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简务向刘蓓蓓摊牌提出离婚。在此之前,简务已经耗巨资,用他爸爸名下的一家小公司,悄悄收购了刘蓓蓓婚前名下的三家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五。
简务授意另一家朋友的公司,抢占刘蓓蓓公司产品卖方市场。刘蓓蓓的公司产品卖不出去,积压在仓库里,原材料厂商又催货款。刘蓓蓓焦头烂额之余,回家向爸爸妈妈求助。
她却没有料到,家里正水深火热。爸爸妈妈恩爱一辈子,正在吵架离婚。原来爸爸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养着两个私生子。
正闹离婚的爸爸,断然拒绝了刘蓓蓓请他救场的要求。妈妈倒是追出门外,塞了两万元钱给刘蓓蓓,说她现在准备将她爸爸和她爸爸的情人告到法庭去,让犯重婚罪的人接受法律的惩罚。
刘蓓蓓深深地叹了口气,爸爸妈妈都自顾不睱,谁会来管她的死活呢。她回到公司即着手安排人抛售公司股票,以求获得现金支付货款,再想办法卖出产品回笼资金,再买回公司股票。
简务爸爸名下的小公司,再花巨资在资本市场,大量购入刘蓓蓓公司股票。持股数很快达到公司已发行股份5,举牌刘蓓蓓公司。
刘蓓蓓大惊失色,知悉有人早就看中了她的公司,这一系列的举动连起来就是要吞并她的公司。
她派了私人侦探去查,毫不费力地查出了举牌公司的基本情况。让她大跌眼镜的是,举牌公司的所有人居然是简务的爸爸,也就是她的公公。
而且公公的公司,还收购了几名股东所持有的刘蓓蓓公司股权。全部股份加起来,已经占到刘蓓蓓公司股权的百分之五十。
公公成为她名下公司的最大股东,刘蓓蓓的股权总额已不足百分之三十。
刘蓓蓓仍犹存侥幸,她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公公不忍心看她名下的公司倒闭,特意收购以防止公司误落其他人手中。
当公司不缺资金与市场的时候,公公仍然会将公司退给她。刘蓓蓓内心反复思量,会不会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呢?
刘蓓蓓正在浮想联翩时,简务走进了她呆着的客厅,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她问简务给她的是什么东西,正要继续问关于她名下公司的情况时,她听到简务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告诉她要与她离婚。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刘蓓蓓疑惑地问简务。人人
“是我不想继续这样的日子了,你心中有数。”简务的话说得意味深长。刘蓓蓓心中有鬼,看着简务平静无波的脸,她脑中电光火闪,想起了一个月前在超市广场遇到的小男孩亮亮。
“那个男孩是你的儿子,你当时故意装着不认的。”刘蓓蓓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正是因为简务表现出来的对亮亮的轻描淡写,刘蓓蓓才没将亮亮放在心上。她这个月忙名下公司的产品销售,忙得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
刘蓓蓓在最艰难的时候,并没有去找程总求助。她上次离开程总别墅时,已是二十天前。她想有女人的独立,她不想依附于男人。她虽然是臭脾气,但是自尊自立。
刘蓓蓓没有想过,简务出手是非常地快准狠,等着她的还有更让人伤心的事情。
简务哈哈大笑,对刘蓓蓓的指责笑过后说道,“我认识李苏苏的时候,我是未婚的。我对李苏苏是否有家庭一无所知,我们只是在一个晚上互相温暖而已。她怀孕了我不知道,她生下孩子我也不知道,你就是告到法庭上,我也不是过错方。
倒是你,刘蓓蓓,你隐瞒了我多少呢?你婚内出轨让我当冤大头,生下别人的女儿冒充我简家的血脉,你可懂廉耻两个字怎么写?”
简务每说一句话,都让刘蓓蓓的心在滴血与颤抖。至此她也完全清楚她的公司,为什么会走到穷途末路。此时分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是,简务怎么会知道雪雪不是他的女儿呢?
刘蓓蓓将手蒙着眼睛,她心底的颓丧无从言说,人生愿赌服输。她做错太多事情,有负简务,她付出代价理所应当。
“别再说了,简务,我同意离婚。无论我做过什么,都请求你的原谅。但是你设计弄垮我的公司,我永生都恨你。男人应当光明正大地报复,而不是设圈套。”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不会上你的当,中了你的激将法。”简务鄙视地看着刘蓓蓓,“别想着故意这么说,我就会将股权拱手相让。在我简务看来,背叛婚姻的女人理应付出代价。
你的公司是自己经营不善,早就该换人来管了。我爸爸的公司,在二级市场与一级市场上购买股份,这何错之有?怎么能说是设计弄垮你的公司呢?”
刘蓓蓓恨恨地看着简务,眼神绝望,“你不喜欢雪雪吗,你待她特别好,你舍得赶我们走?”
“刘蓓蓓,好好看看我给你的文件袋。你就会懂得我的决心,请你看完后签字同意与我离婚,我不会心软的。”简务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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