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啦!”贝雨欢喜得拍手。
“得了吧!”贝露冷冷地瞅着她,“你押得是狐青衣。”
“是吗?”贝雨眨巴眼睛,“我当时在想啥?”
山烂石恼怒地扫了皇秦一眼,想要拾起符笔,可是肚子太大,无法弯腰,学生们发出一阵闷笑。胖道师恼羞成怒,恶狠狠抬眼瞪来,吓得众人纷纷闭嘴。
“山道师,给,”简真拾起符笔,讨好地送到山烂石手里,胖道师满意地冲他点了点头,“好了,现在开始……”
“现在开始上课!”天皓白一阵风冲进教室,把书向桌上一丢,惊讶地说,“山烂石,你来干吗?”
“上课啊!”山烂石一脸的惊诧,“这不是变化课吗?”
“没错,”天皓白点了点头,“我的变化课。”
“呵!”巫袅袅得意地扫视贝家姐妹,两姐妹对望一眼,沮丧地撅起小嘴。
“胡扯!”山烂石胖脸通红,“我才是变化课的道师。”
“山烂石,”天皓白好脾气地说,“你别以为长得胖就了不起!”
“我胖又怎么样?好过你这张大毛脸!”
“有胆上来试试!”天皓白勾了勾食指。
“来就来!”胖道师抖着一身肥肉冲上讲坛,转过身还没说话,冷不防天皓白一脚飞出,把他踹下讲坛。
“好了,”天皓白笑眯眯地捋了捋胡须,“现在可以……”
“天皓白!”山烂石猛扑上来,两个道师扭成一团,一个揪住对方的肥肉,一个扯住对方的胡须,你推我搡,满地打滚!
学生面面相对,纷纷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冲台上张望
山烂石占了上风,仗着满身肥肉,压得天皓白嗷嗷惨叫。
砰,老帝江跳了出来:“你们两个干吗,这儿可是我的教室!”放出触手缠住地上两人。
“滚开!”两个老道师跳了起来,各自扯住一根触手,呼呼喝喝地扪扯起来。
“哎,轻一点儿……”帝江让两人越扯越低,突然砰地变成一团大火,裹住两个道师。两人连叫带跳,蜡烛一样扭曲融化,众人吓得魂飞魄散,不少女生发出恐惧的尖叫。
“啊哈,”火光忽然消失,狐青衣站在台上笑眯眯地望着大家,“别担心,这只是一个小节目。”
众人一脸错愕,有的学生已经溜到教室门口,见这情形又讪讪地折返回来。
“狐道师,”贝露虚怯怯地问,“你是真的吗?”
“如假包换,”狐青衣指了指左脸,“不信捏捏看。”
“耶!”贝家姐妹相互击掌,齐刷刷回头看去,巫袅袅坐在那儿惨无血色。
“游戏结束,言归正传!”狐青衣扫视台下,大多数女生都像着了魔,脑袋跟着他的眼珠一起转动,嘴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
“各位,”狐青衣清了清嗓子,“变化术的原理是什么?哦,天素!”
“变化术的原理是风元胎的不稳定性。”
“完美!”狐青衣示意天素坐下,“五行和风,元胎的六种相态,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总是规律可循。唯独风元胎十分任性,好比大鹏和鲲鱼,老是变来变去。可是风又无处不在,世上万物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一点儿,包括我们……”他伸手拔下一根乌黑光亮的长发,目光凝注下,发丝扭动起来,嗤,变成了一条长溜溜、肉乎乎的赤红色蠕虫。
“火链蚯蚓!”讲坛下嚷成一片。蚯蚓继续扭动,噗,忽又长出两扇五色斑斓的翅膀,变成一只彩蝶,离开狐青衣的指尖灵巧地飞舞。
“哇喔!”人群里响起一片惊叹。
彩蝶绕着教室飞了一圈,回到狐青衣面前,啪,蝴蝶不见了,头发悠悠荡荡地落回他的手心。
“变化术有两种结果,”狐青衣拈着发丝说,“一是变回原形,二是彻底变异,风元胎不稳定,所以变化术的风险也很大。”
“可您想变什么就变什么!”贝雨插嘴。
“狐妖比道者多一点儿变化的天赋,可是面对的风险完全相同。”狐青衣扬了扬下巴,“鱼羡羽,你要问什么?”
“狐妖、狐妖也会变化失败吗?”鱼羡羽攥着心口,望着道师呼吸困难。
“我们愿意冒险,”狐青衣微微抖手,发丝又变成蚯蚓,“今天的课题就是这个,火链蚯蚓结构简单,相态以土为主,你们先用符咒把风相变为土相。喏,风变土的符咒谁知道?噢,天素!”
“萧萧然大块无形,”天素回答。
“对!”狐青衣赞许地点头,“现在大家可以拔一根头发,运用元神里的风来改变头发的性质,操纵风相态的时候别忘了五行循环。土生金、水生木,当然风生土才是最关键的一步,写符要沉住气,这一道符咒的成功率不高……”
学生纷纷拔下头发变化蚯蚓。简真鼓腮瞪眼,使出浑身解数,手里头发扭来扭去,刚刚变粗变红,忽又变回原形;大个儿屡屡失败,心中沮丧,掉头一瞧,方飞也拔了一根头发,用笔在那儿比比划划,头发纹风不动,软哒哒向下垂落。
“不要白费力气了,”简真趁机挖苦,“你要能变出蚯蚓,我就把它吃下去!”
“你不也没变出来吗?”方飞努力感应发丝里的风元胎。
“我就差一点儿,”大个儿挺起胸脯,“差一点儿跟会不会是两码事。”
方飞懒得理他,驱使元气进入发丝,头发跟随他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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