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有没有相好皇帝不知道,但这些碎嘴的人是真的该死。
“传言不知从何而起,但都是无稽之谈,你身为后宫之首,不去调查揪出这些造谣的人,居然也开始在这散布谣言,还来朕的面前问这种问题,你想让朕怎么回答你?”
薛贵妃咬紧牙关,横竖现在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再赢得皇帝的欢心,他现在已经腻味了她,再过段时间,自己这荣宠,只怕也要到头了吧!
她不能认命,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认命的人,思来想去,眼下最热的还是要属太子之位的争夺,只要能得到太子之位,她在这宫中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皇帝对于罗敷这次偷跑出宫去潼关的事也有不满,又因为心里想着薛贵妃说的她在潼关有相好的传言,心里到底忐忑,就怕有朝一日戏文里唱的成了真,他的公主瞧上了什么穷酸之流,放着勋贵不要要什么劳什子的自由。
罗敷不知道她爹居然想的这么不靠谱,未免他胡思乱想,坚决否认:“儿臣这次做的的确不对,违反宫规理应受罚,但儿臣绝不是像父皇想的那般,父皇放心!”
公主跟什么书生啊,或是江湖豪客之类的故事那都是戏园里为了好看而故意编出来的两个身份相差悬殊的人制造落差来赚卖座钱的,现实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了,那不是丢帝王家的脸吗?
皇帝这才放心了些,叹气又道:“前几天你母妃还跟朕商量,说你已到了年纪,让朕帮你寻摸一个驸马,以前有江鄯......罢了,现在不提他也罢,朝中除了他,还有不少新进年轻官员,户部侍郎朕就很欣赏他,年轻有为,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你自己以为呢?”
罗敷哭笑不得:“父皇,儿臣还不想这么快就嫁人呢,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再说了,您就不想让儿臣再多在宫里陪您几年?”
“又不是让你去和亲,到时候就在宫外,你想回来还不随时就回来了?”
“那也是嫁出去的女儿了,民间有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臣到时候要是总往宫里跑,还不被百姓笑话说儿臣跟长不大似的?再说了,儿臣还怕到时候回来的勤了您厌烦呢!”
皇帝指指她,无奈又宠溺道:“你这张嘴啊!朕也没说让你现在就嫁,公主府从现在开始建也要过两年才能完工,朕只是问问你的意思,不着急,慢慢儿选着,朕的女儿不愁嫁!”
说完,父女两个一起笑。
闲话唠完了,就该说正事了,罗曦上折子说要嘉奖李卜,说这次潼关涝灾他不止疏散保护了城中百姓,还把军中将士的伤亡降到了最低,最后引水东流的的办法也是他想出来的,实在功不可没。
皇帝之前已经详细问过罗曦了,今天又来问罗敷,她对李卜一向有偏见,本着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找茬儿心理,应该也能发现不少问题。
道罗敷这次竟然没有说李卜的不是,也破天荒的赞扬了他的做法。
皇帝奇怪:“朕记得,你以前是最不待见他的,怎么现在也夸起他来了?”
“儿臣之前对李卜确实一直怀有偏见,但这次李卜做的的确很好,父皇不是偏听偏信的人,否则不会在问过四哥之后又来问儿臣,那儿臣自然也不敢在父皇面前撒谎,只能如实告知儿臣的所见所闻,毕竟他救了那么多百姓跟士兵都是不争的事实。”
皇帝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李卜改观的。
罗敷想了许久,最终也没有回答上来。
人的变化都是在潜移默化中悄悄进行的,往往当你发现自己的行为举止跟之前相比有所偏差的时候,这个变化已经形成了。
皇帝对李卜的嘉奖跟薛让的处罚是同一天下的旨意,薛让从原先的护国将军又变回了上将军,罚俸一年,而李卜,官又升一品,家产相比之前又丰厚不少。
薛让跟李卜之间的嫌隙从之前不起眼的一条裂缝也在慢慢坍塌渐成鸿沟之势。
不过李卜现在官居三品,势力逐步阔大,已经不是薛让说想要把他怎么样就能动的了手的了。
薛让本来以为像李卜这种人他能轻易掌控,即便有朝一日掌控不了,那也应该是在他起兵事成之后,但到那时,一自己再想收拾他应该很容易才对。
可他却大大低估了李卜,没想到他竟成长的如此之快。
不羹被大水淹了之后有那么几个月都没缓过劲来,这几个月潼关太平,罗敷也在安贵妃的监视下,耐心做一个琴棋书画争取往往精通的公主。
法萝成了罗曦身边的贴身侍卫,她虽然智力像个孩子,但胜在听话,罗曦对她好,她就听罗曦的话,谁对罗曦有敌意,哪怕只是言外之意略带讽刺她也能从那人的眼角眉梢和各种不易被人察觉的细微表情中敏锐的察觉到那人的敌意,从而挺身而出挡在罗曦身边,护主的小兽一样对人龇牙。
薛贵妃不幸领教过法萝的护主情结,要不是罗曦及时叫住法萝,只怕薛贵妃已经被打。
罗曦忙向薛贵妃赔礼道歉,但薛贵妃并不领情,她正为太子之位发愁呢,皇帝属意罗曦,正好利用法萝,说不定可以把罗曦拽下来。
于是自从那日法萝对薛贵妃动手之后,薛贵妃就一病不起,非说是被法萝所伤。
皇帝对于法萝的身份本来也心存不满,章台营的事让皇帝对不羹的态度更下一层楼,法萝也是不羹人,谁又能保证她不是不羹派来的细作呢?
这件事也好解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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