杯,他们去过的一个小酒馆清酒一般,但是从国内进口来的那种青梅酒配上烧肉味道不错,倒是值得一去。
蒋先生答应的很痛快,他其实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毕竟这俩人能够走到一块,怎么都是一个挺令人费解的事情。
他勾起了好奇心,但是看着贺祤那防备的目光,离开时到底还是善心大发的给他多解释了一句,“我跟你不同,我这些年不结婚不谈恋爱是因为我活不了多久。”
贺祤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没什么是让他震惊的,但是听完这个结果之后,却猛地愣在了原地,“这是真的?”
蒋先生勾勾唇,“自然是真的,否则当年我父亲也不会拼命促成那件大事,为此还得罪了七成以上的港城人,就是为了在他死后,我死后,蒋家还能屹立三十年。”
“这可真是煞费苦心了,但是你难道就不能靠着科学方法……”贺祤看着逐渐围上来的人,最终还是收住了口,而是转为道:“晚上再聊,我陪粤粤回楼上一趟。”
“留个联系方式?”
他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之后,互相的随从人员也都很友善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留下处理后续的事情了,就比如那位给滕舒粤做按摩的女技师,她甚至打算推荐她去东南亚的其他国家,就比如她完全可以不做这样累的工作,就比如做点其他的工作也不错,就算是带着孩子,也不至于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之下。
她就是随便一想,也干脆随口跟贺祤讲了一遍,就进入泡澡了,她这随便去按摩了一趟,抱着是减轻疲惫的想法,可谁能想到非但没有减少多少的疲惫,反倒是经历了无妄之灾跟着受了惊。
回到了贺祤身边,可能也是松懈了神经,感觉到了安全感,居然靠在浴缸里睡着了,要不是贺祤发现时间不太对,自己过去敲门,她可能就要着凉了。
但就是这样,出来之后醒了还要吵着喝冰柠檬饮,贺祤没敢给她喝这个,最后给她要了一杯牛奶,哄着喝完了一块靠在沙发上等造型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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