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
贺祤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压在怀里狠狠的吻了几下,随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故意问她:“你把我勾出了火,最后还不是要自己以身饲虎,好玩儿吗?”
最后这句话说完,他细细绵绵的碎吻全部落在了她的鬓边耳后和脖颈处,每一处都存在感极高的留下了独属于他的痕迹,让她躲无处躲,去无处去。
“贺祤……你太有心机了。”
贺祤对这个评价全然当做是夸奖听,这会儿的时间里便已经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毕竟真的没有准备东西,而他有不敢让滕舒粤怀孕来捆住她,虽然脑海中已经循环播放了几百遍亲自把她欺负哭的画面。
但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他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问她:“你看我身上的毛衣还是一块买的,为什么你没有穿和我一样的?”
其实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当初她买了好几身毛衣回去,说是给巴图斯琴小蒋都有,就连目前不在南城回了京城过年的梁大博士都有,但是唯独他没有。
于是他就不太高兴的带着人过去试穿各种毛衣,其实说实话,他平日里工作根本就穿不上毛衣制品,就算是为了保暖,也多是薄薄的羊绒针织配搭在衬衫外面就足够了,但是那天就莫名其妙的逼着她买了一套和她一模一样的毛衣,上面的图案还是幼稚的今年生肖动物的抽象图案,尽管看起来还要抽象一些,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动画图案,但还是让许久没有穿这么休闲的毛衣的贺总手脚有些僵硬。
于是之后的滕舒粤倒是乐滋滋的去付了账,然后回来将两身衣服都装在一起,当时他还说了约好过年一块穿的,但这人一开始答应自己好好的,之后就给忘到了脑后。
今年明明也是穿了毛衣的,但是米白色的那款明明和斯琴巴图小蒋他们的员工套餐服非常像,把他放在哪里。
成年之后许久没有幼稚的贺总,终于幼稚了一次,抓着自己的毛衣给她看,“你的那件呢?你不要跟我说是丢了,我不信。”
滕舒粤眼睛眨了眨,然后灵机一动的解释,“好像是拿回来洗了一下给洗坏了。”
贺祤:“……我依然不信。”
“那行吧,我其实就给忘了,早上大家都穿了我送的毛衣,风格统一还好看,就连巴图那样的蒙古汉子,穿上了这样斯文的毛衣都显得气质温和了许多,我怎么好意思穿着跟你一样的幼稚的图案。”
贺祤明显就是不高兴了许多,于是就蹬鼻子上脸顺势道:“那你给我脱掉,我也不穿了。”
“那我们现在就买行了吧,保证让你明天就能穿上。”滕舒粤拿出了手机,找了一家购物网站,然后随手开始搜索情侣装,拿过来展示给他看,“你自己不许嫌弃人家的东西便宜,买什么拿回来都要穿。”
“嗯。”这回贺祤回答的还是挺快的,笑着就应下了,“那你也要是我挑完的都得穿,不准放在一边就当没这回事。”
滕舒粤刚一迟疑,那边贺祤就不太高兴了,嘴唇抿了一下,“你不愿意?”
滕舒粤这会儿是真的不敢惹她,本来自己就理亏,还趴在人家的胸前,身下的热量源源不断的朝她涌来,就更不要说是那肌肉下面影藏的力量了。
所以她这会儿可以说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不小心真的惹到了这位,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人家说什么自己委屈求全就可以了,反正就是几件衣服而已。
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那有什么的,我们又不是没有穿过这种,别的不说,就是之前在纽约参加宴会的时候,我的礼服和你的领带颜色都是交相辉映的对吧,还有那天我穿的深蓝色礼服,你穿的深蓝色衬衫还记得吧,那难道都不算情侣装吗?”
滕舒粤是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对,于是还能继续往下说,“除了这个还有啊,就楼上衣帽间里的衣服你也不是没看到吧,那么多的衣服我们都是同款,睡衣和家居服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布料和细节全都是一样的,你居然还不高兴!哼!”
贺祤眼里全是笑意,将人往自己的胸口一按,笑声从微微颤的胸膛里流淌出来,让人不自觉地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那你怎么说,现在就反悔了吗?”
“我反悔什么了!你不是要买衣服吗?现在就买,明天到达,后天就能穿。”
“不用那么麻烦。”贺祤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橱子里有很多新衣服等你去试呢。”
“嗯?”滕舒粤一愣,就要作势去看衣服,但却一把被贺祤给拉了回来,“好了,那些不急着看,我们要不要干脆在网上购买些其他用品,比如……现在就买,明天到达,后天就能、咳咳其实也用不上后天,到达了就能用。”
滕舒粤脸色爆红,趴在贺祤的怀里转过头不理他了,不过听着贺祤爽朗愉悦的笑声,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甚至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期待,让人不禁羞红了脸颊。
贺祤也知道逗猫都不能这么逗,一会儿生气了还要哄,于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笑着将人抱回了房间里,还在她的手上放了一颗蓝莓,“不许捏碎了知道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滕舒粤哼哼哼。
贺祤也配合的点点头,“是啊谁家的小孩子还玩儿蓝莓,这个是吃的,可不是玩儿的。”
“你走开啦!”滕舒粤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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