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在外面的老白头,看着这些以前自己看不起的侍卫,现在满心的酸楚没有办法诉说。没有别的办法,自己现在只能先行回家。
可是就在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了晟王身边的那个贴身的太监,正急急忙忙的朝着外面走来。
“公公,公公!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高声叫住那人。两人相互看到了彼此之后,张让就直接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白程颐的面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张让没有多和对方解释什么,直接就拉着他朝着里面走去。
因为将老白头拉进去的是大太监张让,所以外面的那些守卫这次就没有再加以阻拦。
急急忙忙的朝着里面走去。每当白程颐想要打听些什么的时候,张让总是很快的将话题叉过去,再或者就是直接避而不答,
看到对方这样的反应,白程颐的心一沉。知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从怀中的荷包里面掏出一锭金子,想要在路过没人的地方将金子塞到对方的手中,好在关键的时候给自己美言几句。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很显然张让是没有办法帮着对方了。
将金子推回到对方的手中,张让拉着白白程颐就往前赶去。
“你们白家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本王的,快快说来!“
因为之前白馨颖在牢中的时候就已经被听白那专门蛊惑人们的声音给催眠了,所以在面对晟王和苏妖的问题的时候,她直接就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有关于家里面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都抖落了出来。
没想到自己一向看中的大臣,在暗地里是这样的存在。已经停了白馨颖吐了这么多辛秘之事的晟王,现在的脸色十分的不好。
帝王怒,万骨枯。等到白程颐到达现在几人所在的宫殿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晟王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实质的杀意。
从来没在王上的身上感受到这样如有实质的杀意,白程颐来到前面直接朝着还在诉说着的白馨颖就是一脚。
“参见王上,臣没有管教好这个不肖女,让她犯下了这等欺君罔上的事情,臣罪该万死。“
看着到现在还在演戏的白程颐。见自己的父王现在并不想说话,苏妖上前说道:“怎么会呢?尚书大人可是生了一个很好的孩子呢。如果不是阁下的女儿的话,本宫和父王今天也就不能知道您在私底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听着苏妖的冷嘲热讽,白程颐的心直翻个。
完了,完了。自己的仕途,还有家族的荣耀,这回全都断送在这个蠢货的手中了。
尽管现在自己的心里面已经充满了恐惧和怒火,可已经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白程颐,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三两句话给弄得失了方寸呢?
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白程颐忠心耿耿的说到:“请王上和公主明察。白家存在的意义向来就是为了辅佐王室而存在的啊。祖上对王室全都是忠心耿耿的存在,我白程颐又怎么会做那些为祖上蒙羞的事情呢?”
苏国向来都是最重视孝道的国家。如今白程颐竟然都将自己的祖上给搬出来了,这样对于衷心的表示,想来也是和有份量的。
可,就算听上去再怎么有分量,不也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的事情吗?尤其帝王最是疑心重,这样没有任何证据的表忠心,在晟王的耳中就像是过堂风一样,吹一下就消散了。
看王上现在的这个样子,白程颐当然知道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并不会真正的打动对方。不过,也只有这样才会让白程颐稍稍的放心。
假设如果刚刚在自己表过了忠心后,对方立马就相信,并且赦免了自己父女二人,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被白程颐踹了有些发懵的白馨颖,在反应过来之后,看到自己父亲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整个人都显得兴奋不已。
“看到了吧,本小姐的父亲来了。你们,最好赶紧将本小姐放了,并且八抬大轿将本小姐抬回去。不然的话,我当你们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依旧发疯的白馨颖的话,在白程颐的耳中听着就像是催命的符咒一样。
给对方使眼色,让她好好的跪在这里恕罪。可是对方就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跪在那里我行我素的说着那些让老白头胆战心惊的话。
看着自己身边女儿的样子,白程颐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可以助自己脱离这样的困境的一个方法。
“王上,公主殿下。相比您们也看到了,小女现在根本就是一个神智不清的废人。实不相瞒,早在小女小的时候,就已经诊断出了这样是不是疯魔的病症。明明一直都控制得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最近是受了什么刺激,她的病情就突然之间开始不受控制了。因为之前还想着给她以后随便寻觅一个人家嫁出去,所以就没有张扬。”
跪在下面的男人鼻涕一把泪一把演戏的样子,让上位的父女相互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场上所有的人全都知道这是对方在演戏。本可以不用理会,可是晟王现在并不像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惩罚对方。
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的王上,在听到了白程颐的话的时候,像是有所感触的出声说道:“既然是如此的话,那本王也确实是没有办法说些什么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听到晟王说这样的话,白程颐的心开始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一心想着活命,想着保全自己地位的白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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